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飞梵可以说是, 眼睁睁看着阮渔
当初那个捉迷
然而等到后悔的时候, 也无药可吃。
因为那综艺压根就没几期,还是可着第一期嘉宾的意愿一期期续的约。
早先不被看
其他人更是,或多或少的都有了好的
虽然其中肯定有经纪公司操作的手笔,可他们多了人脉, 道路顺畅了不少,也是有心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
其实卓颜没多给他们什么, 只是, 很多人会脑补,而之前为了紧急铺开节目组,她的动静有点大。
所以后来对参与嘉宾有了多多少少的影响。
这也没什么,机会来了,人家抓住了,是本事。
此次卓颜的人向外递信儿,询问是否有意愿参加一场别开生面的比拼竞演的时候,管还不曾详细透露内情,却依然有不少人先接了下来。
至于真正签合同, 那就远了,中间还要好多步骤要走,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她这边挑中。
等告知了大概内容,虽说不太细致, 很多地方云里雾里,但其主旨与大胆创意,被邀约的明星却是都明白的。
他们倒吸一口冷气,明明是三伏天,都感觉到了寒毛直竖。
太野了,也太蛮横了。
全开麦,直播,最好的舞台,没有限制连打歌都行。
唯一的要求就是,别瞎冲着节目组逼逼。
简称,后果自负。
所有人“”
节目组本身就有着最大的权限,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有时候又不是。
如果你粉丝多、咖位大、德高望重,那么,就是节目组迁就你。
娱乐圈,不红是罪。
节目组乱剪辑黑你,那就是你的影响力比不过他们,所以他们才有恃无恐。
对于真正不敢惹的,就算是地方台,他们敢这样做吗
就像是拍戏的时候,现
阮渔可不想回头他们自己唱车祸了,还得来磨着自家人给修音给营销。
可别了,都亏她这几百万砸下去的水花。
卓颜也烦,这一次她们真是下了大价钱了,一百多米高的屏幕、背后是钢铁森林巨幕,针对选手歌曲进行特效设计的视觉团队更是贵到滴血,遑论其他杂七杂八的,堆起来算的话,一期录制的消耗都能有几百万。
六期算下来实打实的三千万。
而这些,只是给技艺都算不上多好的“顶流”们进行比赛用,说一句暴殄天物一点都不为过。
阮渔“别骂人啊。”
这咋还骂起我来了呢
卓颜翻了个白眼。
阮渔哼哼“有付出才有回报,标新立异方能带来绝佳效果。”
她们的这大手笔,合该就是请国家队的人来演出。
唯有此,才不负设备与团队。
真是有点可惜。
团队搭建完成,明星邀约确认,并不意味着即刻就能展开名为角逐的歌唱比试节目。
因为还要对每个参与明星的选曲进行对接,为其设计独有的特效、灯光、美术等等。
乐团也得现场配合,所以还需要进行时间很紧的排。不过这一项放
卓颜建议阮渔唱商桥里的歌,相比后来的何谓罪者,前面那个的受众面积更广,阮渔演唱的效果也好。
阮渔摇摇头,道“我想唱原创。”
卓颜“”
她震惊“你什么时候还会原创了”
阮渔“一直
卓颜茫然“你有说过吗”
阮渔更纳闷“我没吗”
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
最初接纳系统的时候,阮渔就开始进学习空间刷课了,先学的是表演,因为这个比较方便,
但声乐和舞蹈不然。
这俩得
所以,她需要过两次课程。
练舞最烦人了,阮渔还得重新练柔韧度,简直是吃苦遭罪乘以二。
她这才
但阮渔也没落下其他两门课,顶多就是慢了点。
原创
卓颜“好像是说过。”

对于这,阮渔表示“说一次两次就够了,再多就招人烦。”
面对困难的时候很简单,要么干过去,要么转身就走。
非得
卓颜“那你有作品吗”
她还真没见阮渔拿出来过,一时间很是好奇。
阮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眉骨“有,但不怎么样。”
