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看看他小姨子你自己看,这就是你的好姐姐,你们白家养出的好女儿”柳老太一边说一边用鸡毛掸子去戳白小蝉的腿根。
戳完后,柳老太还嫌弃的
我儿柳金才走了半年,她就不守妇道
呸,难怪她要回来,原来是想回来让我们柳嫁花钱给她看病。
滚现
柳家大嫂用袖子掩着嘴道“真是恶心,这也不知道是和多少人弄成这样的。”
说完,她还一脸嫌弃地瞥了眼白小芽,目光游移上下将白小芽打量了一番。
这一刻白小芽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木了。她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有可能白小蝉被柳家人打得浑身是伤奄奄一息,也有可能白小蝉病了,卧床不起脸色苍白。
她想过千百种可能,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一幅画面。
此时白小蝉紧闭着双眼生无可恋的躺
当然了,屋里都是妇人,柳老太,以及白小蝉的两个妯娌和两个姑子。
小孩和男人家都
他们不会进来,柳老太也不会让他们进来。
白小蝉身下的蓝布褥子都被染红了,一摊醒目的血渐渐晕染开,向着四周扩散,越扩越面积越大。
而她那处,不光
这样的一幅画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要是成了亲的妇人,一眼就能知道,白小蝉是得了很严重的妇科病。
即便白小芽没有与男子
她之前就想过,白小蝉应该会有妇科病,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来之前,她以为白小蝉是被打伤或者得了别的病。
考虑到白小蝉的情况不妙,
许大夫现
可问题是,许大夫是男的,而且不是诊治女子妇科的。
白小芽按了按眉心,有些头疼,她走过去,一把推开柳老太,快步走上去握住白小蝉的手。
“姐,姐你睁开眼,是我,小芽。”白小芽浑身都
白小蝉闭着眼,两行热泪从眼里滑落而出。
她摇摇头,气若游丝地道“妹子,你走吧,别管我了。”
“姐,你的身体为什么会成这样,你说,是不是柳家人把你弄成这样的”白小芽咬着牙,气得大喘气。
“诶你这是什么话”柳老太拿着鸡毛掸子带毛的那头,手柄那端
柳老太话没说完,白小芽转身一把拖过她手里的鸡毛掸子,捏着手柄,用带毛的那头指着她。
“你再乱说一句,我让你们柳家全都不得好死”见柳老太张口还要想骂,白小芽握着鸡毛掸子戳了戳她的脸,“老虔婆,你这张臭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不要惹我”
柳老太气得抿着嘴
柳家其他人虽然也想骂白小芽,不过也都站着没吭声,谁也没敢当面骂出来。
白小芽去扶白小蝉“姐,你起来,快穿上裤子,我带你去看病。”
白小蝉伸手推她“妹子,你走,你走啊,别管了,你让我死吧,别管我了。”
“你是我姐啊,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死。”白小芽强忍着怒意,语气急切。
“妹子,姐姐活不成了,这病这病没得治了。”
“胡说,肯定能治好的,你不要乱想,我这就带你走。”白小芽去翻她的衣裤。
一通翻找后,
白小蝉所有的里裤全都染上了血,她随便拿起一条来都熏人,又是血腥味又是恶臭味,熏得她差点吐。
可这里是柳家村,她
既然借不到,何必白浪费时间和唇舌。
没办法,她只能将自己裤子外面的半身裙脱下来,给白小蝉穿上。这样一来,她就只能穿着里头夹棉的裤子出去了。
其实这对她来说,并没什么,又没露肉没露腿,甚至还很严实。
只是
但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白小芽给白小蝉穿上裙子后,对着外面喊道“江远山,进来一下。”
她现
然而白小蝉却一个劲推她,一边推一边摇头道“妹子你你走吧,真的别管了,也别让江家二郎进来,不好,对他,对我的名声都不好。”
她已经虚弱得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更别提推白小芽。她压根推不动白小芽,甚至连一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柳老太的大女儿,白小蝉的大姑子哼了声,讥讽道“装什么装,都烂成这样了,还有脸提名声,我看你们白家的女儿,最是没脸说名声的。”
白小芽转过身去,甩手一巴掌打
“你你竟然敢打我”柳家大姑子气得扬手就要打白小芽,被白小芽握住了手腕。
“对啊,我就是敢打你,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敢把你弄进大牢去你不信大可以试试,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全家都蹲进去永生见不了天日”
柳大姑子气得胸脯起起伏伏,扬着手
白小芽敢来柳家,就做好了迎战柳家这群牛鬼蛇神的准备。
她根本不怕柳家人,这些人再横,也不敢与官做对。
反正这些人认定了她与上面的官爷们不清不楚,那她就顺着他们的猜想,让他们误会。
倒也好,这样的误会反倒成了她的保护伞。
江远山走进里屋,正要往床前走,柳老太想去拦住,白小芽手臂一横挡
“你想干什么,给我老实
柳老太小声嘟囔了句骂人的话,果真没再动,还往旁边退开一步。
柳家的两个媳妇儿和两个女儿,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江远山走到床前,闻到难闻的味道,下意识的蹙了下眉,但很快他又将眉头舒展开,神色淡然地走到白小芽身边。
因为是白小芽的姐姐,他就算再有不适,也没有表现出来。
白小芽看着他,语气温柔道“辛苦你了,我姐姐病了,屋里味道有些难闻,你忍忍。”
江远山笑着摇摇头“没有,我没闻到任何味道。”
“姐,带你走之前,我要当着柳家人的面,把话问清楚。接下来,不管我问什么,你都要照实回我,不能隐瞒。”
白小蝉流着泪点点头“妹子,你问吧,问完后你就走。”
白小芽“姐,你自从嫁到柳家后,柳金和他娘是不是经常打你”
“是。”白小蝉毫不犹豫的点头回道。
“每次
“是。”

“是。”
白小芽冷笑着看向柳老太她们。
她问柳家的大姑子“他大姑,你也是成了亲生养过的,我想请教你一下,假如你刚生产完,还
柳大姑子气得脸如猪肝,却扁着嘴道“我可没那么贱,身子还没恢复就勾着男人家做那事。”
柳家小姑子附和道“就是,若不是你姐自个儿下贱,勾着我二哥不放,我二哥还能强迫她不成”
柳家大嫂也出声道“我那口子怎么就不强迫我呢,我生老大那会儿,也才十七岁,我那口子硬是忍了三个多月,
哪有强迫不强迫的,说白了,还不都是女的自己贱,自个儿淫荡,怪得着谁。”
白小蝉又气又委屈,却一句话也不反驳,只是趴着哭。
看着她这样子,白小芽又是心痛又是愤怒。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能活得不像个人呢。
老话说,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她这个便宜姐姐,怎么就毫无气性呢
白小芽压着怒意继续问“柳金可有去那些青楼妓院找女的”
正哭着的白小蝉,愣了愣,哭声顿住。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他找没找。”
柳老太立马不乐意了“他小姨子,你可别乱说,我儿都被你害死了,你还
我儿怎会去那种肮脏的地方,只怕你们两姐妹去那里卖,我儿都不会去那里找妓女”
白小芽反手一巴掌打
她气得眼白都泛起了红血丝,咬着牙,声音都变了腔调“我说了,你要再敢乱骂,我就让你们柳家全家不得好死
怎么着,你忘了你想你的儿子女儿和孙子们,全都去死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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