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才得了花柳病
“少爷,咱们的钱真的不多了。”
孙波大晚上被孙才带来的两个大男人从被窝里揪起来,将五百两银票交出去战战兢兢地想要提醒一下孙才。
孙才瞅瞅状元楼奢华的房间眉头皱起,“我先跟他们回去了,你一会儿去把房退了到那边找我。”他怎么早没想起来让孙波把这的房子给退了呢,省下来的钱够自己赌好几场的了。
本想盯着孙波现
那些女人都是带着目的性跟他
可粉蕊却不一样,她身段曼妙,貌美如花,软的像一汪水、柔的像一枚软玉,真如一朵娇花中最香最嫩
的那束花蕊。
更重要的是,孙才觉得她对自己没有任何目的性,从来不曾向他讨要过东西,也不
一想到粉蕊之前眼泪汪汪的样子,孙才就恨不得长了翅膀一样飞回去。
可等他回到银天妓馆,粉蕊却不见了。
孙才
老鸨子将银票接过来
孙才黑胖黑胖的脸
老鸨子面色扭转换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孙公
子,我倒是想让粉蕊等着你,可耐不住黄老板银子出的多。您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客人比天大,谁也得罪不起,您之前已经霸了粉蕊那么老长时间,别的客人早就不愿意了。
要不是我劝着,黄老板早就找你的麻烦了,黄老板的干爹可是正四品的官,您说你一个小地方出来的秀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跟当官的较劲吗”
“四品官怎么了一品大员来了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啊是我先选的粉蕊,凭什么姓黄的横插一杠我告诉你死婆子,赶紧把粉蕊给我找来,否则别怪你孙少爷我不客气”
老鸨子冷笑一声,“孙公子,听我一句劝,这鸡蛋啊还是少要往石头上磕的好,省得到时候一地的鸡蛋汤子自己没脸、别人也恶心。
再说了,你现
老鸨子说的明白,可孙才又那里听得进去,站
门去。
眼瞅着孙才走了,一个年轻的龟公问忍不住问道,“妈妈,这个姓孙的手里还有点钱呢,您怎么就急着把他往出推呢”
老鸨子将银票塞进自己鼓囊囊的胸前衣服里,笑着说,“好歹也是个秀才,千里迢迢来京城考试,谁知道能不能考上,这万一要是考上了以后可就是个做官的,用不着把人给得罪死了。
要是没考中,好歹也给他留点回去的路费,做咱们这一行虽然干的是缺德事,但也要时不时地积德行善一下不是”
龟公点头称颂老鸨子心善,心中却不信,老鸨子要是心中有善,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少爷,您、您怎么回来了”
状元楼的掌柜早就休息了,孙波费了好些口舌才找到人把房给退了,东西还没拾完,孙才竟然回来了,并且还鼻青脸肿。
孙才抬脚就踹过去,“怎么的我不能回来是吧连你一个臭奴才也敢欺负到我头上,活腻歪了是吧”
没搞明白
一肚子火气
这么晚了,去哪买药啊孙波苦苦哀求才从店小二那里讨来一点治跌打损伤的药给孙才涂
孙才觉得自己没睡多一会儿就被人吵醒了,晕晕乎乎迷迷瞪瞪勉强睁开眼才明白过来是店小二催他们离店。
“你个蠢货,我什么时候说让你退房了”
孙波一顿好说歹说店家才同意他们继续住,临走时忍不住嘀咕,“昨晚上哭着喊着要退房,今天又不走了,有病吧”
孙才病了,下身痛痒难耐,脸色也红的吓人,才一天时间下面被他抓破了,动一下就疼的呲牙咧嘴,更不要说如厕时那种疼法了。疼的他从早到晚都只能待
“你说谁得了花柳病你个老不死的”
这已经是第四个大夫了,每个说的都一样。孙才得的是花柳病,所谓花柳病就是脏病、也最让人不耻的病。
给孙才看病的大夫一脸嫌弃地背上自己的药箱,“你爱信不信,你就是找十个八个大夫过来瞧也是这么说。”
“大夫、大夫、您别走啊,您好歹给我们开点药啊。”孙波拉住大夫的衣服不让人家走,短短几天,孙才那里已经红喇喇像烂了一样,不仅疼痒难耐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开什么药啊,早点准备后事吧,人参鹿茸当饭吃也救不了你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