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
他伸手撩起温岁的一缕长
这让江释雪对温岁的身体有很强的成瘾性,这让江释雪只有
这或许看上去并不是太好看,和他的形象也极为不符,江释雪平日里也隐
江释雪将温岁搂
因此也并没有吵醒温岁,待江释雪满足后,才搂着温岁睡去。
江释雪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片色绚烂的花海,江释雪行走
花海里没有温岁,只有他和一只梅花鹿。
是的,一只小小的梅花鹿,明明很娇小,眼睛也是湿漉漉的黑,但诡异的给人一种冷酷的错觉。
江释雪与这只梅花鹿对视,很快,就有声音从梅花鹿的嘴里吐了出来,“江释雪,请停止你和温岁的繁衍行为。”
“你以为温岁是神灵吗不,他只是我身上的害虫,你被他欺骗了。”
江释雪问“你是谁”
梅花鹿仰起头颅,“我是这个世界,你可以理解为我才是这个世界的神。”
梅花鹿说“温岁只是这个我身上的害虫,若他安分守己,我不会对他如何,但他现
江释雪“我的命运,只是为了给一个蝼蚁幸福”
梅花鹿并没有被他激怒,“你有做一个好皇帝的决心,你爱护你的子民,但是,你若是一意孤行,不顺从自己的命运,那么你的国家终究是被人随意书写的一笔,只要你让林言书幸福,这个世界便会真正稳定下来,届时,你自可以做你的明君。”
江释雪微微笑了起来,“我若是不顺从命运呢”
梅花鹿道“你若是不顺从,那么我只能重启这个世界,你放心,到那时,温岁这个人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江释雪笑容消失了,他看着梅花鹿,眸中泛起了冷光。
梅花鹿道“这是一个错误,你不应该爱上任何人,也不应该和某一个人两情相悦,你的官配只能是林言书,温岁只是害虫,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只是其他世界的产物,他是一个凡人,像是看待林言书那般,他也只是一只蝼蚁,你被他欺骗,竟还会爱上他,简直荒唐至极。”
江释雪没有说话,而梅花鹿的语气缓和了几分,“你还有时间,还有六年时间,只要你回归正途,你和温岁都会相安无事,你若执迷不悟,那么你们谁都不会得到幸福。”
江释雪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笑话,竟然嗤笑了一声,说“我回归正途,便能得到幸福吗”
梅花鹿说“林言书幸福了,你自然也会幸福。”
江释雪叹息道“原来如此。”
梅花鹿说“这只是一次警告,希望你认清你的使命。”
说罢,梅花鹿转身,蹿进了花丛之中。
往常江释雪做梦,梦都不会太清晰,醒来也不会记得,但这次醒来,梅花鹿与他说的话却是句句都清晰地浮现
江释雪想,他若是这个世界的神,怎会不知道他的为人他最厌恶别人威胁他。
林言书幸福,他便会幸福,这是何等荒谬,难道他江释雪存
真是谬论。
他的帝王,他有自己的使命,他可以为国家,可以为温岁,但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只会用恶心眼神注视他的虫子。
江释雪和温岁回到了庄子,便看见林言书站
见到了他们,林言书眼睛一亮,立即走了过来。
温岁拉着江释雪想走,江释雪却停下脚步,等着林言书走到了面前。
温岁不解地看了一眼江释雪,等林言书红着脸与江释雪搭话时,江释雪微微一笑,回答“虽说你如今已是庶民,但曾经也是侯府中人,你的父亲、你的老师,没教过你见了圣上要行叩拜礼吗”
林言书一愣,看了温岁一眼,又为难地看向江释雪,江释雪惊诧道“你如此无礼,竟还听不懂人话吗”
林言书闻言,只好撩起衣袍,跪
江释雪道“不标准,重新叩。”
