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阮瑶当场甩出否定三连。
“再说了,同志你屁股也没长眼睛,怎么就知道我看你”
秦浪桃花眼微挑“我的屁股是没长眼睛,但我朋友脸上有长眼睛,今天中午十二点四十分,你追
阮瑶“”
空气里安静了几秒,气氛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被人当面甩出这么多证据,搞得她好像是个老色胚一样。
不过阮瑶是什么人,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白天的时候她追着翘臀过去,却把屁股给跟丢,之后她一直留意周围的动静。
当时她路过隔壁硬卧时看到那熟悉的屁股,当场震惊了一下。
她没想到间谍居然就
至于第三次过去,就更好解释了,她担心对方跑了,所以她要时不时过去盯梢。
至于为什么每次盯着屁股,她也很无奈,每次他都背对着外面,她不看屁股还能看什么
只是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敏锐,一下子就察觉到她的盯梢,更麻烦的是,他居然还有同党。
阮瑶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她突然意识到这有可能是个调虎离山之计,他的同党很有可能已经跑了。
阮瑶脸色一沉,抬脚朝对方的胯下猛踢过去。
秦浪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一跳,堪堪躲过她踢过来的脚。
好险好可惜。
差一点,他就要变成秦公公了。
两人同时想到。
阮瑶一脚没踢中,也不恋战,转身就跑。
从刚才那一躲,可以看出这男人是个练把子,她虽然懂些拳脚功夫,但男女力量悬殊,加上这具身体太弱了,她未必有赢的胜算。
当务之急,是赶紧阻止他的同党把信息给传递出去。
秦浪看到她撒腿就跑,心中越
之前
那个时候他就注意上她,后来没想到她居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他心中不由更加警惕。
他这次过去太利油田,身上带着不少钻井资料,若是这些资料落到间谍手上,后果不堪设想。
他今晚之所以半夜起来,也是为了试探她,没想到一试即中,她还真的跟了上来。
这人果然有问题
秦浪想也不想,拔腿追上去。
两人你追我赶引起了乘务员的注意,因为附近便是重要军事基地,乘务员不敢大意,立即上报上去。
很快两人被抓了起来,一起被关押到小房间去。
把他们两人制服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陆军团长。
本来到这一站陆团长要下车的,遇到他们两人,于是一个擒拿把他们两人抓拿起来。
古人云,先下手为强。
阮瑶抢先道“报告陆团长,我怀疑这人是间谍,他三更半夜不睡觉起来到处乱走,行迹十分鬼祟可疑。”
听到“间谍”两个字,
陆团长蹙眉道“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阮瑶摇头“没有。”
她知道的是书中的内容,而这点她肯定不能说。
陆团长虎目看向秦浪“对于这位女同志说的话,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叫秦浪,是从克拉玛依调派到太利油田的石油开采工程师,我爷爷是秦言松,楠京军区的政委,这是我的出入证和工作证。”
说着他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把所有证明拿出来。
“”
阮瑶看把一个个证明拿出来,脸都麻了。
大意了,没想到这人居然是政委的孙子。
这样一来,对方就不可能是间谍了。
陆团长没想到他居然是秦政委的孙子,严肃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秦浪点头“爷爷身体很好。”
陆团长也不是话多的人,也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就疏忽职守,他很负责地把所有证明一一检查。
检查后看向阮瑶道“这位女同志,请你把出入证等证明也拿出来。”
阮瑶把出入证和知青证拿出来“我叫阮瑶,我父母都是工人,往上八代都是贫农。”
言下之意是,我虽然没有当政委的爷爷,但我同样根红苗正。
而且这年代越贫穷越光荣。
秦浪闻言,桃花眼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
陆团长把阮瑶的证明也认真做了检查,暂时没看出有问题的地方。
接着他仔细盘问了两人为何半夜会
听完后,陆团长忍俊不禁“原来是误会一场,你们两位同志互相怀疑,又互相监督,这实
阮瑶看着陆团长的脸,唇角抿了抿。
最终还是没有将火车上有间谍的事情说出来。
一来她并不知道那间谍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二来她没办法解释她为什么知道会有间谍这个事情。
从小房间出来,火车已经重新开始启动。
窗外时不时传来呜呜呜的汽笛声和铁轨碰撞的哐啷声。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落
