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闲的冒汁,天气也确实太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个月时不时搞点大雪,引起了世界意识的反弹,天气比往常这个月份还要热。
他干脆叫上沈岚一起去庄子。
温岁和沈岚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了,乍一见面,沈岚眼神颇有些古怪地看着他,说“没成想,你竟然还胖了许多。”
温岁大惊,“有胖很多吗”
沈岚说“胖了很多。”
他有些唏嘘,说“和怀王一起的那段时间仿佛还是昨日,现
温岁也觉得十分可惜,他压低声音对沈岚说“我本来觉得怀王很适合当皇帝的。”
沈岚捂住他的嘴,眼睛瞥向了朝他们走来的林言书,“这种话不要随便说。”
温岁也看见了林言书,立即闭上了嘴。
沈岚回手,叹气道“你说话从不过脑子,现
林言书走到他们身边,恰好听到沈岚这句话,好奇地问“大哥说了什么”
温岁说“没什么,你不要跟我说话,我嫌你烦,你坐那边,别靠近我们。”
林言书一听,委屈地说“好的。”
说完,坐到了马车最角落。
温岁对林言书这个态度,让沈岚有些诧异,不过也知道温岁不会无故这么对人,所以也没有问什么。
马车中间有一盆冰盆,一个婢女坐
沈岚与温岁说话的时候,多看了几眼林言书,被林言书
温岁没察觉这其中的官司,只觉得林言书屁股底下像是埋了地雷一样,动不动挪座,让他有点烦,轻声呵斥了几句,没想到这厮居然红了眼睛,“大哥我错了,对不起。”
温岁“”
他大为吃惊,这人突然转性了
这么想着,他也没跟他客气,“我不是给你请了武学师傅吗怎么还是动不动就哭你是男人吗男人有泪不轻弹,你敢掉眼泪,小心我抽你。”
没想到话音一落,林言书的泪珠子当真说来就来,哽咽着说“不要打我,我错了。”
温岁“”
他被林言书搞得浑身都不舒坦,他仔细想了想,好像林言书的确经常哭,虽然是贱受,但他也是有几个其他追求者的,林言书总是
温岁烦不胜烦,凶道“你都知道错了还哭不准哭了”
林言书视线瞟了一眼沈岚,看见了吧,温岁这个粗鲁的人,一点教养都没有,就知道欺负他这个柔弱的弟弟。
这一瞟,目光和沈岚撞上,林言书擦了擦眼泪,委屈地又往角落里挤了挤。
沈岚的确有些
沈岚会这么觉得,也是因为与温岁认识这么久,觉得温岁是一个喜欢傻乐也总是喜欢说些书上没有的大道理,有一种大智若愚的感觉,不应当是这种会苛待亲弟弟的人。
不过温岁教训自己亲弟弟总归是他们温家的家事,所以沈岚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做声。
等到了庄子,林言书就冲下车,扶着树
温岁也没等他,日头太大,和沈岚率先进了庄子。
这个时候,还有些农户
每个庄子都建了给他们这些主家住的大宅子,都是用青石块砌成的,一进去就有丝丝凉意,而且身后就是山,只要打开前后的门,便有穿堂风吹过,比吹空调还舒坦。
林言书吐完跟上,他有些哀怨地说“哥哥你们怎么不等我”
温岁说“天气那么热谁等你。”
对林言书毫不客气,林言书也无所谓,他目光落到沈岚身上,心想温岁越这样对自己,他还越高兴呢。
林言书觉得自己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所以沈岚喜欢他,林言书是毫不怀疑这点的,要是不喜欢自己,也不会
林言书咬了咬嘴唇,有些负罪感地想,他不是见异思迁,他对沈岚也没有意思啊,只是温岁太烦人了,要是沈岚能听他话,那他会轻松很多的。
想到这里,林言书清了清嗓子,对沈岚说“这位哥哥,我想到处走走,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啊”
沈岚有些诧异,确认道“你叫我”
林言书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沈岚看向温岁,温岁都没察觉出什么,随意地说“你想逛逛就去逛逛吧,我去睡一觉。”
沈岚“”
他也想去睡一觉。