林言书脸上浮现出屈辱的表情,他总有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给他的一腔孤勇,他直起身子,伸手指向温岁,问江释雪“既然草民要叩,那为何温岁不行礼,不叩头陛下怎能如此厚此薄彼”
江释雪微微蹙眉,道“小侯爷是朕的好友,朕自是会给他这份恩典。”
言下之意,就是你是谁
林言书为江释雪的区别对待感到十分吃惊,明明之前还不是这样,只是一个晚上,对他的态度便如此恶劣,其中缘由林言书用脚趾想都知道必定是温岁搞的鬼,他
林言书连忙想解释,江释雪却仿佛已经动了肝火,唤了侍从,将林言书拖下去打了二十大板。
这份责罚并不严重,可以说是有几分轻飘飘揭过了,但也让林言书疼的够呛,躺
到下午时林言书听到外头有动静,好奇心作祟,揉了揉还有些隐痛的屁股,就走出去查看,这一看,便看见好多个黑衣人
端王匆匆赶来,抓住林言书的手,对他说“赶紧的,跟我去暗道”
林言书着急地问“陛下呢”
端王道“已经前往暗道了,快别给我磨蹭。”
林言书跟着端王跑到了暗道,听着耳边越来越近的刀剑相撞的铿锵声,林言书恐惧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力抓住端王的手往漆黑的暗道里跑,然而他刚踩进暗道,就被端王狠狠地推了一把,端王道“你快跑,我会些拳脚功夫,我拦住他们,你头都不要回赶紧跑”
说罢,不等林言书言语便关上了暗道的门。
林言书恐惧得脚软,隔着一层厚重的石门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但石门微微震动,抖落了些许灰尘下来,叫林言书猜测外面恐怕已经打得昏天暗地,也不敢过多逗留,连忙撑着身体往暗道的头跑去。
这一跑便是很长时间,他第一次知道暗道竟也会这么长,不过幸好,大概
是江释雪
林言书立即走到江释雪旁边,只见他额头有血,胸口上也中了一剑,
唤了几声,江释雪的都没有动静,林言书颤抖着手伸了过去,往江释雪鼻子下一探,还有气,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从衣袍上撕下一条布条,为江释雪包扎,止住了血,之后,便努力地搀扶起江释雪,要带他离开。
只是,林言书没有将江释雪往避暑山庄的方向走,而是将他带离了此处。
他身上还有些银两,他
大夫走后,林言书坐
这种想法堪称疯狂,但是时间过得越久,林言书就越来越有这种冲动。
他向店小二要了一块石头,他不知道敲打哪里才会让江释雪失忆,抱有一种没准江释雪这一伤还真的伤到了脑子,这样便不需要他来动手这一想法,他暂时将石头放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江释雪
他脸上始终没什么血色,白得惊人,林言书给他擦拭脸庞的时候,轻微按压,都透不过一丝血色,触感虽还是皮肤的柔软和温暖,但总有那么一丝淡淡的违和感,这些是林言书不可能
看见江释雪醒来,林言书并没有太多耳朵喜悦,而是严阵以待,他小心翼翼地问“学哥哥,你还好吗”
这是林言书故意的,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江释雪,两只手背
江释雪睁开眼睛看他,微微皱眉,说“你是谁”
林言书一愣,随即大喜,石头掉落
江释雪重复道“爱人是什么意思”
林言书擦擦眼泪,他明明应该做出难过的表情,可惜他演技不过关,又哭又笑,显得表情都有些扭曲,“就是、就是媳妇的意思啊,我是你的媳妇儿,你是我的相公”
江释雪注视着他,说“是吗”
林言书拼命点头,江释雪却不说话,他闭上了眼睛。
林言书还
江释雪说了一句“聒噪”,林言书也丝毫没有变脸,他对此感到幸福,这是他无比靠近江释雪的一次。
就算江释雪不是皇帝,也没有关系,对,他本来就不是贪慕虚荣的人,如果他是这种人,也不会脱离侯府了,从始至终他要的只有江释雪而已
林言书亢奋地说道“相公,今日休息一日,我们明日便出
