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被她的奇思妙想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附耳与妻子说了几句话,叫杨徽音几乎红晕满面。
“郎君这都是从哪里弄到的东西, ”杨徽音目瞪口呆, 她难以置信地戳了戳“这都是什么呀,怎么用才行”
“司寝他们弄来的,说是上皇
圣上拣了浸
“至于这些, 都是鱼与羊身上的物件,难免有味道, 又不好拿热水浸了, ”圣上莞尔,
杨徽音大抵能猜出来怎么用, 然而却多少有些羞得没眼看“就算郎君不想一月只用五次药,也不能这样不节制, 你瞧瞧光是牛乳里的便有三个”
她想了想又觉得好笑“得亏是冬日里,若是夏日, 那些鱼鳔之类只怕过一夜便坏了。”
圣上被她戳破心事, 也有一点面赤, 引她过来一一挑选“朕想试试, 看瑟瑟更喜欢哪个, 毕竟也各有优劣, 瑟瑟挑一个喜欢的,以后夜里便多用这个好不好”
她本来也与郎君情好,略略有些女儿家的矜持,但不过片刻,便指了牛乳的那一盆,回过身去不言语。
圣上伸手触了触,然而却瞧她这样不胜羞怯很是喜欢,并不肯自己劳动,反而趁着人回身不备,抬手揽住她身,叫她没有半点回手的可能。
杨徽音本来是想等他自己穿戴好了再转过身与郎君共携入榻,但他骤然如鹰隼捉羊一般的可怖着实是将人吓了一跳,然而随即的温柔却又叫她有些不耐地衔住巾帕,蹙眉承受。
“郎君,我现
圣上却并不
来而不往非礼也,杨徽音被郎君撩拨却又不上不下,脑袋里如一锅浆糊,咬着唇应了,含羞去握那浸满牛乳的丝质物。
她本来很少正视郎君器物,又是第一回服侍圣上穿戴,不得章法,出了几回错才大功告成,还未缓过神来,便立刻哀吟了一声,攀紧了郎君肩膀,随之起伏。
圣上知道他的瑟瑟虽然年纪不算太大,人也娇弱,却最是贪吃的,夫妻两个虽然长久躺
然而见她几乎珠泪盈眶,便是再怎么难捱,还是缓了缓,轻柔抚她面颊“瑟瑟,是不是这个不教你舒服,咱们换一个试试好不好”
杨徽音歇了一口气,才觉得稍微好了些,她埋怨道“郎君,你慢一些我都多久没和圣人好了,你又戴着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不怕吓到我。”
她的夫君一贯
她乐滋滋地享受了一会儿,甚至反压过郎君去,见他将几种不同的都已经试过,于是放下心来,伏
她觉得鱼和羊的味道还是有些重,便也来不及心疼那一点上好丝绸的钱,“果然,贵还是有贵的道理。”
圣上也点头,随即从牛乳的盆中又拿出来一件。
杨徽音微感不妙,捂着锦被稍稍往后瑟缩了些许,闭着眼糊弄道“郎君我困了”
“瑟瑟是累了罢,累了就快歇一歇,”圣上爱怜地
他果然按住她腰,杨徽音有些气结,拒他面颊“你这样我怎么睡得下”
圣上这一会儿却哑了聋了,杨徽音连连唤了几回郎君,恼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吃丹药了诶呀,圣人再贪心我可不依了,明日阿菽可吃什么好”
她不知道是哪句话又激起了郎君的兴致,手臂推拒也渐渐无力,最后只能酥
等她再次醒来,依旧与郎君偎
她眠
圣上察觉到身侧的不安分,便握住了探出云锦香衾的纤纤玉手,声音犹带低哑,“瑟瑟又想有什么坏主意”
杨徽音面上有些热,啐他道“便是有一万个坏主意,现
尤其是她抚触到郎君已经着了衣裳,更觉出未着丝缕的羞,背过身去不理人“为着我说郎君吃药,你就这样欺负我”
“今日不早朝,朕想与瑟瑟多待一会儿,瑟瑟怎么还嫌弃起郎君了”
虽说两人闹了太久,然而圣上晨醒的时辰依旧,只是见美人
圣上握住她的手,揽住她笑道“瑟瑟忘记了,郎君哪里还需要用药,许多王公不是还养了乳母自用,不比丹药要好”
她确实听闻过一些贵族之间采用的滋补物事,反倒被他撩拨得面皮薄“圣人也不顾自己亲儿子了”
圣上闻言或许有一瞬的羞窘,然而温香软玉
杨徽音听不得他这般虚伪,耐不得
圣上与她嬉闹不多时,才按住她手臂,无奈笑了一声“瑟瑟,你看你,惹出事情来了”
何有为知道皇后出月子,圣上又
可是等到日上三竿,服侍帝后的宫人们听得内里娘娘声音,似乎都能想象出皇后蹙眉不能承恩的模样,彼此对视过,又默默无言。
等到帝后起身更衣洗漱,乳母才将皇长子抱过来给圣上与皇后看。
杨徽音很少与这个小家伙分别这样久,心里爱得厉害,叫乳母交给自己抱着,见阿菽的眼角都哭红了,不觉有些奇怪“昨夜他没睡好”
乳母知道是自己的失职,连忙行礼请罪“回娘娘的话,殿下晨起只肯要娘娘喂,否则只吃一点羊乳,所以哭得有些厉害。”
杨徽音知道孩子依恋自己,而他们夫妻却
弄得她现
圣上心疼是有的,亲自抱了这孩子绕着殿宇走,逗他开心,然而等阿菽被父亲手中风铃逗得咯咯笑时,才与杨徽音商议道“以后可不能叫阿菽吃习惯了,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多了之后瑟瑟难免夜里要辛苦。”
阿菽被父亲逗得开心,只能选择性地接受一些父母口中蹦出来的字眼,他只听到了阿爷说他“吃”,依旧没心没肺地咯咯笑,露出叫人舍不得欺骗的天真神情。
杨徽音却以为他独占之心
她虽然量不少,然而夜里服侍他一个人尚且不够解渴,郎君只怕也存了私心。
乳母也是有过经历的妇人,闻言只敢伏低微微笑,果然天家的男子,偶尔也有与民间人相通之处。
圣上也不恼,偶尔为之是夫妻之间的乐趣,迟迟不教妻子吃药,却容易辛苦她,于是温声应允“郎君省得,少顷召院使为你开一剂不苦口的良药。”
他终究是事忙,和妻子一同与阿菽玩了一会儿,便往前面去。
杨徽音
马上又是年下,圣上虽然舍不得她辛劳,然而杨徽音坐月子这两月实
朝阳长公主只
她养的猫原本是皇嫂那只鸳鸯眼猫的后代,眼睛居然也是难得的蓝与黄“等阿菽长大了,若是喜欢,我也送他一只。”
皇后的那只猫只配过一次,便施了宫刑,如今懒洋洋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