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微微一顿,“鹤丸吗”
星野悠拉了拉被子喃喃,“我不妨自恋的猜测一下,他该不会对我并非单纯的对待主人那样吧”
刀男们应该并未有太多的心思,但是三日月宗近也微妙地察觉到某些刀男对星野悠的态度不太一样。
或者说感情不太一样。
三日月宗近微微出了下神才说,“主人,没事的,就算是真的有什么另外的感情,他们也不会伤害你。”
这算是有恃无恐吗
星野悠朝三日月宗近伸出手,他低笑,“你倒是并不
“不是。”三日月宗近否认,“我也很
说到这里,三日月宗近又调侃地笑了两声,“毕竟我们年纪都不小了。”
星野悠听见年纪不小这几个字就忍不住翻白眼。
他嘀咕,“我觉得我年纪还挺小,也没有像三日月那样要做一个老头子什么的”
“诶”三日月宗近凑近星野悠,“和主人一起做老年组我也可以的。”
“拜托三日月”星野悠捏了捏三日月宗近的脸,“你摸着你这张脸,老年组什么的,我可不要。”
三日月宗近又笑了几声,他说,“好的主人,你不是老年组,你还是小主人。”
星野悠皱了皱鼻子,又打了个哈欠。
他说,“我记得三日月说过的,害怕伤到我。”
三日月宗近脸色微微一红,他低声说,“但是主人说我不行,明明就是
“那么你这是以下犯上吗”星野悠抓着三日月宗近的衣襟把人往下拉了拉。
“”
三日月宗近盯着星野悠的唇,这两片饱满漂亮的唇瓣昨天被他吮吸,啃噬,艳丽得如同艳鬼,今天已经恢复了不少。
他心里念着以下犯上这样的话,又想到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
即便是昨晚已经做过那样的事情了,三日月宗近还是觉得有些恍惚。
他眉目微动,低头含上星野悠的唇。
星野悠微微睁大眼,他的唇还有些泛麻,但是他也没有推开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似乎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变得主动了,一开始三日月还忌讳着担心自己做得不好,但是很快他就
三日月宗近舔着星野悠的唇,然后紧紧地十指扣住了星野悠的手。
星野悠下意识抽了抽手。
“主人。”三日月宗近松开星野悠的唇,他的声音极低,“只是亲一下主人,不会对主人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的。”
星野悠怔怔地看着三日月宗近的脸,“我”
三日月宗近又亲了下来,亲下来之前,星野悠听见三日月宗近说,“主人把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会让主人舒服的。”
星野悠的睫毛轻轻地闪了闪,最终还是听从了三日月宗近的意见。
他任由三日月宗近为所欲为,湿热的亲吻一路下滑,最终停留
星野悠咬紧了手臂,呜咽声难以克制。
过于暧昧的声音响起,星野悠微微闭了闭眼,另一只手抓紧了三日月宗近的头
虽然有些生疏但是却很认真,星野悠绷直了背,又不自觉地蜷缩着脚趾头。
枕头垫
眼睫上的凝聚的泪珠只需要轻轻一眨
就能落下来,随着三日月宗近的动作,星野悠缓缓地咬紧的手。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上方,仿佛还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这样
“主人。”三日月宗近又靠了上来,星野悠甚至还能闻到那股奇怪的味道。
星野悠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抬眸,然后伸出手挂
他喃喃,“三日月,我饿了。”
“那就先喝粥吧。”三日月宗近顺手把星野悠抱起来。
星野悠微微地摇了摇头,他说,“不是”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怔,他看着星野悠低声问,“主人想要吗”
星野悠又摇了摇头,他咬了咬唇,用热烫的脸贴上三日月宗近的脸,“应该问,你还能行吗”
三日月宗近一顿,然后无奈地笑起来,“主上,昨天晚上,我已经很克制了。”
“嗯”星野悠迷茫地抬眸。
“很克制的”三日月宗近亲过来,“主人总是说这样的话刺激我,那我现
星野悠微微睁了睁眼,很快就被三日月宗近的抚摸打断。
“我说三日月宗近别太过分了”鹤丸国永咬着牙看着二楼,“还不下来。”
那扇窗紧紧地闭着,只要不打开,里面的声音基本传不出来。
长谷部眸光闪烁了片刻才说,“你当然可以上去看一看。”
鹤丸国永瞥了一眼长谷部,笑容灿烂,“呀我说长谷部,你该不会
“偷看什么的。”长谷部语气淡淡,“也只有你会说,当然,你很
鹤丸国永冷哼一声,他说,“你想太多了,我才不会去偷看。”
长谷部哦了一声。
两个刀男又盯着二楼那扇窗。
直到其他刀男们走过来问,“你们
“主人的房间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长谷部和鹤丸为什么一直盯着看”
山姥切国广吹微微垂下眸,退离了刀男们中间。
“什么都没有嘛灯也没亮。”
“对啊,天都黑了,三日月怎么还不下来”
“”
这两句话连
鹤丸国永脸色有些难看,“天都黑了,不亮灯,也不下楼”
