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氛围很是融洽,江悯行的叔婶话不多,看起来是面善,桌上只有薛晚书跟她聊天,江鱼鱼跟长辈相处自有一套,几句话把薛晚书哄得心花怒放。
一会,薛晚书起身要去洗手间,旁边江悯行的二婶让江瑶陪着薛晚书出门,江鱼鱼这才注意到薛晚书身体似乎并不太好,即便有人扶着,走路也走的极慢,她察觉到江鱼鱼
江悯行搁下碗筷,拿纸巾擦拭着嘴角,说“身体不好就不要老想着绝食了,奶奶,您也知道自己身体经不起折腾。”
江鱼鱼稀奇地眨了下眼。
薛晚书看起来就是书香满门的高知分子,即便满头白
薛晚书眼神埋怨似地看着江悯行,“我要是早知道你有女朋友这件事,我也用不着绝食。”
江鱼鱼更稀奇了。
所以薛晚书绝食是为了逼迫江悯行去交女朋友
但江悯行对女人不感兴趣,又恰巧她一张清凉照片
江悯行看了眼江鱼鱼,“您刚才听江瑶说了,她是个演员,恋情不能公开。”
薛晚书
江悯行认错很快,“是我的错,您别生气了。”
“看
等薛晚书一走,江鱼鱼就靠向江悯行,她靠的很近,一方面是想悄悄说几句八卦,一方面是要做戏给江悯行的几位叔婶。
“江老师,您奶奶真的用绝食来逼您了”
江悯行视线才回来,便察觉到她靠了过来,靠的很近,能感知到她唇上颈间拂出来的暖热香气,他没后退,轻轻垂眸,看江鱼鱼八卦好奇的雪白鹅蛋脸,他眸底深着,低低“嗯”了声。
江鱼鱼微微睁大了眼,“您今年不才三十吗难不成您奶奶着急抱重孙子”
江悯行看她瞪圆的眼,表情不是作假,可爱的过分,他喉结轻轻动了下,音低了点,说“这么多年没带过女友回家,她觉得我可能喜欢男人,绝食是想逼我说实话。”
“怪不得哦。”江鱼鱼说的口有点干,她用舌头舔了舔下唇瓣,继续道“您奶奶看见我的瞬间,脸都笑开花了。”
江悯行黑眸睨着她两片饱满的唇瓣间吐出回的粉色舌头,他上半身没动,只是伸了手,拿过圆桌上的玻璃杯,极其自然地递到了江鱼鱼唇间,“渴了”
“”明知道江悯行是
她本想飞快地啜饮两口,然后就退开的,结果刚低下头,耳边的长
“”
江悯行他他他做这种亲昵的事怎么那么自然而然
江鱼鱼两只大眼使劲眨巴,江悯行只是帮她拨好头
江悯行看她喝水时离自己更近的距离,秀挺带粉的鼻尖都快碰到他的虎口,他半阖着眸,神色清淡,并没表现出任何情绪,看到江鱼鱼喝了两口推开的手,他便玻璃杯放
江鱼鱼临退回自己位置之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凑到江悯行耳边,极小的声由衷赞了一句,“江老师,您好牛”
江悯行垂着眸,并未言语。
江鱼鱼退回去后,又用筷子夹了几口蔬菜吃了,觉得到了七分饱,才放下碗筷,她摸到包里的口红,微微倾身,对江悯行小声道“江老师,我去洗手间补下口红。”
江悯行“嗯”了声,掀眸看她,给她指路,“出了包厢右拐直走第一个拐角就是。”
“好。”
江鱼鱼出了包厢,按照江悯行指的路右拐直走,快要走到拐角处,她听见了江瑶跟薛晚书说话的声音。
江瑶的声线很好辨认,清细中带点娇俏,“奶奶,您糊涂了啊,您怎么都不确认下就把那么贵重的手镯给了她万一她不是悯行哥的女朋友,把那手镯独吞了怎么办那可好几百万呢”
薛晚书“胡说什么呢她不是你悯行的女朋友还能是什么你这丫头别疑神疑鬼的。”
江瑶“您不关注娱乐圈不知道,江鱼鱼是个演员,我刚才上网搜了下,网络上大半年没有她的消息,最近又被公司解约,还付了一大笔赔偿金,现
薛晚书笑了下,“你这个小脑袋瓜天天
江瑶急了点,“奶奶,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啊悯行哥成年后没交过任何一个女朋友,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有了一个交往了几个月的热恋女友,我是一点也不信”
薛晚书停了会,“当然悯行有了女朋友这事过于突然,你说的也不是没有一点点道理,但是你悯行哥的性子稳重,不像是会找假的女友来骗我”
江瑶“奶奶好,我怎么说您都不信的话,那就暂且认为江鱼鱼真的是悯行哥的女朋友,但是江鱼鱼被公司