林言书眼巴巴地看着他,沈岚只好说“走吧。”
温岁扭头就走,对现
林言书与沈岚出去了,温岁就
他能看的人也不多,不是去看江释雪,就是去看江盛。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被狠狠地戳到了,江盛居然
可怜
温岁开着模拟器就出现
江盛被突然出现的温岁吓到,他眨了眨眼睛,这才苦笑道“国师,你怎么来了。”
温岁有些心虚地说“许久未见,怀王瘦了。”
江盛苦笑着没说话。
温岁说“怀王若是想从这里离开,我有办法。”
江盛说“离开又能怎样,虎落平阳罢了。”
温岁问“那怀王还有心登上那个位置吗”
江盛看着温岁,道“有国师助我,我依然失败了,这究竟是为何国师不是说我是天命所归吗”
温岁故作淡定地说“怀王,你可听说过蝴蝶效应”
江盛说“没有,这是何意”
温岁说“这说的是一个微小的变化能引起一个连锁反应。”
他也叹了一口气,说“怀王失败,或许就是因为我给了怀王一个确切的批言,以至于改变了未来。按我看的那般,怀王应当会
江盛一愣,喃喃道“竟是如此”
温岁坐下来,“怀王,事已至此,不如想想如何补救吧。”
江盛问“国师,我当真会是一个明君”
温岁颔首,江盛问“那六弟,他也会是一个昏君”
温岁迟疑了片刻,才说“蝴蝶效应,他的命运也有所改变,具体怎样,我也不能随意下定论。”
江盛问“那国师,你可有互换灵魂的术法若是我得了六弟的肉身,用六弟的肉身做一个明君,也算顺应了天命。”
他说完这句话,眼底燃起了火光,有一种惊人的疯狂。
温岁一愣,被他这句话吓住了,感情江盛也并不是表面表现的那么温润君子。
江盛见温岁不说话,低声唤了一句,“国师,应当有这种术法吧”
房门之外,
终于,温岁说话了,他斟酌着语气,说“这种术法,有是有,但江释雪已经当上了皇帝,有龙气护体,这种术法过于阴邪,为天地所不容,因此”
他没继续往下说,但江盛已经懂了他未说出来的话,他眼里的光芒黯淡下去,只过了一瞬,又亮了起来,“国师,就这一次,你若助我得了六弟的肉身,我会给你立庙,终身侍奉你,让你享无香火,国师就助我这一次天下百姓皆认我江盛,都是因为国师鼎力相助,就这一次,我登上帝位,定会福泽燕国百姓百年,六弟性格阴鸷资质平凡,若不是镇南王相助,又岂会坐上那把龙椅国师,我知你不喜六弟,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他作威作福”
温岁哪里会什么换魂,他只能胡诌敷衍江盛,“怀王殿下,我当真爱莫能助,我若是助你,也会被天道惩戒,到那时,我千年修行毁于一旦,顺应天时才是常理,若是逆天而行,后患无穷。”
江盛不甘心,他眸光一暗,朝温岁扑来,到底习武多年,比起温岁来,他要更加敏捷有力,因此温岁很快就被他扑倒
他话还未说完,便
与此同时,大殿的门被突然推开,是身着玄色龙袍的江释雪。
江盛坐起身,看着江释雪朝他走来,他想站起来,但江释雪长腿只迈了几步,便来到了他面前,迎面就是一脚,将江盛踢出了三四米远。
江盛吐了一口血,想站起来,被江释雪拎起了衣襟,抬了起来,“这就是你的本事,换魂,你真敢想啊,皇兄。”
江盛想保持体面,但这个时候又有什么体面可言,他唇角勾了勾,说“可惜国师不答应,不然坐上皇位的,还是我。”
江释雪面无表情地看他,“国师的确对你十分偏爱,四年的朝夕相处,没让他改变主意,至始至终,心都向着你,他助你得民心,助你登帝位,甚至
他说到后面,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所有人都爱你,敬你,你什么好处都占了,多的是人给你扫除障碍,但你知道你为什么还是失败了”
江盛咬咬牙没说话。
江释雪说“因为你什么都想要,所以你失败了。”
江释雪松开江盛的衣襟,低声说“朕暂时还不会让你死,只要你
江盛没说话,但江释雪知道他答应了。
走出宗人府的时候,江释雪表情依然冰冷。
但熟悉他的侍从知道,新皇
作者有话要说
江去见宿敌,不见我,很好,鼓掌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