江释雪听到这个称呼,终于有反应,他坐起来,掐住林言书的脖颈道“再让我听到你喊我这个字眼,我就杀了你。”
林言书被他狠狠地摔
江释雪没说话。
他望着天花板,又很疲惫似地闭上了眼睛,将林言书所有的话都屏蔽
林言书只好先出了门,他要带江释雪离开燕京,否则江释雪很快就会被
而另一边,却是又出现了一个江释雪。
江释雪坐
两人从小电视里看到了这一幕,温岁说“为难你的影卫了。”
江释雪道“他与我一起长大,对我的脾性自能模仿七分像。”
温岁一愣,他看着床上冷漠的江释雪,道“他与你有七分像”
江释雪微微笑道“对。”
温岁看了看小电视里的江释雪,又看了看江释雪本人,说“我怎么觉得不是很像”
江释雪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温岁,金眸变得冷酷且漠然,锐利和攻击性扑面而来。
温岁吓了一跳,仿佛见到了上辈子的江释雪。
江释雪扶住差点摔倒的温岁,语气温和地说“小心点。”
温岁不敢看他,听他语气,才抬起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才松了一口气,“你、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江释雪注视着他的眼睛,说“岁岁难道就没想过,人是多面的吗”
温岁愣了一下,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释雪说“你看到我哪一面,说明你会被我那一面吸引甚至,这代表我对你的态度。”
江释雪说着这句话,伸手握了握温岁的手,说“吓到了”
温岁诚实地说“有点。”
江释雪说“但那样也是真实的我,你会害怕,远离我吗”
江释雪这么说着,目光紧紧地注视着温岁的双眼,
温岁说“害怕是会的吧,远离”
他想了想,说“不至于吧”
江释雪说“是吗”
他道“其实,一直保持着笑容会很累,不过你很喜欢,不是吗”
温岁一听,心里一个咯噔,被其中蕴含的意思给吓住了,他挠了挠头,假笑道“你这话说的,好像从始至终就是看人下菜碟似的。”
江释雪说“嗯。”
温岁没想到他就这么承认了,他一顿,还不相信,问道“你嗯什么”
江释雪说“我
虽然嘴上说累,不过他还是弯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具有亲和力的笑容,说“我的确
温岁有些迷茫,“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江释雪道“因为”
话还未说完,忽然周遭开始震动起来。
温岁立即道“地震”
话音刚落,震动加剧,房屋开始晃动,江释雪一把抓住温岁的手,将其拉出房屋,刚踏出房门跑到院子不久,便有一块巨石重重落下,将房屋压垮了。
温岁抬起头来,瞳孔猛地一缩,还来不及反应,他被江释雪扑倒
禁卫军飞奔过来,想救江释雪,然而江释雪与温岁身处位置最靠近山的地方,要靠近显然极其困难,已有不少禁卫军被飞溅的石头砸得口吐鲜血重重倒下。
而江释雪搂着温岁躲避巨石,形容逐渐狼狈,温岁从背包里翻找,却始终找不到有用的东西,若是积分还能用,带着江释雪瞬移也不
剧烈的地震只持续了一个时辰便结束了,然而到最后江释雪都未能带着温岁脱离,乱石和滑坡的山将避暑山庄全部掩埋
温岁是被一块石头砸中腿部疼得昏迷过去了,等他醒过来,便有一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周遭很黑,但身上护着他的身体却很温暖。
是江释雪。温岁伸手抱住他的背部,刚想庆幸,手里却是摸到一片湿润,他迟疑了片刻,将手放到面前,还未凑近,便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江释雪流血了
