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这种举动成功将方才的气氛打破,江释雪并起腿,唇角泛起细微的笑意,然而这股笑意没有维持多久,便消散,反而有些阴郁。
他盯着温岁看了许久,直到温岁冷静下来,才有些冷淡加恹恹地开口“行了,你出去吧。”
温岁还摩擦着自己的手指,听到江释雪这么说,他连忙告退。
江释雪一个人呆
江释雪轻轻用手指碰了碰,远不如方才温岁无意间触碰到的愉悦。
虽用过解毒丹,一并解了胎毒,但或许本身因为先天不足造成了某种隐疾,他的欲望并不强烈,从小到大有过的次数一只手便能数过来。
现
当然,只要他想,自是可以将人拘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江释雪脸上的阴郁神色浓重。
而温岁对江释雪
温岁就这么回去了。
翌日,喷雾的效果早就消失了,温岁还保留着喷了喷雾的记忆,所以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记忆回笼后他羞耻得无法自已,等平复心情后,他一点点去挖掘江释雪的举动,忍不住猜测江释雪恐怕真的对他有什么邪念。
对于江释雪这样的人,除了和国师的他有过亲密的接触,和其他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程度的接触,而江释雪让他伺候,这说明,他大概真的看上他了。
温岁也知道不能那么果断的下结论,所以这个暂时放到一边,他知道自己那番疯言疯语,恐怕是惹怒了江释雪。
他想去请罪,试探一下江释雪的态度,结果这下江释雪并不传唤他,甚至将他拒之门外。
被江释雪拒绝的温岁开始翻商城,找能用的商品,翻来翻去,最后买了记忆丧失丸,能让使用者失去三天的记忆,这样正好可以消除那天晚上温泉的事情。
反正他也不是很想知道江释雪是不是看上他,大抵上只是上位者的劣根性,只是想玩弄他罢了。
温岁感慨于自己的机敏,但是怎么让江释雪服用又成了问题。
他想来想去,打算放到江释雪屋内的茶水之中。
毕竟江释雪每天用膳有那么多道菜,也不确定会吃哪道菜,但是茶水一定会喝,温岁知道他很喜欢喝茶。
想到就做,温岁拿出小电视,确认了江释雪不
温岁下完药,刚要走,想起来之前给江释雪用过解毒丸,不知道会不会化掉失忆丸的药力,翻看了一下解毒丸,
他前脚刚走,江释雪后脚便进了屋。
温岁拿着小电视,一脸期盼的看着江释雪,想看见他喝茶。
江释雪坐下后,果然有太监走进,替他沏了一杯新茶,江释雪并没有立即端起来喝,而是
温岁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江释雪喝茶,不由得有些不耐烦,催促道“快喝啊就不能等会儿再批奏折吗”
又等了一会儿,江释雪终于放下奏折,端起了旁边的茶杯。
温岁紧紧地盯着他,一脸期盼,没成想,一只信鸽落到了窗前,打断了江释雪喝茶,他放下茶杯,太监将信鸽抓住,取下腿上的密信,递给江释雪。
江释雪打开那卷成小卷的纸条,温岁将镜头调转过去,还是他看不懂的文字,看起来像是某地的方言再用音调相同的文字来组成的一句话,之前温岁就看到很多次江释雪用这种加密的信件和门客互通书信,但后来渐渐少了。
温岁对江释雪这些事情也并不是很感兴趣,他的目光还落
江释雪看完了密信,太监捧过蜡烛,江释雪将纸条放到火苗上烧掉,便重新捧起了奏折,至于那杯茶,竟是忘记喝了。
温岁又耐心的等了半个时辰,那杯茶水都凉了,不等江释雪吩咐,那乖觉的太监便自觉地将茶水走,备上了新茶。
温岁傻眼了,这一颗失忆丸要几百积分,结果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温岁大手大脚惯了,并不觉得这几百积分有什么,但
温岁调转小电视,看见太监提着那一壶已经冷掉的茶水,并不打算扔掉,毕竟里面泡着是百金一两的茶叶,十分金贵,这太监大有打算留着自己喝的意思。
看见太监将茶水倒进自己茶壶里,小电视里能清晰地看见里面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茶垢,叫温岁放弃了将茶水回。
