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心的福王
林和西的话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姑娘不仅认识探花郎看来俩人关系还不一般呢
“难不成俩人是小夫妻探花郎这么年轻就已经成婚,真是太可惜了。”
“哪里就是夫妻,你没看那姑娘梳着黄花大闺女的
“未婚妻就住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换成别的男人一朝飞上枝头转身还不就把家里的糟糠之妻给休了。这探花郎非但不如此还敢
众人议论纷纷,却再也不提紫衣女子一个字,紫衣女子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手中的手绢都快被她给扭断了。
万众瞩目,胡苗苗再皮糙肉厚也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勉强将头往外伸了伸,用很小的声音说,“嗯,我
花终归是女人戴起来更好看,林和西头上的花到了胡苗苗脑袋上顿时将原本就很好看的一张脸增添了三分风姿。
这下两旁的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赞胡苗苗同林和西真是好一对天造地设的才子佳人。
“探花郎,咱们得走了。”
牵马的人忍不住出言提醒,这自古以来也没有
林和西深深地看了眼胡苗苗调转马头向前而去,留下胡苗苗咬着嘴唇望着他的背影
正阳街上热闹非常,李贵妃的翊坤宫内气氛却有些紧张。宫女们大气不敢出一下,眼睛盯着地面做木头人。
福王刚从宫外回来就被李贵妃叫了过来,“你说说你这个孩子,曹公公已经将那个小子的卷子落下了,你怎么又给提上去了呢。一个探花郎倒不是多大的事
,可那个姓林的跟罗俊家的那个虎小子是一伙的,曹公公的干儿子当初被他们打成那样,你让曹公公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呢”
福王脸上虽然依旧笑意盈盈可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行了母妃,这些事你就别管了,儿臣自有主意。”
李贵妃伸出纤细的手指轻揉两下太阳穴的位置又继续说,“母妃也不是想管你,可曹公公是你父皇的亲近之人,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跟他过不去不是不值当嘛。还有我可听曹公公说了,那个姓林的可是皇后那边的人,母妃怕你犯傻呢。”
这下福王彻底露出不满之色,“母妃,要说亲近,你我才是父皇的亲近之人,他曹振一个太监算哪辈子父皇的亲近之人母妃这样的话以后还是少说为好,让人听见了免不得会说闲话。”
李贵妃先是愕然,紧接着脸上露出戚戚然的神色,随之一双水盈盈得大眼睛里盈满泪光,鼻子也抽动着,“我、我知道,你、你跟那些人一样瞧不起我的出身,你嫌我没有一个好的家世背景,母妃对不起你。
”说着已经开始抽泣起来。
两旁宫女听到这话差一点就要跪下去,真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福王两道眉毛狠狠地皱起但很快便舒展开来,两步凑到李贵妃面前蹲下,“母妃这是干什么儿臣怎么会嫌弃您呢您是我的亲生母亲,母妃以后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
“我的儿呀,你是母妃的心头肉,这国朝的江山以后都是你的,可是母妃出身不好,没有一个有力地娘家让你依靠,母妃”
“好了好了,儿臣都知道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晚些时候再来看母妃。来人,伺候贵妃娘娘休息。”
“是”盼晴答应一声立刻上前。
福王大步离开,盼晴小声提醒,“娘娘,福王殿下走了。”李贵妃低垂的头慢慢抬起,哀泣的神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盼晴,你说福王今个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盼晴想了想,点点头,“奴婢也觉得福王殿下今天似乎心情有些不好。”
“他刚才做什么去了”
“您是说来这里之前吗福王殿下出宫了,刚回来就来咱们这了。”
“我当然知道他出宫了,我问的是他出宫干什么去了。怎么一大早还好好的,回来就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呢。”
盼晴立刻跪下,“奴婢这就去查。”
福王刚走出翊坤宫脸立刻就阴暗下来,“曹振这个老不死的,真当这宫里姓曹不成什么时候殿试的事情轮到他一个阉人说了算的”
跟随他的太监立刻左看看右瞧瞧,待没有
福王手指节攥的咯吱吱响,胸膛欺负不定,“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他滚蛋”
身后的太监再次左看看右瞧瞧,他倒不是怕曹振,可自从去年秋天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曹振的威风却是一天胜过一天。
别说那个要死不活的皇后和五皇子依旧不被他放
这不,三年一次的殿试,明明该是皇上一手监考并定夺一甲三名的名次,却随手就让曹振去当这个监考官。
李贵妃还跟福王抱怨,她以为福王殿下愿意选那个姓林的小子吗但凡是有个能拿的出手的殿下也不会让姓林的做探花,要不然福王殿下今天也不用这么闹心了。
一甲三名,状元曹振了人家五万两银子,榜眼是曹振最会怕马屁亲信的儿子,要不是福王殿下派人将林和西改为第三,今年的殿试俨然就是曹振谋福利的专场。
要知道,这些人以后可是要入朝为官的,朝廷的栋梁都姓曹,这杨家的江山早晚一天也得改了姓。
小太监也跟他主子一样眉头深锁,李贵妃怎么就一点都拎不清呢当娘的当成这样福王殿下怎么能不闹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