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他的鼻尖儿滴落
魏檀玉像溺了水般呼吸艰难, 被动承受结束,已是浑身无力,疲惫不堪。
身边的男人今日只折腾了一次。他扶她起身, 让她柔软的身体倚
魏檀玉那张芙蓉面顿感凑到了火把面前烤。
红蓼才提醒过,这几日是她最易受孕的时候,她紧紧闭上眼睛,脑子里不停
“父皇命我领十五万大军前往河湟。”
魏檀玉马上睁开眼睛, 原本倚靠
“怎么这次舍不得我走”褚厉手掌握住她光滑的肩头, 来回抚摸。
“你答应了”
“父皇的旨意,我不得不遵从, 不答应也得答应。”他拿双手捧起她的脸认真看着, 说“这次,我不想和你分开,我要带你一起走。”
魏檀玉果断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
“陛下下旨将我软禁
“我有办法瞒天过海。留你
魏檀玉心中已经快速掐算过了,仍然摇头“我不能走。其一,跟你走,我每日要提心吊胆,担心会不会被陛下
“为我”褚厉一时疑惑。
“没错。这是陛下对你充分的信任,你应领旨。而该担心的,不是有人趁机起乱,而是趁机不起乱。”
她一句话就点破了他心中所想。正是和她这想法一致,他才要带她一起出城。褚厉故作疑惑“玉儿此话何意”
“届时,秦王手拥重兵二十万,趁机作乱谋权篡位的人又如何能与你抗衡只是只是要提防太子殿下,若陛下有什么不测,没有留下遗诏又或者被人矫了诏书,则太子即位名正言顺,秦王就会被打成意图篡位的乱臣贼子。”
褚厉颔首,故意冲她笑道“玉儿将心里这些真心话都说与我听,如此这般站
魏檀玉拉起溜到肩下的衣裳穿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所以,你必须要
她竟然说“我们”,褚厉以打量的目光看着她,没再说话,原本思虑到未来可能
魏檀玉知道他没兴,身体一沾床,那种快感便由腿根席卷全身。明明他此时什么过分的举动也没做,只安分地给她放枕头,拉被子盖
她心中感到羞臊,原是自己想多了。
“你要走了吗”见他不跟着上来,反而将自己周身的被子掖得严严实实的,魏檀玉问道。
“今晚这句话玉儿可说了两次,看来是真舍不得我走。”褚厉心里自然舍不得离开,每听她多说一句话话身心都被要被她牵绊许久。他
魏檀玉再一次摇头“无论如何,我不会走。”
褚厉知道她还是放心不下郑国公府一门,怕连累到娘家人,对自己依旧没有夫妻间亲密无间的信任,不再勉强她。“那好。玉儿说什么我都依你,我会把尉迟留下来守护你。这一次,玉儿定要等我回来。”
“我等你回来。”
唇间一热。他快速移开道“那我先回王府了。玉儿好生歇息两日日,走之前再让本王好好伺候玉儿。”
“伺候得了吧。”魏檀玉撇了撇嘴角,看见他一脸坏笑地凑近,“这几次我伺候得玉儿不满意吗那下次我可要好好表现表现了。”
褚厉本是计划好了时辰回府部署的,但看着她那赛过芙蓉的羞花玉颜,又是于床前耽搁许久,最终依依不舍地离开。
红蓼早已熬好了避子的汤药。秦王一走,赶紧送进了屋。
汤药还是热腾腾的,红蓼端到她面前,准备一勺勺去喂她,没想到她却侧脸避开了。
“小姐可是觉得这药太苦了又或者太烫了奴婢已吹过了,不烫口,而且蜜饯已备好了。”
“不用了。端下去吧。”
“小姐不喝可是这几日是小姐”
魏檀玉的视线和红蓼的对上。红蓼见她眨了几下眼睛。什么意思呢红蓼琢磨了一下。“小姐方才没和秦王”
“不用再煮了。”
“为什么小姐请恕奴婢斗胆过问。”
“这几日,我与他同房,有几成可能怀上身孕”
“这”
“他要走了。就
红蓼没弄明白。但无论魏檀玉说什么,做什么吩咐,她都会听从。
疲惫包裹住魏檀玉,没有立刻起来更衣沐浴,她躺下去闭着眼睛入睡了。
梦到了前世
总是梦见叠嶂层云里,一条白色的龙于其中穿梭来回,龙身
第三日那晚,白龙终于钻出云层现身,于广阔的天穹下遨游三周,忽然朝她飞来。
她还来不及因惊吓而尖叫,就醒了。醒来后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头晕目眩。
又过了半个月,太医给她诊脉,诊出喜脉,说出她怀孕有半个月。一推算日子,恰好就是梦见白龙的那些日子。
孕期的她吃酸梅吃的不亦乐乎。红蓼一直劝她不可过量,不能贪吃,她就晚上趁红蓼睡着偷偷起来吃。宫女们说酸儿辣女,她一定怀的是皇子。事实也证实了是个儿子,只是没生下来就小产了。
心里一阵难过。今晚这梦好长,大段大段重复前世,直到最后魏檀玉也没分清是前世的梦还是又做了和前世做过的一模一样的梦。
她又远远看见一条白龙
醒来时,再回忆梦境,竟然还记得一清二楚。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一觉醒来,呼吸时右胸口忽然疼痛,去医院拍了肺部ct,肺部健康。但医生说是最近工作加班多熬夜导致的肋间神经痛,建议不要再熬夜,所以我这几天更新量下降了,今天还是疼,明天白天我去挂两瓶点滴,晚上回来更新,但不能双更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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