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皇帝的位置,只要不偏只偏信,看得比谁都清楚。
兄妹俩为了大秦国,一次又一次触动了权贵的利益,真真是处于风口浪尖。
上次倘若不是两人用了雷霆手段反杀回去,还拔掉某些权贵的爪牙,怕是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正是他们挺过了最危险的时期,才会有现
两个人的底气,归根结底是实力,无法复制。
这时,有个太监匆匆而来,“启禀皇上,东凤宫那边传来消息,说皇后娘娘突然昏迷。”
“可有请太医”皇帝问道。
太监恭敬道“据说已经请了,就是皇后娘娘依旧昏迷未醒。”
此事传到了皇帝寝宫。
皇帝不可能置之不理,提出要过去看一看。
杜潜和杜婉听说了此事,必然要跟去看看。
三人匆匆转去东凤宫。
这段时间皇后依旧处于禁足,皇帝可以说没有来过一次。再次踏入
唯一被打理得还算可以的,就是皇后所住的地方。
后宫这种地方,没有女人管理,还真是
皇帝心底是百味杂陈,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岂会真的没点儿感情没有了爱情, 也会有亲情。他转头看向大总管, “这算不算是奴大欺主再怎么样,那都是朕的皇后一群奴才竟然敢领着月俸不干活, 要他们何用”
大总管心里咯噔一把,就知道麻烦了,“皇上,这、这个”
“宫人都是你管的吧。”
“是老奴管理不善, 请皇上惩罚”大总管一下子跪了下来。
皇上沉默了少许, “罚你一年月俸,其他的人都送去掖庭宫。”
“谢过皇上,老奴遵旨。”大总管连忙感恩戴德地说着,还偷偷抹了把冷汗。
杜家兄妹看了这么一出, 面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杜潜早有心理准备, 而且也早就听说过,皇后禁足后过得不怎么好。只是不知道会这样不好而已,再者他一个外甥, 着实不好插手皇帝舅舅后宫的事情。他以为舅舅是知情的,目前看来是不知道了。
想必是有人瞒着他。
转而杜潜看向大总管。
这老家伙一定知道,却没有跟皇帝说。
杜婉跟杜潜想的差不多,大总管可能多少知道一些。
只不过皇宫就这样,得势和不得势,待遇是天差地别。
想要公平很难,这都是弱者的渴望。
三个人见到了皇后。
曾经明艳的大美人,静静地躺
原来不是所有大美人病后都如黄怜。
杜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忽然觉得裴灏有点没说错,秦鱼鱼就是个扫把星。
太医过来看过了。
皇帝召见太医询问原因。
皇后是受了风寒开始, 就一起反反复复, 再加上又郁结
人会晕迷,也是
皇帝要留下一会儿。
兄妹俩尚有事情要忙碌, 便先离开了。
当天夜幕来临之时,杜婉乔装离京城。
是一个人离京, 作是男子打扮。
不是锦衣华服,只换了一身寻常的布衣,以一把长剑拎着包袱,戴着斗笠。剑鞘和剑柄以麻布缠上。让一把绝世的好剑,变得不起眼了起来。
这个装扮就像个落魄的剑客。
杜婉以前喜欢女抢男装,扮成富家少爷到处晃悠的时候,早就传开了。所以,这次她换了个扮相,走到街道上都没有回头率。
先敬罗衣后敬人, 可是一句空话啊。
所以,杜婉一路上走得还算顺畅。
唯独遇上见到一些不平的事, 会暗中出手帮上一帮。她一路走来都没有见到流民,百姓看起来还是不太好,但是眼中有了希望, 而不再是麻木和无望。
杜潜之前还跟她提起,各地的情况好转。
当时听着并没有直观的感受,此行算是有了清楚的认知。杜婉先前去过北方, 一路上的见闻挺多,仅仅隔了几个月,情况又是不一样。
杜婉不知日后还会有何天灾。
通常是天灾后,再到。
西北大军想挥师往京城,大概是到消息,知道镇国公、南阳伯和定北侯的军队,都已经离京去全国各地剿匪和看守粮仓,还替杜潜派去的人保驾护航。
目前不管怎么看,京城的兵力都是大秦建国以来最少,正是最适合乘虚而入的时候。
很多人都能看出,真等西北大军打入京城。
光靠皇城司和禁卫军是守不住的。
刚走了约摸七八天。
杜婉迎面看到了个有钱人的车队,是一家老小带着仆人,由镖局的人来护送。今天一个上午,杜婉已经见到不止一个这样举家迁离的车队。
中午的时候,看到一个车队停下。
杜婉走了过去。
直直走到了一个面容和善的大叔身边。
这个大叔应该是镖师,而不是那家人的奴仆。
杜婉露出了笑脸,问道“这位大叔, 你好。我能向你打听个事儿吗”
“小兄弟,何事”正
“是啊,我今天一个上午,都看到一个车队又一个车队的,
“还能有什么事儿要打仗了呗。”大叔倒是个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把西北的情况说了说,“西北卫家反了,正整兵待
“谢谢大叔提醒。”杜婉听得心情沉甸甸。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看得还得加急赶路。
喂马的大叔,将一把草让马儿吃下,正要跟身边的小兄弟继续说说,结果一个抬头,身边已经没人了
再左右瞅了瞅,还是没人
前后的路,都看了。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