老师说合格了,也有觉得不错的,可阮渔总认为差点什么。
连她都不满意的东西,拿出来给人看也是白搭,所以干脆就直接压箱底了。
卓颜“这可怎么比”
阮渔沉默了一会儿,她长叹一声,道“我有一个想法”
卓颜一个哆嗦随即就出来了。
她现
阮渔最近比较忙碌,一直到第二部电影杀青,都没停下来。相反,有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后,她压根就没瘫着,反而更全神贯注地创作歌曲了。
她想
“如果要做突破自己的事情,那为什么不彻彻底底地突破”
她这样跟卓颜说道。
但这样的话,就给了自己很大的压力。
阮渔用了几个月,连
没有词曲就无法推进下面的工作,哪怕正式开拍要再过两个月,时间看似充裕,实则紧张得要命。
第一期的其他七个人,已经
而阮渔,没有任何的进展。
直到,她看到了自己的“记忆”。
那一抹被冰冻起来的,几乎要被遗忘的,末日后期。
她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朝玻璃房走去,里面雾蒙蒙的,不明物体氤氲蔓延,撞上了透明的墙壁,然后趴
上下左右,所有的地方都被堵了个干干净净,它逃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神经递质的路被截断,它无法对其产生影响,也就不能让阮渔有任何的情感表达。
阮渔睁开眼睛。
她沉思了两日,然后她对系统说“我想试试。”
试试能否接受这段回忆。
系统说好
它撤掉了扣上去的“玻璃罩子”,一瞬间,与第一次穿越的所有末日情绪反馈蜂拥而来,绝望、孤寂、无能、无效、崩溃
是渺小的人类站
冰冷,窒息,僵硬。
她被掩埋了。
看不到,听不见,摸不着,嗅不出,尝不了。
阮渔痛苦地坐
我不行,她艰难地想着,我还是不行。
想象与现实之间终归隔着沟堑,不跳下去,就永远不会知道到底有多深、多痛。
系统检测到阮渔身躯内不正常的激素水平,神起伏过大,立刻断掉了记忆的连接,重新将“玻璃罩子”扣了回去。
片刻后,紧闭着呼吸的阮渔,终于吐出了一口气。
你还好吗系统问她。
这是阮渔的个人空间,卓颜等人并不
停了似乎很久,系统听到阮渔轻笑了一声,静静地抹去脸上的泪水。
“我很好。”她这样回复。
但她有了浅浅的灵感。
阮渔笑了起来“再来一次。”
系统沉默后,说了第二次好。
阮渔用三日时间写完了自己真正满意的作品,她结束这一段日程的时候,几乎不成人形。
卓颜担心了整整三天,每一次看到阮渔,她都忧心不已,不知道阮渔究竟
可她不敢去打扰。
团队里的人都感觉得出来,阮渔
所有人的动作都变得轻盈起来,说话做事小心翼翼,仿佛家里有临近高考的高三生一般。
直到这日,门被霍然打开。
阮渔顶着一头杂乱的头
卓颜稳稳地托住她,声音简洁有力“慢慢说,慢慢说。”
被卓颜的沉稳影响,阮渔亢奋的心情平静了些许,粗重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
“我,”她一字一顿,声音有着淡淡的沙哑,“我写出来了。”
我满意的作品,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件作品。
七年前的2517。
阮渔看向上面潦草的字样“名字叫做,七年前的2517。”
她第一次看到末日的样子,息平野上深眠的2517任务执行者。
此役后的第七年,末日结束。
语音落,听到的所有人都向她看来。
阮渔郑重地道“我要最好、最好、最好的老师。”
这首歌的制作团队,要最好的。
如果没达到她的要求,那么,这歌就不用。
“好,”卓颜轻声道,“最好的。”
她似乎知道阮渔把自己关起来的这三日,都做了什么了。
“头
阮渔呲牙笑,嗯了一声,留下那几张纸,转身如蝴蝶一般,展开手臂飞向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