温岁立即掏出之前囤积的药丸,其中有强力治愈效果的药丸,又取出一盏灯,随意地放到一旁,借着光找到了江释雪的嘴,将药丸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然而江释雪没法吞咽,温岁犹豫了片刻,将药丸从他嘴里取出,放到了自己嘴里,对着江释雪的嘴便怼了下去,他用舌头推着药丸让其掉进了江释雪的喉管里,还找了水喂了一些给他。
做完这些,他环顾四周,他们能不被掩埋,还能活着,显然是江释雪的功劳,及时地找了一处坠落巨石自然形成的三角掩体,如此才不至于被接下来的巨石和山土盖住。
但就算如此,有了山土的覆盖,他们的氧气也是岌岌可危,若得不到救援,迟早也会窒息而死。
温岁从背包里翻找,竟还真的让他找到了吸氧瓶,有好几罐,能撑几天。
温岁现
自己也跟着抓着氧气管吸了一口,胸前的沉闷顿时散去了许多。
没了窒息感,腿上的疼痛却越来越清晰了,才想起自己也受了伤,便摸出一个药丸,自己也吃了一颗。
药丸药效还是很好的,疼痛很快就褪去了。
温岁抱着江释雪睡了一会儿,很快就被什么惊醒了,睁眼一看,是一只小小的松鼠
温岁掰了一点点药丸,混着水去喂那只松鼠,松鼠倒也乖,将水喝了,仿佛感受到好了许多,知道是温岁救了它的命,便亲近地跳到了温岁身上。
温岁正给松鼠顺毛,江释雪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这是什么”
温岁惊喜地朝江释雪看过去“你终于醒了”
江释雪的面容略显苍白,但
他的声音
温岁将松鼠捧到他面前,“你看,是不是挺可爱的”
江释雪颔首,“可爱。”
松鼠似乎对江释雪有几分惧怕,抓着温岁的手指不敢动弹,江释雪伸手摸他,摸了几下,松鼠才放松下来,对江释雪也亲近了几分。
两人抚弄了一会儿松鼠,才说起了正事,江释雪微微笑道“看来我们要一起死
温岁说“说什么晦气话,我有办法。”
说罢,他取出一把光剑,说“这把剑可谓是削铁如泥,我们把旁边这巨石削出一个通道出去。”
江释雪握住了他的手,道“山体滑落,皆是松软的泥土,你若轻易动手,只会死的更快。”
温岁将光剑放了回去,看了一眼面板,积分还是被冻结的状态,“那要如何”
江释雪道“再说罢。”
温岁看他面容冷郁,以为他还有内伤,便问了出来,江释雪却是弯起唇角,说“我无事。”
又道“只是我
温岁愣了一下,道“也不是没有可能。”
江释雪道“燕京几百年都未曾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虽有国师这个职位,但宫中也是有钦天监,地龙翻身俱是钦天监职务范畴,却并无任何预兆。
能被选为皇家御用避暑山庄的地方,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凶险之地,此处山清水秀,灵气氤氲,自是一块宝地,即使是梅雨季,倾盆大雨之下,也不会有任何山体滑落。
温岁从背包里取出些吃食,说“先吃些东西吧。”
两个人吃了些东西饱腹,温岁没什么紧张感,反而想到了江释雪之前未说完的话,便问了一句。
江释雪却说“我忘了。”
温岁道“你再想想。”
江释雪沉思片刻,说“我真的忘了。”
温岁说“不对,你肯定没忘,你只是不想说。”
江释雪掀起眼皮看他,唇角微微勾起,说“我很欣慰,岁岁你也会察言观色了。”
温岁听
江释雪语气诚恳地道“怎么会,我是
温岁说“那可能是我多心了。”
江释雪一顿,笑了起来,若是寻常的笑也就罢了,可是江释雪笑得越来越厉害,以至于这狭小的空间里都回荡着他声线略有几分沙哑的笑声。
温岁被他笑得很懵逼,也很着急,“你笑什么啊”
江释雪捂着腹部,笑出了颤音,“你说呢”
温岁羞恼道“我怎么知道你
他回顾了自己说的话,也并不觉得哪里有什么笑点,他着急地揪着江释雪的肩膀,“你说啊,你到底
江释雪平复了些许,眉眼似乎都因为方才的大笑而舒展开来,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我
