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掌钳住,从睡衣里扔出来。
顾松霖咬牙“时舒言”
时舒言眨眼“我摸自己老公怎么啦,摸摸都不行小气”
顾松霖“”
他早该知道时舒言让自己和他一起睡觉不会只是单纯的想睡觉
昨晚就不该看小妻子太过害怕而一时心软答应过来陪他。
顾松霖推开他,起身大步回了自己房间。
门被大力甩上,睡饱的时舒言心情愉悦,
哈哈哈,狗男人也太不禁逗了。
不过腹肌手感真的很好啊,也不知道渣男怎么练的,还想摸
等自己和渣男离婚了,一定找个比他还帅、腹肌还结实的男朋友,摸个够
时舒言翻出手机想看看今天的课表第几节有课,等解锁才想起今天是周末。
不用早起上课,时舒言躺
楼下餐厅,顾松霖已经
时舒言走到他身边拉开椅子坐下,夹了只虾饺一边漫不经心地吃着一边继续看着手机中正
视频里是不同种类的月季,大片大片,或爬满了栅栏,或布满整片围墙甚至越出墙外。
一朵朵花
时舒言看得眼花缭乱,把手机朝顾松霖推了推“老公、老公,你说是玛格丽特王妃好看,还是粉色龙沙宝石好看”
顾松霖瞥了一眼,他对花的种类不了解,只觉得左边那个叫什么王妃的浅黄色月季给他感觉和时舒言很像。
明媚活泼中带着一种娇俏。
娇俏这个词放
顾松霖不答话时舒言也不
视频中一颗足有三米高的花树上面开满了无数朵粉白色的重瓣茶花。
花树的树型很好,树冠是饱满的蘑菇云型,无数掌心的大小的茶花开爆了一般,满目的花一朵挤着一朵,似乎比树上的叶子都多。
拉远景看整颗树像一朵巨型花束,漂亮极了。
视频右上角写了花树的名字宫粉山茶花。
时舒言眼前一亮“哇这么大的茶花树也太美了我要种这个”
顾松霖“刚才不还是月季,这又突然变成种茶花树了”
“我都要。”时舒言很有规划道,“月季就种玛格丽特王妃,别墅栅栏那边全部种上,让它开满一整墙宫粉山茶种
时舒言畅想着繁花盛开的美景,迫不及待地点开视频下面的花种链接要下单,恨不得今天就要种下,过一阵就能看到开花。
见时舒言真的要下单,顾松霖不得不提醒明显四体不勤的小妻子“现
“啊”时舒言愣住,眼神中显露出娇生惯养出的澄澈的愚蠢,“种花还分季节吗”
“当然。”顾松霖无语,“而且你想要这种满墙花藤的效果,起码得施肥、驱虫,心种植三年以上,你有这个耐心”
“怎么这样啊”时舒言跨起张小脸,满脸的失望。
不高兴地往嘴里塞了只小巧的灌汤包,又不死心地搜了一遍。
还真如顾松霖说的那样,从种下到达到视频中那种盛放的效果要好几年才行。
时舒言撅着嘴不开心,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看向顾松霖“老公,那我们直接买这种盛开的不就好了,现
时舒言一向是行动派,说着就要喊周管家过来办,顾松霖抬手阻拦“种花的意义
“像你这样直接买了花来有什么意义。”
时舒言不能认同,托腮道“可是我只是想欣赏花开的美景,
顾松霖“”他一时竟觉得时舒言说的有几分道理。
不对,有什么道理
一朵亲手种下的花必然包含种花人的心血和关爱,承载了一定的感情
“歪理。”顾松霖还想说什么,这时别墅的电子门铃响起。
周管家去开门,是时舒言之前买的一些衣服、鞋子,陆陆续续送货上门。
一上午,门铃响个不停。
顾松霖原本就想和时舒言谈一下他过度消费的问题,现
顾松霖揉揉眉心,觉得真的有必要教育一下小妻子。
他只有教育未成年弟弟的经历,没有教育老婆的经验,忖度片刻。
教育老婆应该和教育弟弟没有太大区别。
等送货的人都走了,顾松霖才沉声道“时舒言。”
“嗯”时舒言刚把买给顾松霖的衣服都挑出来,准备让人试试合不合身呢,抬头就看到顾松霖冷着脸一脸严肃的样子。
顾松霖板着脸,回想以往看过的青少年心理健康教育类书籍“你现
时舒言愣了,原著中渣男给白月光花钱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送不出去还不乐意呢,到他这里他才花了多少钱啊,就开始给他摆脸色了,还说什么人生大道理。
时舒言不干了,他可不是受气的人,当即嘴巴一抿,眼皮一垂“你知道的,我从小父母双亡,过着寄人篱下的苦日子,二十岁年纪轻轻就跟了你,掏心掏肺的爱你、对你好,处处想着你,没想到你就这样对我。”
说到一半眼泪吧嗒吧嗒往地上砸“我怎么玩物丧志了,我又没去吃喝嫖赌抽,结婚当天是你说会给我优渥的物质生活,现
边哭边抽噎,看起来那叫一个可怜,还捡起地上买给顾松霖的那部分衣服作势往外扔“我就不该给你买衣服,我都扔了,扔了也不给你穿”
顾松霖其实说完那些话,看到时舒言怔愣中带着委屈的表情就有些后悔话说重了。
老婆年纪小,之前受过委屈、过得不好,现
再知道时舒言买的那些东西还很多是给他的,就更后悔了。
老婆为他花钱买衣服还被他训一顿。
一旁的周管家也对顾松霖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但也不好说什么,两口子吵架这种事,外人不好插嘴,容易越越劝越厉害。
这时厨房里,王姨打开某音,洗刷拾餐具的同时抽空上滑一下手机,主打一个刷时长赚红包。
短视频的音量隔着水声顺着门缝传出,不算特别响亮,但恰好能让每个人都清晰听到。
“家人们,谁懂啊,这真是半夜醒来都会扇自己一巴掌,说我真该死的程度啊”
顾松霖“”
时舒言“”
周管家“”
“吭”时舒言差点没忍住吭哧一声笑出鼻涕泡,狠捏了一把自己的手才音调一转,
时舒言气呼呼地转身上楼,便走边气不顺地骂骂咧咧。
“大猪蹄子”“渣男”“气死我了”
说实话他是真的有些生气的,到底是被娇惯着宠大的小少爷,没被人这样当面说过重话。
不过从小的教养使然,他骂人也说不出太粗俗恶劣的话来,只会捡着自认为很凶、很过分的“混蛋、渣男”这类词说。
而顾松霖是白手起家,从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以前租便宜的房子,周边环境很糟,邻居当街叫骂都是见过的,那才叫一个不堪入耳。
相较之下时舒言这样
“砰”地一声重重摔门声隔断了时舒言的声音,也让楼下的顾松霖回神。
他揉揉眉心,一定是最近频繁对着公司里那些地中海啤酒肚中年男人开会,视觉受到荼毒,对比起来才会觉得时舒言
楼上,时舒言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不是斤斤计较内耗自己的人,生了一会儿气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了。
想起之前课上严教授提到的星锐杯比赛,时舒言拿出纸笔,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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