薛晚书“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鱼鱼不是真心跟悯行
江瑶“反正我一不认为她是悯行哥的女朋友,二就是即便是女朋友,她也绝对不是真心,绝对是为了钱您别被悯行哥找到女朋友一事高兴地昏了头,您总得确认下是不是真的女朋友,再确认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悯行哥再高兴也来得及。”
薛晚书宠胡闹小孩一样的语气,笑着道“你想怎么确认”
江瑶“您今晚让悯行哥跟您回去家里住一晚,让江鱼鱼也跟着,我帮您去悯行哥的房间偷听墙角。”
薛晚书又笑了一声,“你也不怕是真的情侣,自己听了不害臊”
江瑶嗔着声,“我还不是为了您能真的开心,您还打趣我”
薛晚书“行,就照你说的做。”
江鱼鱼听到两人似乎正打算走过拐角,她忙不迭惦着脚后退了好几步,然后顺了顺跑乱的长卷
才走两步,远远瞧见薛晚书跟江瑶从拐角处走出来,薛晚书面上依旧冲江鱼鱼笑的热情,江瑶不冷不热地哼了下,走近时,江鱼鱼明眸笑着地指了指洗手间,“我去补个妆。”
薛晚书笑呵呵颔首,“你去。”
江鱼鱼跟江瑶擦身而过的瞬间,她听见江瑶低着声,讥讽的语气说“早晚揭穿你的真面目”
“”真不知道江瑶是火眼金睛还是见不得江悯行交女朋友,干嘛非得怀疑她目的心不轨,好吧,她目的心确实不轨,但是能让薛晚书开心不就得了。
江鱼鱼没理会江瑶的话,去了洗手间,匆忙补了个口红,便回了包厢。
餐桌上薛晚书正
江鱼鱼走到位置上坐下,她像刚才一样亲昵地凑到江悯行耳边,小声嘀咕“江老师,您那个堂妹怀疑我不是您真的女朋友,跟您奶奶出了坏主意。”
江悯行手正端着一杯白水,搁
江鱼鱼说“让我跟您回家住一晚,不是你公寓那个家,您堂妹还说要偷听我跟您的墙角。”
江悯行好似疑惑,低语“墙角”
江鱼鱼怕他没交往过女朋友,老处男一个,不太懂,她又凑近一些,唇瓣似乎都要挨着他的耳廓了,她往细了解释,“就是听睡一张床男女交合嗯嗯啊啊的墙角。”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出口。
江悯行喝水的动作顿了一秒,把玻璃杯从唇边挪开,搁
江鱼鱼傻眼一秒,看着江悯行的脸,想到他做她大学教授那一年,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下意识道“什么”
随后猛然小幅度摇头,面上惊惶,嘴里直小小声嘀咕,“这怎么能行呢我可不能亵渎您您是大学老师不行不行”
“”
江悯行嗓音和缓,低着声说道“不是假戏真做,连睡一张床都不用,只是到时候做个样子唬住听墙角的江瑶。”
江鱼鱼听见不用睡一张床,只是做做样子,她松一口气。
江悯行见她脸上惊惶褪去,松懈十足的模样,他接着道“可以接受的话,一会奶奶问我们回不回去,我便答应,还是不能接受的话,我便拒”
江鱼鱼都不听他说话,直接打断他,眼神明亮,弯眸浅笑,依旧小着声,“当然可以江老师”
说着,她又凑近,唇瓣不小心碰到了江悯行的耳朵,吓得她想后退,又怕圆桌对面一直虎视眈眈盯着这边的江瑶注意到,她只好偏头,克制住后退的动作,蚊子似得声音说,“我拿了您两千万,自然是要方方面面给您解忧,您别觉得是
江悯行耳朵上的轻柔触感一闪即逝,随即耳廓里面都是江鱼鱼说话时的袅袅热气,他眸底深的不见底,喉结动了动,嗓音却平稳如常,“嗯。”
江鱼鱼说完了悄悄话,正要后退,下垂的眸光却瞧见江悯行耳朵外廓上沾了一抹鲜红的口红,她刚补了口红,即便是碰到了江悯行的耳朵后一触即分,但也
她退开一点身,有点不好意思道“那个,我刚才口红弄到你耳朵上了,您用手擦掉吧。”
江悯行偏头看她,手抬起,摸了摸耳朵,“这里”
“不是。”
江悯行又换了个地方,“这里”
“也不是。”
江悯行再次换了个地方,询问道“这里”
江鱼鱼见他手几次都错过那抹口红印,她看的着急,忍不住伸了手,嘴里道“您别动了,我帮您擦,您别觉得是我逾矩想轻浮您哈。”
江悯行把手了回来,身体靠着椅背,双手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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