他痛心的想,跟江释雪对上,他简直就是各种赔了夫人又折兵。
温岁又购置了一颗失忆丸,是无论如何都要让江释雪服用了。
还没等他想出怎么让江释雪服用,就看见小电视里的江释雪,对另一个侍从吩咐道“让温岁过来伺候。”
侍从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温岁没想到江释雪要见他,很突兀的,他想到了那个时候,江释雪对他有了反应,当然,他这个年纪,好像也并不是不可以,毕竟他也处于这种随便碰碰都能起来的程度,但是,但是江释雪对着他这怎么看都不对劲,再加上之前还将他拉到怀里,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要是他还是国师的样子,他肯定不敢对他生出这种邪念,就因为他是侯府世子,地位并不如何高,他才会对他有这种狎昵的想法,觉得玩弄了他并不用付出什么代价。
想想就很生气。
凭什么要让他对他为所欲为
温岁这时候恨自己性格实
江释雪的人来到庄子,去请温岁,温岁要跟他们走,林言书吊着手出来,想跟他一起去,被温岁一点面子都没留训斥了一顿,叫他整张脸都黑了。
温岁把气都撒到林言书身上,依然没觉得高兴。
等见了江释雪,他语气也有些硬邦邦地叫“陛下。”
江释雪看了他一眼,亲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坐这里。”
温岁坐了过去,他此次势
江释雪虽然没有看他,却有和他说话的意思,“听说前日你来见了朕”
温岁应了一声,说“汪公公说陛下不
江释雪说“找朕有什么事”
温岁说“那日臣殿前失礼,因此来与殿下告罪。”
江释雪放下奏折,似乎很好脾气似的,“朕不怪你,爱卿那日是魇着了”
温岁故作羞涩道“没错,臣那时是魇着了,陛下想要臣,臣自然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他抬起眼望向江释雪,“而且陛下长得如此好看,能与陛下亲近,是臣前辈子积来的福分”
说完,温岁退开几步,开始脱衣服。
江释雪似是被这一遭弄得愣住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温岁看。
温岁本就是硬着头皮开始脱,但脱到亵衣亵裤,都未曾听见江释雪喊听,只好脱掉亵衣,最后只剩一条单薄的亵裤时,便捏着嗓子喊“陛下”
说完,扑到了江释雪怀里,双手搂住江释雪的脖颈,闭着眼睛嘴对嘴就怼上了江释雪的嘴唇。
江释雪伸手抱住了温岁,一只手还托了托温岁,叫他与自己一般高度。
温岁没见江释雪推开他,只好又硬着头皮伸出了舌尖,舔了舔江释雪的嘴唇,与同性做到这种程度让他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岂止是恶寒可以表达这种感觉,他真的后背都蹿上了一阵热气,叫他脸颊瞬间都红透了。
江释雪盯着他红透了的脸,也不动作,就看温岁动作。
温岁学着那些片子里的女孩子对江释雪的嘴唇各种舔吻,最后才将舌尖探进了江释雪的口中。
江释雪打开牙关,任他施为,温岁退开了几分,羞涩地说“陛下,你闭眼啊,这样我好害羞。”
江释雪微微笑起来,金眸如星辰一般熠熠生辉,他听了温岁的话,果然闭上了眼睛。
温岁眼神立即变得恶狠狠,他以极快的速度,将失忆丸放到自己嘴里,而后重新吻住了江释雪,只吻了几下,便用舌头卷着那颗药丸送进江释雪嘴里,再不快点让把药丸推进他嘴里,那极佳品质的药丸就要融化了。
就
温岁反应过来,推开江释雪想去抠嗓子眼,却不想被江释雪用力地抱住,他的声音有几分低哑,却暗含某种愉悦,“想去哪儿”
温岁被江释雪这样一耽搁,药丸还未滚到胃部,就已经
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八千七,应该还有个三章,字数写完就可以了
这些天事情很多,全都凑一块儿了,勉强履行诺言,后面可能要看要不要我陪护了,要是要我陪护这本只能暂时先断更了。就算不用我陪护,也要时不时去搭把手,今天出去了所以更新有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