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马”
甘鑫将视线从战场上了回来,朝另一边看去,却见另一条道上,距离数公里外,隐约能看到一大群黄褐物体正
他也瞧不太仔细,分辨不出具体是什么,倒有些像是大型动物
要说他连什么事物都没有瞧清,那就更不可能看到郑曲尺所提及的“公输即若”了。
“师父,你看到公输即若了”他问。
郑曲尺的动态视力超乎常人,她指着那方,眯起眼睛肯定道“那一身服饰,不就是先前公输即若穿的吗他正领着一群牛马,不对,是形状酷似牛马的东西朝着这边战场赶来。”
“形状似牛马的东西那是什么”甘鑫双目茫然,完全无法理解这种形容词。
郑曲尺使劲挠头,努力措辞准确“我哪知道是什么,不过我曾
甘鑫神色顿时严肃起来,他思索片刻,道“师父,假如公输即若的那些牛马,与你所说的一致,那么它也只是一些运载工具,或许真正的利害之器
理是这么个理,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很难,人家有多少人马与后备力量他们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就师徒两人,两双手。
郑曲尺闻言看向他,冷静下来之后,她沉声道“他
甘鑫颔首“那便听师父的。”
这一路以来,为了这场战事的输赢,郑曲尺马不停蹄,来来回回,可谓也是操碎了心啊。
离近了郑曲尺才看清,原来那远看像“牛马”的东西的确不是活物,而是用木头做的机械,为了查探清楚公输即若带上战场的“牛马”具体是什么作用,她决定先
但也不能搞什么大型深的陷阱,没那时间跟条件。
她就打算先“打劫”些“牛马”来研究研究,但为了不被
“这与拦路打劫差不多操作,先制造一场事故,再趁乱毁了他们逃跑的路线,最后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开始劫财了。”
计划是这么个计划,且进行得还算顺利,利用地型的缺憾,她故意将不平的路洒上灰土勉强整平,将有洞坑的路拿干材虚掩,将狭窄的路给填上松沙拓宽,总之,制造一切假象叫他们以为前路平坦开阔,可以情奔驰。
但实则一旦他们摸不准路况,没有提前做好减缓、减速与绕行崎岖的准备,那接下来肯定就是各种“坎坷”与“翻车”
一想到这,郑曲尺“嘿嘿”地乐开了。
只是当看到一个个堪比广场展览模型,全都高二至三米的“牛马”驱驶过来时,与甘鑫一块儿躲
远处瞧,它也就指甲壳那么小一只,谁知道离近了才知道,这哪是按照正常牛马的尺寸定制的啊,这分明就是按照大型高达模型做的吧
只见场面十分夸张且惊人,一阵狂风卷着漫天沙石从远处滚滚而来,像是一头凶恶的野牛
郑曲尺木然呸了一口土灰“还好咱们没有傻呼呼的拦
甘鑫也是目瞪口呆“不然会被压成肉泥吧。”
因为估算错误,高估了他们的“陷阱”,低估了公输即若的“牛马”强悍程度,再不平的路对方都能踏平,而他们临时快速布置的粗劣陷阱,只造成了一点的麻烦
但也只是这轻微的一点,并没有阻挡对方的挺进步伐,只给对方添了些许小麻烦,其中最边缘的一只“牛马”踩塌了松垮路基,
这样一桩小小的“意外”,并没有叫公输即若停下来耽搁时间,他
这也算运气占了大半的结果吧。
等轰隆隆的大批“牛马”跟随公输即若走后,郑曲尺这才悄松了一口气,她暗暗给甘鑫使了一个眼色。
上
甘鑫心领神会,一个残影闪身上前,便将看守的人逐个击倒,紧接着再将人直接扔进深沟里,待返回来之后,却看到他师父已经上手对侧翻
“师父”
郑曲尺正趴
这是工匠们对于自己
“果然这是公输即若
听到郑曲尺的喃喃自语,甘鑫挑眉打量了一下那重工打造的机械“铁马不该是木马吗”
他怎么看,这明明就是木头拼砌而成的不是吗
正当甘鑫疑惑这“铁马”名称的由来时,却见郑曲尺已经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全套匠人工具,开始要对这铁马出手了。
“师父,你要将它拆了”
“我刚才观察过外面,没什么
从外面看能看出什么,造型与材质
甘鑫不太理解她的用词“功能”
郑曲尺手上灵活转动,嘴上也没停“只有知道它的内部构造,才能反推出它的使用,我没时间慢慢研究它的使用方法,干脆暴力拆卸,让它明明白白。”
郑曲尺手上动作很快,这来源于她不断的研究与实践,更来源于她脑中密的分析与判断。
咔嚓
一块铁马腹部的“皮”被她没有损坏的拆掉,然后扔
咔嚓
有一块被顺利卸掉,扔到一旁,它就像是拼图一样嵌入卡扣组合而成,只需撬掉最关键的那一块,也就是最后形成闭封的那一块,剩下的就好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