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芘逖,你醒醒啊,你可是娘亲唯一的儿子啊”
柳夫人
“母亲,您莫要如此伤心,父亲已经去请李凡大夫了,兄长一定会好起来。”
与柳夫人相比,柳涟漪可显得淡定的多了,说实话他一直不怎么看好自己的这个哥哥,虽然偶然让她惊艳一下,可毕竟废柴就是废柴,这样的他忍迟早会被自己那个比猴还的父亲给放弃掉。
“嗯,前些大夫都是庸医,我儿明明神色不错,硬要说病入膏肓。”柳夫人情绪有点自欺欺人地说道。
柳芘逖只是晕着,其他并无异常。
“娘亲,看时辰应该
柳芘逖躺
柳芘逖虽然不能言语,但是他的脑袋里无比清醒,来来往往的大夫说的话他都听到了,这几天谁对他关心他也知道。
“娘亲,涟漪去看看。”
“去吧。”
柳涟漪刚走到门口,就撞见了柳丞相。
“父亲回来了,李凡大夫也来了。”
“快,快。”柳夫人喜出望外。
李凡片刻不敢耽搁,直接把脉。
“贵公子脉象薄弱,可是呼吸平缓,这面色也还算可以。柳丞相,公子这是第几日了”
“第三日了。”
“哎,应该前几日就要医治的,拖到现
李凡的言外之意
柳夫人一听,瞬间崩了。
“老爷,都怪你,我早说过了。”
“夫人”柳丞相及时打断柳夫人的话。
李凡当作没听见,又
“不知别的大夫怎么说”
“李神医,芘逖到底怎么了,那些庸医说话不能当真。”不等柳丞相开口,柳夫人就等不及了。
“贵公子这是失血之症。”
“失血之症怎从未听说过”
“失血之症
“李神医可有办法医治”柳夫人只听到李凡说的能医,而忽略了但是二字。
“有是有,可是这方法不太人道。”李凡继续他的转折。
“李神医请说。”
“失血之症要医治需要一副药引。”
“什么药引”
“亲人心头之血。”
“亲人之血”
“老爷,妾身有。”
“夫人不可”
“柳夫人莫急,听
“李神医的意思是老夫的”
“正是,李某这就把药方写好,决定还需柳丞相自己做,剩下的李某无能为力。告辞。”
“别无他法了吗”
“这个还不是确定,李某这就回去查查药典。”
“劳烦李凡大夫了,要是我儿能够恢复健康,我柳承必有重谢。来人,送送李神医。”
“不必了,李某自己回去就可。”
“老爷,这可怎么办”
“夫人,你别这么激动,容老夫想想。”
“老爷,芘逖这样已经三天了。再这样下去饿都要饿死了。”
“我再想想。”
“父亲,您别想了,救不得。”
“涟漪,你知道你
“我知道,我很清醒,柳家不能没有兄长,但是柳家更加不能没有父亲,父亲要是出事了,整个柳家就完了。”
“老爷”
“夫人,为了大局着想。”
“老爷,芘逖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虽然他是不成器了点,可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您的儿子啊。”
“夫人难过,难道为夫不心疼吗为了大局。”
“母亲,兄长会明白的。”
“你们决定就好。”柳夫人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只能妥协。
“母亲,你别放弃啊,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柳芘逖将对话眼耳里,他恨柳涟漪,他恨柳丞相。
柳涟漪,我可是你的亲哥哥啊,柳承,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李凡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啦,你们几个怎么都
“柳芘逖怎么样了”
“他很好,没什么大事。”
“那怎么搞这么大动静,我还以为柳芘逖死了呢。”苏婴的口气里透着满满的失望。
“苏婴兄很失望”
“嗯,本以为有好戏看,白让我这么兴奋了。”
“别这么消极,好戏
“什么啊,快说,别吊人胃口了。”
“是啊,李凡大夫,快说,急死个人。”
“事情并简单,既然让我出马了,我可不得好好利用这次机会。”
“到底怎么回事”
“柳家恐怕要欠人情了,只不过就看柳承的决定了。”
“什么意思”
于是李凡将写给柳丞相的药方写了一遍。
苏婴看着这药方就知道是瞎说八道,什么心头之血,李凡是神医,可不是什么江湖术士,他怎么会写这么搞笑的药方,哎,柳承要被坑了。
苏婴不禁担心起来,毕竟柳承是一个叱咤官场多年的老狐狸,不会一眼就识别自己的小把戏了。
“柳狐狸能信吗”
“不信也得信,因为这是事实。”
李凡兄,你这可是将柳承戏弄了一番啊。
“不会吧,这么狠,死一个救一个。”
“我怎么看不懂呢”
“现
“柳芘逖到底生了什么病,搞得这么大阵仗”
“得什么病不是全靠大夫一张嘴,更何况现
“李凡兄好厉害啊,柳丞相到底是救谁呢,苏婴说你觉得呢”
“按照我对柳家人的了解,柳狐狸必定是救自己。”
“为什么”
“因为儿子不成器,自己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柳家就真的完了。”
“可那是他亲儿子啊。”
“清erzi
“苏婴兄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