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南城的婚礼,私人岛的这场西式要铺张奢华得多,却也轻松随性得多。
夏修音
岛内的高尔夫场、马场、玫瑰园、酒窖、潜水设施、海钓、冲浪等装备,
“希望大家能够过得愉快。”夏修音微笑道。
私人岛的婚礼,邀请的大多是两人交好的朋友,三十岁上下的青年,难得
他们乐于
身为婚礼的两位主角,夏修音和夏瑜却对这些集体活动敬谢不敏。
她们十指相扣
“海风是湿湿的。”女孩阖了眼,细润的风裹了水汽
她的拇指轻轻滑过夏修音的掌腹,
夏瑜的颈部曲线延展得很漂亮,她踢掉鞋,踮起脚尖,又凑近姐姐,双手呈优雅有力的弧状。
海浪轻拍。
夏瑜赤着足,踝骨纤瘦而致,薄薄的肌肤覆于其上,浅青的脉络吻合
“阿瑜。”
夏修音不懂舞蹈,她放松身体,被女孩牵引着晃动。
夏瑜
夕阳挟了云絮浸入海水,倾泄柔和的碎金,一层层渲染着细浪,
酿了满海域醇美的酒液。
夏修音垂下眼睫。
女孩的脚趾甲面镶了一枚小小的星星,是她贴的。
彼时,她盯着等风干了,叮嘱女孩不许刮蹭弄花,才压抑着摩挲的欲望,松开夏瑜的脚踝。
那枚小星星,此刻,
夏瑜哼着小调。
细软的声线,仿若不注意抿一抿,便会甜得化掉。
一个柔和华丽的后撤步,女孩重新落回夏修音的怀里。
她吊着夏修音的脖颈,扬起下巴,轻轻碰了碰姐姐的唇角。
“姐姐,晚上好。”
大提琴的音色丰富低沉,管弦乐团演奏唯美舒缓的曲谱,倾落的日光透明而饱满。
数架无人机
夏瑜与夏修音落步于花瓣铺就的小径。
长而宽大的拖尾主纱,近乎于白的浅香槟色,温柔又圣洁,薄薄地曳过柔软馨香的花瓣,覆上一层轻朦。
果果揪着泡泡裙,拎了小花篮,吧嗒吧嗒地迈着小短腿,同一个穿衬衫打领带的萝卜头跑
那位四五岁的小朋友抛洒了花瓣,她便弯了腰认真地捡拾起,放进自己的小花篮。
“系花花呀。”她心疼地吹一吹。
夏舒兰站
岑澳不乐意搭理她。
仪式亭前。
夏瑜握住夏修音的手指,为她套上戒指,而后亲了亲指尖。
两人共同挑选的款式,极简的素圈,相扣时契合得令人心动。
风来得很慢,递送远方教堂的钟声。
岑澳耳边是白鸽扑动翅羽的声音。
安静地喧嚣着。
女孩阖眼去吻姐姐,神情庄重而虔诚。
岑澳仿佛看见白鸽的翼尖,那些随岁月剥蚀的碎屑,金粉般镀着光坠落。
夏修音用了两年的时间和她的女孩满世界游历。
她们跟
她们裹着同一条毛毯窝进圆顶冰屋,点燃海豹油灯,等待绮丽的极光悬于天际,惊叹于奇异的壮美。
她们随人潮游走阿尔伯头,探寻披头士文化是如何将摇滚辐射全球,翻一张张珍贵的照片,久久驻足于栩栩如生的雕像前。
浸
一双纤瘦的足小心地探进水面,又悄悄地抵
好似这样便能安心。
夏修音与女孩对视,一时分不清是海水更澄澈一些,亦或是那双眼。
她的心房向下塌陷。
陷落至温软的海域。
她将女孩拉进了水里。
把小小的惊呼堵
她太过激进,所以夏瑜只得攀附着她,可怜地从她的口腔汲取微末的氧气。
阳光经由澄澈巨大的透明海体,折射出迷人的色,海底珊瑚丛鲜艳地招展,攀爬
她们被斑斓的海水没顶。
旅程过半。
夏修音坐
唱诗班歌颂着神的意志。
她与夏瑜做过两次礼拜,善良好客的邻居因而赠予她们两本圣经。
“愿主保佑你们。”老人和蔼道。
夏修音回忆着,神色放松。
她口中衔了一支草杆,根茎甘甜,韧而细嫩。
也许可以给女孩编一些饰物。
她喜欢这样的小东西。
夏修音打量了会,盘算着。
“姐姐。”
她本能地回头。
被她的女孩抱了满怀。
被她的爱抱了满怀。
她们相拥跌倒
青草香蓬勃着,清新地、攥
胸腔鼓躁得生痛。
夏修音听见巨大的、近似于轰鸣的回声。
随之长久的消音。
世界被按下旋钮,安静地上演无声默片。
女孩倾着上身,垂首与她前额相抵,细腻的触感
一层层覆盖无数次的相触,加深,刻出记忆的镂纹,想必再做牵扯,便会渗出浓郁的腥甜。
“是不是被我吓到了”如同所有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夏瑜自得地翘起小尾巴,她的眼里很亮,映着夏修音。
所有的声音
世界变得丰富、生机。
叶间有风。
凝滞的赞歌流淌起来,童声空灵稚嫩,涤荡尘埃。
夏修音按着女孩的后脑,温柔地啄了啄她。
我人生的所有欢喜,都源于你。
只属于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陪伴。
下本纯糖主义应当是
请
体验不好的话,很抱歉。
感谢支持。
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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