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姜笙哼道,“我又没有心术,怎么知道你
姜砚失笑。
“嬢嬢,我今日是特意把她悄悄拐来卖给您的,您不”
“胡说八道。”江大娘先是斥了姜砚一句,然后拉起姜笙的手拍了拍。
“那小俞不是这种人的啦,嬢嬢看人眼光很准呢。”
“哎呀先不说了。”江大娘忽然想起来山奈,起身,“你们先吃着,我去帮你们伯伯拾一下庖房,免得他又给我弄的乱七八糟的。”
“桌上的茶水冷了就到旁边那个小房间里去添,小俞知道伐”
姜砚笑道“知道的,您忙。”
“好嘞。”江大娘听他应后便去拉门,出门时还回头乐呵呵道,“小俞瞒着什么小笙呀,有什么事情要敞开了说晓得不啦嬢嬢看好你们的呀。”
“等到时候你们成亲,嬢嬢绝对会包个大红封的。”
姜砚勾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给您包个大红封。”
江大娘喜滋滋“那倒也不用啦,你们请问喝酒就好啦。”
“一定。”
江大娘走后,姜砚移到姜笙旁边指尖点着桌面,半开玩笑“考虑一下,不让你做赔本的买卖。”
“行啊。”姜笙把一碟盛放着糯叽叽,不知道什么糕点的白瓷碟端了过来,“那你现
姜砚一顿,装不解“什么问题。”
姜笙瞥他一眼,嘁一声,用筷子把白瓷蝶上的糕点戳破。
白生生的糕点露出一角,又糯又黏糊,吃进嘴里却不沾牙,香甜软乎。
“那你继续不知道吧,最好能一直不知道。”
以后想说可能也没机会了。
“占我便宜的帐还没和你算。”
姜笙接着戳碟子里的糕点,一个洞一个洞,立着的白团子被戳得瘪下去,她才夹起来慢慢吃掉。
旁边的姜砚眉目稍敛,半晌后叹了口气“除了这个其他什么我都能告诉你。”
包括所有不能泄露的计划,包括他暂时不能为人所知的身世。
但就是除了姜笙想问的那个问题。
姜笙看着他“可是我就想知道这个。”
“告诉我,你是谁。”
姜砚动了动唇,轻道“我,有机会再告诉你。”
姜笙直白道“现
她
“算了。”
筷子掉落的动静打破了长久的沉默,姜笙偏回头,继续和她的糯叽叽白团子作战。
其实她本来没打算刨根问底的。
只要自己和姐姐能回家,大萧的一切就是一场梦。梦都会醒梦里遇到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眼睛一睁也就不重要了。
但自从每日清醒的时间越少,姜笙忽然非常想知道姜砚到底是谁,他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怎么说呢,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吧。
面前各个碟子还
旁边却有人把凳子搬了过来,悄悄扯了一下她的衣角。
“你想要的答案我们之前,见过。”
姜笙呼吸一窒“哪里”
“大萧”
姜砚说“不是。”
行,是她不是原主。
“所以你是谁我们熟悉吗”
姜笙把自己从小到大的成长轨迹里,从孤儿院、到学校,再到医院她所认识的人中全都
姜砚装委屈“”
好不容易等到姜砚松口,姜笙紧追“至少你给我圈定个范围,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姜砚
这个问题不明显吗
姜笙摊手“如果灵魂穿越具有可行信,那么性别年龄还是问题吗”
你说得对。
姜砚别过脸回到蜂蜜水的回到蜂蜜水的位置。
他不喜欢这种甜腻腻的东西,喝了半天还有小半杯。
姜笙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答案,便随口问了一句“对了,刚刚我看到你时,你
姜砚忽然就呛到了,稍稍咳嗽了下。
他还以为姜笙没注意的
对面的姜笙托腮“花楼吗”
看起来也不像。
姜砚有些头疼,斟酌着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有人喜欢女色,自然就有人喜好南风。”
“寻常花楼应该是以女子为主,但南风馆这种地方,就是挣那些喜好男色的老爷公子的银子。”
量把话解释的书面,姜砚自我感觉这个答案还不错。
姜笙好奇问“只是好男风的老爷或公子没有富婆之类的”
“比如年轻丧夫继承大笔遗产的寡妇,或者寻欢作乐不受长辈管教的富家小姐”
“停一停。”姜砚打断,艰难问,“你还想去逛逛”
姜笙兴致勃勃“可以随便进去吗”
潇湘馆她去过好几次了,没有一点风尘的气息,里面的姐姐还都挺漂亮的。
姜砚
不行
他诚心实意地劝道“那里没什么有意思的,你若无聊,可以到茶楼听听曲。”
“其实临邑虽对于下层百姓,但只要有银子,好玩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姜砚绞脑汁
但他来了这么多时候,借着金韦意的名头四处走访,分明对临邑已经十分清楚,此刻却地方一个都没想到。
不过幸好姜笙已经不纠结这个问题了“那你怎么会
姜砚略松口气“和我同行一位官员会错意了”
他稍稍讲了一下,末了道“大约就是这样。”
他当初用金韦意做挡箭牌,没想到歪打正着,这厮真是个断袖。
另一边。
姜羡
前段时间李家不知道抽错哪个筋,觊觎酒楼旺盛的生意想占为己有,但又挖不走酒楼的厨子,就把注意打到了租金身上。
李家和酒楼签的契是十年契,按理应该还有六年才到期,这之间不能随意更改提高租金或是回使用权。
可临邑是世家们的地盘,为首的谢家不管,契约就算作废也无人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