窦芙却并不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
“我怎么自私了这话原本就是他承诺我的”她见对方依旧不肯松口的样子,只得再次松口道“不然这般。到那时,一切决定由他自己做主,我们保证,谁也不能干涉他如何”
晋荣闻言,沉默了下来,他似
“这个条件可以,但你确定不会后悔吗”晋荣对此事的答案似乎更有把握。
“自然不会。我窦芙还从未对自己下定决心的事后悔过那是他自己的意愿,我强迫不来。”窦芙亦是自信满满。
晋荣见此,当即没了话语。
窦芙也不虚留他。
到了年节的前一日,窦蓉和孟箐箐果然下帖来请她一道去参加年节夜宴。
窦芙早已想好考虑托词,故提前两日便将自己给折腾病了。
孟箐箐虽瞧出了其中端倪,却并不勉强她。反而是窦蓉,还亲自过来走了这一趟。
窦芙没什么心思应付她,故干脆无病呻吟。
窦蓉见她不像有假,虽十分可惜窦芙不能到场看好戏,但还是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翌日,窦芙本想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守
上半夜,宫中一如以往的热闹非凡,可是到了宴会即将结束时,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窦芙所住的地方距离大殿较远,根本听不到什么消息
。
她能信得过的,也只有若儿一人罢了。故除了安心等消息,她别无他法。而若儿这一去,便一直到子时过后,才失魂落魄般走了回来。
“怎么样成功了吗”她急问。
若儿却一会点头,一会又摇头。
这可将窦芙给急坏了。早知道,她该说话不算数,自己偷偷前去看看的。
她还想问出什么消息时,若儿却突然一头栽倒
窦芙吓了一跳,而后她才
她心头微紧,当即决定将若儿带入混沌躲避。
而后,整个皇宫突然加强了防卫,她也被禁足了起来。
若儿伤势太重,不亚于上次晋荣的伤势。加上失血过多,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一时间,窦芙无从得知外面的任何消息。
刘正德和晋荣的消息,她也同样毫不知情。
一直到三日后,她再次被皇帝宣去。
若儿昏迷了整整三日还没醒来,窦芙完全不知道年节那日
她心中微微忐忑,即便她极力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可心思还是不由微沉。
然当她看到皇帝好似瞬间苍老了十岁的面容时,更是惊愕不已。再看皇帝身边站着的,已经不是以往那个阴刻的老太监,她顿时明白,刘正德他们成功了
只是,若儿为什么会受伤宫中为何要加强防卫和禁足,她却不得而知。
皇帝见她一脸疑惑的神情不像有假,面色才稍稍稍霁
了些。
窦芙扣头行礼,相较上次的装模作样,这次她显然娴熟了很多。
“民妇拜见皇上,皇上万安”
皇帝淡淡的扫视了她一眼,十分疲惫的模样,却也不叫窦芙起来,只冷声道“你既是刘会元的夫人,便应该自称臣妇才是。”
窦芙不知皇帝为何突然纠结起了此等小事,但还是立即颔首应道“是,臣妇不懂规矩,还望皇上海涵。”
皇帝见她一脸唯诺,顿时就没了耐心。
“朕听闻你院里不见了一名宫女”
窦芙颔首承认道“是”
“此事与你可有关系”皇帝又问。
窦芙摇头,很自然的辩解道“民,臣妇不知皇上所言何事您是指照顾民妇的那名宫女去向吗”
她的装傻,
窦芙当即诚惶诚恐的辩解道“臣妇不敢,臣妇愚钝,实
“明言”皇帝冷哼。“看来,你是打算一直装傻了,既如此,你便好好
窦芙当即颔首道“是。”
她表面上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态度,可心里却越
刘正德不想她身处险境,所以最近的事,根本不让她插足任何一件。可现
窦芙的疑惑无人解答。因为若儿依旧没有醒来,而皇帝所谓的好好呆着,便是直接将她禁足
院子里,她哪儿都不能去了。
四周更是围的像铜墙铁壁。
她没想到,自己这个大年初一就是这般过的。不过眼下也不是哀伤过年的凄惨,而是要怎么样,才能得知外头的消息。
然而很快,便有些人亲自来告诉她了。
“蓉娘”看着不远处朝她走来的窦蓉,窦芙心头疑惑。
没道理,皇帝怀疑她这个什么都没做的人,却让这个什么都做了的人逍遥法外,而且还能来探视她,这实
窦蓉倒是十分的满意她惊愕的模样。
“大姐这般看着蓉娘作甚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蓉娘为何没有被牵连”
窦芙颔首,承认道“我确实有很多疑惑。怎么你今
日来,是好心告诉我吗”
窦蓉颔首。“是啊你我亲姐妹一场,
窦芙却没感觉到她话语里的真心。
“蓉娘,你不必与我这般假惺惺的。你我的心思都明白,咱们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相较于与孟箐箐的周旋,窦芙显然对窦蓉没什么耐心。
窦蓉便笑了一下,有些伤心道“果然还是大姐了解我。当初,若大姐也能这样”
“以往的事,我们就不必再提了。我自认没有亏待过你,你若有怨,我也无话可说。”
窦蓉闻言,如鞭
她心里其实又很多的话想要反驳窦芙,可这会子,她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