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褚厉这么一说, 魏檀玉头脑立刻清醒过来。
自己这是中计了。而褚厉,应也是被人故意引到这里来。
“那你这样抓着我,叫人看见了又成何体统我自己长得有脚, 我可以自己走。不用你拉着。”
褚厉跟没长耳朵似的, 抓住她的手不仅没松,脚下走得更快了。
“你快松手。”她低头准备去咬他的胳膊。
褚厉似乎早有防备,狠狠一扯, 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扑向他怀里。“是三嫂自己撞上来的。”
“你无耻。”
“哼,无耻的还
“你疯了”这可是
褚厉轻轻松松把她箍
她的脸马上因羞愤红了, 抬脚踢他“你明知道我们是被人故意引到这里来,你还如此对我无礼”
“三嫂人间绝色,本王一见三嫂, 便控制不住自己”褚厉抬眼看向她身后那一片片花木, 接着将一句话说完整“想要和三嫂偷情的心。”忽然把人抱起来入了身后空置的清虚殿。
怀里的女人顿时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密集的拳头不停捶打
空置已久的殿里布满灰尘,还有一阵潮湿
瞬间,魏檀玉又回到他怀里,手被他反剪住,后背被他胸抵着往前走。
压
“三嫂怎么不跑了”褚厉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本王就说,这里适合偷情。”
听到寝殿里传来的那些动静,魏檀玉将原本要
魏檀玉耳朵竖了起来。
有尉迟隆
“寝殿里颠鸾倒凤的,是什么人”褚厉问。
“是太常寺卿之子,和教坊今日选送过来为马球赛奏乐助兴的乐伎。”
尉迟隆话音刚落。寝殿里传来女子和男子的欢笑。动静接连不断地传出来。魏檀玉听得感到害臊,而站
魏檀玉心想太常寺卿的儿子,今日马球赛上是韩王一队的,而教坊,又恰好属于太常寺卿管。
褚厉看了眼那寝殿,笑道“很好,动静倒是不小,这回又有助兴的迷药”
“是,那寝殿里早被人下了迷香,两人私情由来已久,一
褚厉点头“捉奸的队伍马上要声势浩大的赶来了,咱们也该赶紧走了。”
尉迟隆
褚厉走了两步,见魏檀玉没跟上来,回头看向她“三嫂还不走是想留
魏檀玉马上快步跟了过去。她这才明白过来。
背后的人一定想设计她和褚厉
好险。自己真是大意了。
尉迟走到侧殿,打开侧殿后门。“这一路都有我们的人看着,殿下和太子妃只管放心沿着这路离开,属下继续留
“嗯,”褚厉放心说道,“你盯着,晚上回了王府,你再将今日这殿里捉奸的一幕好戏说给本王听。”
“是。”
尉迟隆留下。
褚厉和魏檀玉沿着面前的路朝前走着。
“三嫂为何走那么快,不等等本王”褚厉跟
魏檀玉不理他,继续走自己的路,脚步也没放缓。
“三嫂,我刚刚说的话是真心的。”
魏檀玉脚下一浮。无论是哪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没一句顺耳的,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她脚下像生了风一样,很快到了今日下榻的那一片殿宇,褚厉隔着一段距离,始终跟
穿过前面那扇洞门,就是皇亲下榻住的殿舍了,腰却被人从后一揽,身子接着被拖着躲
褚厉手捂
洞门里,两人步履匆匆地走出来。太子走得很急,陈元
“哪样”太子停下脚步,眼睛通红地看着陈元。
陈元为难地启齿,他明明已经对太子说过了一遍,此刻迎着太子逼问,又重复道,“是太子妃和秦王
太子继续迈步向前,一边疾走一边追问“父皇也惊动了”
“是,那宫人本是去向皇后殿下报信的,正说了一半,贵妃和陛下突然去了皇后殿下那里。”
“父皇听罢说了什么”
“陛下说,兹事体大,要亲自去查证,若宫人有半句虚言,即刻处死,并连坐其家眷。但那宫人态度坚决,还说,如有半句虚言,会自裁谢罪。家人性命都任由陛下处置。”
太子脚步愈
魏檀玉都听见了,惊觉自己这次或许是死里逃生,去推褚厉捂住自己的手。
褚厉主动松开了,眼睛
“这是我和太子夫妻之前的事情,与四叔有什么关系。”
怕被人撞见,拔腿就走向洞门,往下榻的房里去。
褚厉又紧紧跟上。
眼睛都能看见房门了,魏檀玉本以为自己这下会平安无事,孰料,
“啊”魏檀玉只来得及出了点声,就被吻住了,对方似要一口吃掉她。突如其来的激烈亲吻侵略,让她感到一阵窒息眩晕,拳头抵
男人过了很久才放开她,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你再说一遍,与我有什么关系”
她
男人把脸埋下去,蹭开了她的衣领。
肌肤一痒,她忍不住
对方亲着她柔嫩的肌肤,大手掐住她下巴,幽暗的眸子里映着她绯红的脸颊。
“三嫂这么快就将本王给忘了你再好好想想,与本王有什么关系。那晚的事情,需要本王替你回忆一遍吗”
“不”
男人却是一笑,捉着她的手按
皇后和贵妃跟
皇帝不急着进去,站定问那揭
“千真万确。”宫女跪
皇帝道“朕已说过,若你敢有半句虚言,朕不只会要了你的性命,还会抄了你的家。”
“奴婢不敢欺君。”
贵妃从旁道“陛下,一个是战功赫赫的秦王,一个有是尊贵的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她一个低贱的丫鬟,想来应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诬告。”
“人心叵测,朕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皇帝当即命令陈缇“去把门打开。”
“是。”陈缇走到殿门前,战战兢兢推开了门。
门被推开,听到那寝殿里好像有动静。
陈缇退到一侧。
皇帝抬脚走了进去。皇后和贵妃紧随其后。
寝殿里的男女兴致正浓,嗓子都哑了,动静还
众人不由止步。贵妃一阵得意,听着那巨大的欢爱动静,羞愤道“这太子妃行为也太不检点了,光天化日,
皇帝表情隐忍,看不出情绪。
皇后一言不
“陈缇”皇帝给了个眼神。
陈缇会意,慢慢踱步朝那里面的寝殿里去,待进去后一看,一男一女已不知天地为何物,陈缇看清不是秦王和太子妃,暗松一口气。硬气地扬起拂尘,道了句“大胆”
床上的男女半天才缓过神来,这不是做梦,是有人来了,慌张地分开,手忙脚乱地去捡衣服拉被子的。
“皇宫别苑,岂容尔等
陈缇那句“大胆”已让贵妃心中感到不妙,难不成里面的男女不是秦王和魏檀玉
太子这时赶了过来,寝殿里的动静已经歇了,太子见皇帝和众人面色庄重,都留步
陈缇这时过来道“回陛下,奴才进去看了。里面的人不是秦王殿下和太子妃。”
太子一口气才松了。
身边告
太子叱道“公然诬告秦王和太子妃,你竟还是一副不知悔改的口气,该当何罪孤看你是罪该万死。”
宫女急忙跪
皇帝不急着治罪,吩咐道“叫里面的人出来见驾,朕倒要看看,是何人敢如此大胆”
“是。”陈缇又转身返回那寝殿,催道,“陛下有旨,让你二人即刻出来见驾。”怕他二人更衣让皇帝久等,小声提醒“衣裳能蔽体就行了,可别让陛下久等,否则一怒之下要了你二人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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