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人。”
安叙对着这位中年大叔说道。
“找人可以跟我说说啊,
大叔笑着拍了拍胸脯,这下三人犯难了。
完了,他们三也不知道叫啥长啥样啊。
只知道就
大叔见三人不讲话,一脸了然的说
“噢恐怕不是什么找人吧刚刚就看见你们几个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来偷东西的”
“”
安叙哑然。
这能有什么可偷的
但是很显然,三个人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估计没那么容易走掉。
附近已经有农民工围上来看热闹,笑嘻嘻的盯着三人看。
工地生活又无聊又乏味,很少有这样的乐子看了。
“哎哎,哥,这几个是我的朋友。”
一个小伙子戴着安全帽,上来拉住大叔,让他不要小点声。
“小马,这几个是你的朋友那他们怎么不说啊”
“哥,这几个是我网友,我们约好
“咦,真的是。”
大叔挥挥手,然后笑着对安叙他们说
“不好意思啊,是我搞错了。”
叫小马的男生憨憨的笑了笑,拽着几人就走。
“陆煜”
安叙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哎妈,不愧是我师傅,果然是第一个认出我来”
陆煜激动的就要抱着安叙,被许师傅默默隔开说
“身上这么脏,怎么搞的”
“师公你们怎么都汇合了,就留我一个
陆煜一脸你们都背叛我的表情。
“话说你刚刚怎么就认出来是我们了”
安叙问他。
“这个啊,我看到小圆手上的八卦盘了啊。”
段沅得意的挥了挥手上的八卦盘,她就知道有用
“好了,怎么搞的,还
安叙问着灰扑扑脏兮兮的陆煜,感到好笑。
让他这么个大少爷搬这么多天砖,也是难为他了。
“我没办法啊要赚钱嘛。这附近能赚钱的就是挖矿,搬砖。我力气大,一天搬点砖勉勉强强凑一口吃的。对了,这里连网都上不了,只能打打电话
陆煜说得要多惨有多惨,这些天为了这口生活,他吃了多少苦啊
以后再也不说赚钱容易了。
安叙看着又惨又好笑的陆煜,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袋。
四人汇合,段沅的八卦盘推测其他人的方位
“我还以为是我那里环境恶劣,所以哪里都是灰蒙蒙的,听你们说其他地方也一样啊。”
陆煜拾了一番,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
“嗯,都是那个邪物的功劳。戴好口罩。”
安叙吩咐着几人,专心看着大佛外的情况。
佛像有一个专门的祠堂,门外的香炉不断滚滚冒着青烟。
“佛祖保佑我今年无病无灾”
“佛祖保佑我多活一些时日吧”
来来往往的信客每个人的心里话都被安叙听了去,只觉得真傻。
佛像里有许多人坐
“看来只能晚上行动。”
安叙寺庙后,对着几人说道。
“嗯,白天人太多,行动也会伤到无辜的人,晚上行动妥当一些。”
许师傅表示赞同。
两个头头都这么说了,另外两个当然表示双手双脚赞成了。
夜幕降临,念经的人拾东西陆陆续续回家了。
负责看管佛像的保安守
毕竟打死他们也想不到,居然会有人来炸这玩意儿。
“戴好口罩。”
安叙说完,就趁着月色,翻墙进了寺庙内。
一进去,就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怎么感觉这佛像盯着我们看”
陆煜不合时宜地开口,脑门被段沅一个爆栗打的邦邦响。
“不要乱说。”
佛像不能看,越看心越慌。
“这些是炸药,分别拿去安
许师傅提出一袋子的c4,对着几人说道。
“这么多炸药,豪气呀。”
段沅拿起几个,说完就跳上了佛像的身上。
佛像大概五六米的样子,邪气最重的就是头眼的那一块,因此交给了段沅处理。
安叙把炸药安置好后,对下面比了个ok的手势。
四人粘好炸药后,悄悄跑出了寺庙。
“看烟花吧。”
许师傅拿出个按钮,扭头对安叙来了这么一句。
“嘣”
一声巨响,不远处升起一束蘑菇云。
守夜的保安被他们打晕扔远了,不会出事。
爆炸的亮光都把每个人的脸照亮了。
陆煜看着安叙的脸出神,来了一句
“师傅,你不觉得你现
有吗
“哎,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像。”
段沅也认真看起了安叙现
安叙又看向许师傅。
“确实有点像。”
许师傅都说像,那么确实像了。
只有她自己不觉得。
皮皮这时候说了一句
“叙叙,你不觉得很巧吗每次的自创副本你都姓安,而且长得都和你本人有些相似。”
回想起来,好像确实都是这样。
“你
安叙回头问陆煜。
“嗯,对啊。”
安叙又扭头看许师傅。
“我姓冷。”
段沅更是摇摇头
“我可是洋妞。”
对,只有自己是不一样的。
这是月沧安排的吗
没有多想,四人就乘坐飞机去往境外了。
国内乱作一团,毕竟佛像是被视为当地文化内核,人民信仰的。
突然被炸得粉碎是谁都接受不了的。
地方公安气的,宣称一定要将可恶的凶手绳之以法。
而真正的凶手已经下飞机了,并且一脸迷茫。
“我们没人会这里的语言啊。”
段沅看着这些黑皮肤的人,有些纠结地说道。
安叙淡淡得回她
“我之前知道要来这里,已经学过了,只是口语
段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