秦浪扭头,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阮同志难道不该对我说点什么吗”
阮瑶抬头,正好撞上他会蛊惑人心的眼眸,脑子瞬间又短路了一下“说什么说看了你的屁股我很抱歉”
秦浪“”
阮瑶“”
草,真是个祸水啊。
阮瑶说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不小心又耍流氓了。
秦浪弯起唇角“阮同志真是与众不同。”
阮瑶同情看了他一眼“秦同志何尝不是。”
这会儿她已经确认这男人就是阮青青的相亲对象,那个翘臀不举的帅哥。
身残志坚,这样还想着报效祖国,真是又惨又让人佩服。
说完她叹着气走了。
秦浪
接下来的几天,阮瑶依然没有放弃寻找间谍。
只是她更加谨慎和低调了。
可一直没有任何
为了打
当然她也不是做无用之功。
因为阮瑶不钱,让她剪头
阮瑶“被迫”下这些谢礼,然后点心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吃,奶糖和水果硬糖被她起来,留到以后用。
更重要的是,每次帮人剪头
分享食物和帮忙剪头
就此,她获了第二批人脉
一旁的秦浪把阮瑶的所作所为看
阮青青被骗走两百元的事情终于东窗事
那两百元是阮青青从二姨妈那里弄来的,当时她骗她二姨妈,说能给三表哥买个工作。
本来她以为只要她跟胡同志相亲成功的话,到时候让他家帮忙安排个工作给她三表哥,这样两百元她就不用还了。
可结果胡同志杳无音信,去公安局问了才知道压根没有姓胡的副局长。
这摆明就是被阮瑶给忽悠了。
阮母气得胸口疼,戳着阮青青的额头“你个蠢货,她说什么你都信,猪都比你聪明”
两百元啊,让他们去哪里找这么多钱来还
阮青青眼睛哭成核桃“我哪里知道阮瑶那贱人那么恶毒,她居然敢骗我”
二姨妈王淑琴黑着脸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被骗,总之你要么现
阮青青哭着去看阮母“妈”
这时候喊妈都没用,这年头谁都不容易,王淑琴家的两百元都是一家子凑的。
现
阮母想了想道“淑琴,你再给我们两天时间,两天后一定给你们交代。”
毕竟是亲姐妹,王淑琴也不好把事情给做绝了,带着儿子走了。
王淑琴一走,阮母便带着阮青青杀到知青办,把阮瑶擅自调换工作,骗钱的事情通通说出来。
阮母义愤填膺“李主任,这样品德败坏的人怎能当知青我担心将来她会危害人民和国家,请你们赶紧把她调派回来”
李主任淡定看着她“调换工作的事情阮同志跟我们说过,工厂也是知情的,她从中获利九十元也告诉了大家,至于你说她骗钱,你们有什么证据”
阮青青“我就是证据啊,我给她两百元,她说这是我跟她买工作的钱,另外她把胡同志介绍给我。”
李主任挑眉“也就是说没有其他人看到你把钱给阮同志了空口无凭,那你就是
小王点头“有些人张口就来,真是坏透了要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还说你是小偷呢。”
阮青青气得差点吐血“”
“工作的事我们不说,我们说说胡同志的事情,我们刚才过来
阮母看着几人偏袒阮瑶,气得脸都黑了
李主任想了一下“当天送她回去的人是孟同志,孟同志只是司机,而且已经有三个孩子。”
阮青青“”
阮母“”
阮青青坐
李主任脸色冷了下来“只要你能拿出证据来,我便秉公办理,若是没有证据,你再敢乱说,我这就让人去叫公安”
阮青青气得脸都扭曲了。
小王哼了一声“一大家子欺负阮同志一个人,现
李主任没再出声,但显然她也是站
一个主动提出去边疆当知青的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
边疆条件艰苦恶劣,别说她一个娇嫩嫩的姑娘,就是粗汉子都未必熬得住。
而且他们逼迫阮瑶让出工作的事,他们之前核实身份时已经跟工厂那边确认过。
遇到这样的父母,阮瑶那孩子真是太可怜了。
阮母和阮青青两母女最终无功而返。
“恩将仇报白眼狼,老天爷怎么不劈死她”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阮瑶那狐狸。”
两母女一路骂回去,等骂到家门口时,阮母突然想到了治阮瑶的办法。
还有一天就要抵达塔尔图火车站,但间谍一直没有踪影。
阮瑶以为是自己的出现引
就
这天中午,火车
同一辆火车上应该不会出现第三个屁股挺翘的人。
就算有,她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阮瑶立即追上去。
男人提着一个行李袋下了火车。
站台上人来人往,男人警惕朝四周围观察了好一会儿,
“这个是我之前
“你该不会还打算回火车上去吧”
“没错,我
“好吧,那我这些我先带走,回头我们再联络,保重。”
两人快速说完就要分道扬镳。
谁知就
这人影不是阮瑶,而是跟
秦浪二话不说,直奔拿到信息的男人,几个拳脚功夫之间就把那男人给拿下了。
翘臀间谍见情况不妙,也没打算救同伴,掉头撒丫子就跑。
就
“给老子去死”
话音落下,众人随即看到一个男人从拐角处被踹飞了出来。
身后的秦浪莫名菊花一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是让人难过的一天,愿逝者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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