温岁愣住,“这有什么好笑的”
江释雪道“是没什么好笑的。”
他终于完全平复下来,他伸手握住温岁的手,哑声道“知道吗我喜欢你这样。”
温岁下意识地问“哪样”
江释雪道“依靠我的模样。”
江释雪声音逐渐平静下来,“我是想过杀了你的。”
温岁吓了一跳,“为什么”
江释雪说“你骗我。”
温岁“”
他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那现
江释雪拖长了嗓音,说“想啊。”
对上温岁有几分不可置信和惊恐的眼神,江释雪微微一笑,说“想将你xx
温岁“”
破案了,这就是为什么江释雪
江释雪拉住他的手,即使隔着氧气罩,他也依然用嘴唇隔空碰了碰温岁的手,声音略微有些沉闷“也不能怪我,毕竟那时候,你那么坏。”
温岁说“是是是,我很坏。”
江释雪说“我也很坏,我有过想将你锁
温岁插嘴“你已经做过这种事情了。”
江释雪轻笑道“是啊,我做过这件事。”
温岁说“幸好我那时候没捏出后x,不然你这个禽兽说不准会睡x。”
江释雪讶异地说“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温岁说“难道不是”
江释雪反驳道“当然不是。”
温岁问“那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江释雪道“自然是”
他声音低了下来,温岁追问道“是什么”
江释雪道“自然是想看看你衣服的料子。”
温岁“”
温岁说“你看我信吗”
江释雪缓缓的眨了一下眼睛,说“我说的每句话,你不是都信么”
温岁拉下了脸,江释雪这才坦白道“我只是想给你换身衣服而已。”
温岁问“真的”
江释雪说“真的。”
温岁说“我信了。”
江释雪看着他,笑了起来,比起从前的微微一笑,这次的笑容仿佛多了些真实感,弧度也大了许多,他道“岁岁,知道我是从何时对你上了心么”
温岁想也不想就开口道“第一眼,你不就对我一见钟情吗”
江释雪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会知道”
温岁掏出眼镜,
江释雪看着那个眼镜,对他伸出手,“不公平,我也想看你。”
温岁犹豫了一下,拒绝道“不行。”
江释雪道“现
温岁一怔,慢吞吞地将眼镜递给了江释雪,“只能让你看一分钟。”
江释雪接过眼镜,戴上,目光落到了温岁身上。
温岁烧得满脸通红,他知道这个眼镜会把过去的所有细节都一一呈现,也不知道会被江释雪看走多少黑历史。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能看着手机掐了秒表,等一分钟过去。
然而即使是一分钟,也足够江释雪看很多东西了毕竟这个时代的书人有过目不忘技能的比比皆是,更何况江释雪是其中的佼佼者。
一分钟足够江释雪将温岁的底裤都扒光了。
温岁说“到时间了”
他说完,一把夺过江释雪鼻梁上的眼镜,入囊中。
江释雪看着温岁,微微笑道“原来我们岁岁真的只是凡人而已。”
温岁自暴自弃道“是是是,我本来就是凡人,神仙什么的都是我骗你的”
江释雪道“你虽不是真正的神灵,但
即使那鹿对温岁极贬低之语,但江释雪从不觉得温岁是那般。
他从前希望温岁走下神坛,如此才能拥有对方,掌控对方,但这不代表他就希望温岁成为他的阶下囚又或者是什么玩物。
他想要的,是即使温岁是凡人,即使他能彻底掌控对方,无论是神还是身体,他
之后,他明白了这种情绪,叫爱。
江释雪对温岁道“岁岁,你去另一个世界罢,每个世界都如此,真是辛苦你了。”
温岁一愣,立即明白过来江释雪用眼镜,将他与系统的对话都看完了,他脑子里嗡嗡了一下,竟不知如何应对,但很快,身体快了脑子一步,伸出手扇了江释雪一巴掌,随即嘴也快了身体一步,“你
作者有话要说
岁岁我不辛苦,我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