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的制作成功给边城带来一番新的气象,吴安辖区范围内的几座城都开始了修补城墙、铺设官道的动作,老百姓们有闲着的也愿意跟上去帮忙运些东西,开工的场面干得热火朝天,大家都知道城墙越结实,他们越安全的道理。
跟水泥一样,还有一种技术也
通常来讲百姓们买不起什么好的衣服,好
谢思染给他们直播的时候,也根据弹幕中的询问,展示过水蓝国的人民是怎么过冬的。
“北方有暖气,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统一的供暖时间,通常楼房里都会有,按照房屋面积缴费以我家这边为例,通常是从11月开始给暖气,一直给到来年的3月停止,而我朋友住的地方要更靠北方一些,她的家里会一直给暖气到5月份。”
谢思染的朋友并不都
说到这里,谢思染忍不住露出个怀念的笑,她上小学的时候有个聊得很好的朋友,后来因为家里工作的缘故,对方搬家去了需要暖气但并没有的南方。
然后
幸亏后来小朋友的父母买了空调,又买了电暖气,这才结束了谢思染每天晚上接一个哭唧唧电话的生活,她当时根本无法想象屋里比外面冷是个什么概念。
直到第二年的寒假,她应邀去那个小朋友的家里做客,才深刻领悟到阳光到底是个多么重要的存
“我们这边的取暖方法你们现
随后,谢思染就说起了盘炕的技术,她是出去旅行的时候住
“盘炕你们倒是可以试试,材料和工具你们那边应该都有,也不算麻烦,我觉得有技术的工匠做过一两次就能完全掌握了,比烧炭烧火盆节省,暖和且安全,不用担心门窗关太严实了导致一氧化碳中毒。”
眼看感兴趣的弹幕越来越多,谢思染痛快地表示这个方法可以教给你们,有余力的就打赏一些,没余力的就算了。
她这么说,普通人自然感恩戴德,用不上的人家也就罢了,像是吴安这种肯定用得上的,自然不好让治下百姓白用人家的技术,估摸着价值打赏了等同的真金白银。
当然,这些钱没到谢思染手里,依旧化作了能量值,为日后两人继续交易打下良好基础。
朱雄的手艺活一直不错,谢思染公布方子后,他虽说没指望用这个赚钱,但给自家弄一个的想法还是有的。
于是他跟家里人商量了之后,寻了秋后没烧的麦秸,又弄了些黄土,按照谢思染说的比例和成泥放到一边备用。
院子的角落里,朱雄早让家里人拾干净了,平整的地面上放了1米的炕坯模子,中间撒了些整齐的麦秸。
村里来看热闹的人很多,也都知道那边刚弄好不能碰,多半是站
待到朱雄将“抹炕坯”这个环节做完,要将它从模具里先抬出来时,自有那力气大的自告奋勇过来帮忙,拍胸脯保证不会给弄坏了。
朱雄也没拦着,都是一个村里住了那么多年的乡亲,谁靠谱谁不行他心里有数,所以他放心大胆交给他们,自己就站旁边指挥。
“朱老弟啊,这是差不多弄完了”有人问朱雄。
朱雄摇头,抬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早咧,这才第一个,还得再弄一个,然后得先晒晒,待硬实点还得砸呢。今儿一天做不完,怎么也要有个两三天,你们要是没事就都来看,等我这边弄完看着要是好,自家也都做一个,冷的日子还
“说的是啊。”
“可不是,这才几月,冷的时候还没到呢。”
“那我这几天可得天天来,能学会我就学,学不会我就找朱老哥帮忙做一个。”
“这个法子好,现
这些话朱雄都听到了耳朵里,心里也有了想法,随即又被他按下了,这事归根到底还是得先看自家盘炕的效果,不然说什么也白搭,谁家的材料都不是白来的,怎么可能愿意给别人练手糟蹋了。
等两个坯子都做出来,抬到一边晾晒后,今天的活其实差不多就算完了,挖洞起烟囱的事先不急,得根据盘炕的位置来定,现
两天之后,朱雄的火炕制作完毕,村人们都来他家参观,进屋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真暖和。
因为方便大家参观,屋里就没关门,只挂了一个到底的破旧帘子挡一挡风,饶是如此,掀帘子进来的人都被屋内的暖意烘了一脸,
“这屋里的温度,比点两个火盆还暖和。”
“这炕看着还挺大、挺平整的,这是铺了一层席子摸着倒是不错。”
“咦,这两边温度还不一样。”
“挺好挺好,朱兄弟,这烧炕真比烧炭花费少”
朱雄听见这么问,点头回答“是少,少了不少呢,我从昨晚上点着后就续了一次,烧到现
问话的人也跟着点头,四下里转了转说道“咱住的屋子都不大,刚好一个火炕够用,我寻思要是像那种大房子,可能就没这么热乎了。”
朱雄点点头“嗐,真那么大房子,人家也不
屋内众人都纷纷点头,朱雄将人都让到火炕上,又让儿子搬来个矮桌放到中间,没什么零嘴儿招待大家,一人一杯粗茶还是有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陆陆续续有人到朱雄家参观他的火炕,也不都空手来,多多少少带点东西,不值钱但是份心意,朱雄也就没推辞,热情地回答了对方的每个问题,没过两天真就有人来问他接不接盘炕的活儿。
朱雄琢磨了一下,觉得没什么问题,于是带着儿子开启了他冬闲时的盘炕生涯,东家做西家干的足足忙乎了一个多月,赚得钱虽不是很多,却也过了一个合家欢喜的肥年。
不仅仅是边城,虚朝各地凡是需要御寒过冬的地方,都有工匠认真琢磨了这盘炕的技巧,一时间盘炕风盛行虚朝,除了御寒之外竟也成了一股风潮,就好像谁家要是没这么个东西,就会被圈子里的人笑话村气一样。
直到过了年大地回春,这股风潮才渐渐熄灭,人们的心思又都转到了另外的地方,尤其是二王和朝廷领地上,正
除非有人能
现
然而没过多久他们就
辛苦建起来的作坊谁也不愿意就此解散,然而原材料也只有那么多,陈留那边倒是多,但人家不肯让出来,大家又不归属同一个朝廷,他们哪怕权势再高也鞭长莫及。
所以他们只能内部消化,权势高的压权势低的,钱多的吞并钱少的,一方面稳定局势,一方面
原本民众对此将信将疑,但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