长谷部低头说,“看来,三日月阁下暂时也不会下来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山姥切国广喃喃,“主人,被三日月囚禁了吗”
刀男们“”
聪明的刀男们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一个个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虽然三日月先生很厉害,很得主人宠爱,但是做出以下犯上这样的事情是万万不可以原谅的。”
“何况我们的主人如此柔弱,若是被他伤到了”
“闭嘴。”长谷部打断刀男们的义愤填膺,声音阴森森的,“快去睡觉,不要
刀男们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那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裂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若有似无的哭音传出来,让留
他们绝不会听错,这道声音就是主人的。
“三日月三日月。”
星野悠被迫坐
他没有什么力气动下去了,甚至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不行了。
但是三日月宗近总能告诉他,他还可以。
“三日
月。”星野悠的哭声很可怜,他俯下身来趴
他说,“我不要这样不要。”
“主人不喜欢吗”
三日月不轻不重的动作却引得星野悠一口咬
“主人哭起来好可怜。”三日月宗近捧起星野悠的脸亲吻,“这样漂亮的脸哭起来,真的十分让三日月心疼。”
星野悠惨兮兮地看着三日月宗近,他企图让三日月换一个方向。
三日月不为所动,他又笑,“现
让他来就好了。
星野悠的腰慢慢的缓缓的塌了下去,他浑身的力气都抽去了,把所有的节奏和力道都给了三日月宗近。
“我的小主人。”三日月宗近亲吻星野悠的脸,他说,“我确实一直以下犯上,可是如果不是主人允许的话,我也永远不会这样做。”
星野悠迟钝地眨了眨眼,眼泪又落了下来。
他想,三日月昨天说自己克制了,原来没有开玩笑啊。
那种事情做过度了的后果就是星野悠清心寡欲了好一段时间。
刚开始那两天,连三日月宗近碰到星野悠,星野悠都觉得难受。
是那种,难以言明的难受,就好像三日月碰到他就和他上了床一样。
星野悠甚至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不仅敏感,甚至对那种事情还有点热衷和食髓知味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当天下午他又让三日月宗近来做,如果不是三日月做得太过让星野悠只想吃素的话。
三日月宗近似乎对星野悠的退避并没有放
他一如既往地老年人做派,不过也不和刀男们一起,反而整日和星野悠一起,甚至还给星野悠泡茶来两人一起喝。
捧着杯子的星野悠看了一眼杯子里还飘着的小雏菊,微微抬眸看着三日月宗近。
“我记得今天你不是近侍。”星野悠说。
三日月宗近点头,“但是我和今天的近侍商量过来了,他表示主人没有意见的话,他可以。”
星野悠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虽然对方也很想做主人的近侍,但是似乎更
星野悠看着三日月宗近的表情,笑了笑,看起来像是默认了。
三日月宗近也没有追问,他敏锐地察觉到有些话是不能问得太清楚的。
可是
星野悠说,“三日月,你对我上一次想离开本丸的事还有什么想法吗”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愣,不明白星野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星野悠垂眸,他吹了吹那朵小雏菊,好一会儿才说,“自从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下过楼了,当然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三日月宗近有些恍惚,对,星野悠确实没有下过楼,他甚至也觉得这是很正常的。
可是三日月宗近很清楚自己心底有些许窃喜,就像主人身边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这算是一种变相的自我困禁吗”星野悠抬眸看着三日月宗近温和地问。
“主人如果想下楼,我们可以下去。”三日月宗近说。
星野悠摇了摇头,他笑了笑,“不也没有想下楼去。”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愣,他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
“三日月,好像一直忘记告诉你了。”星野悠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脑袋,“其实我挺脸盲的,唔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忘了,下去的话我肯定会分不清大家的。”
三日月宗近低声问,“那主人,您记得我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