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乐的夜晚,歌舞升平,倚纯独自
“雪覆霜流。”从轿子里传出慵懒的男声。
倚纯微微一笑“你很喜欢这个曲子,是因为名字中都有个霜字么”雪覆霜流是两人合奏才好听的曲子,又或许他
轿子中的人听出了曲子的错音,说道“你
“这曲子,还是换一首,我新学了一首暖春小调,我弹给你听。”倚纯说着重新弹起琴弦,与刚才曲子清凛的旋律不同,这次的曲调欢快了许多,暖洋洋地烘着人心。
轿中人静静地听着,他时常来听倚纯弹琴,每次都让人将轿子停放
子送给倚纯的礼物,他说,好酒配好杯,好琴赠佳人。青楼女子,被客人打赏是家常便饭,那些打赏得来的金银首饰经常被倚纯扔得到处都是,唯独这把琴被她细心呵护着,这把琴音色之美是她凭生第一次见到,琴头所刻的“霜”字也让她心生向往。
只是,她对轿中人除了“霜公子”这个称呼别的一无所知,他从不透露自己的一点信息,如此谨小慎微,说不定是哪户大户人家的公子吧,更不会和她这种青楼女子有未来,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耍罢。而且,说不定他已经有家室了,他也没有丝毫想将自己纳为妾的意思,果然像自己这种身份当妾都是不配的吧,如同笼中的金丝雀一样每夜每夜为他弹着曲子,主人只
极乐峰上,薛晴与令狐橘林比武,薛晴虽还没勇气对上阎溟,心想自己欺负个十岁的小毛孩子还是没问题的,谁想两人大战数十招还没分出胜负,连流萤都赞许说,令狐橘林实乃罕见的天生剑客,天分比起当年号称武学奇才的薛晴也只高不低。小孩子最怕辣了,薛晴又与令狐橘林比赛吃辣椒,令狐橘林果然怕辣,看到辣椒的时候嘴就瘪了,但一想到灵枢剑,他就像拯救雅典娜的圣斗士一样无
所畏惧,薛晴又惨败。
令狐晨光,令狐真和流萤一起看着因吃辣椒两败俱伤的两人抱着水缸抢水喝,令狐晨光哈欠连连地提议“好困,流萤公子,要不我给饭里放点蒙汗药,你和薛姑娘趁机带着灵枢下山吧。”
“师叔是一定要令弟将灵枢心甘情愿地拱手相让,我也不能驳了她的意。”流萤说道,他心里倒是不担心,再过一个时辰若是薛晴还不能胜出,就有他做幕后黑手吧。
令狐真打了个哈欠“由着他们闹去吧,我去沐浴,该睡了。”
迫于无奈,薛晴拿出了穿越女的看家本领,和令狐橘林比赛作诗,当薛晴吟出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后,令狐橘林吟出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太坑爹了,她忘了作者也是个现代人,文中角色吟诗作对的时候也是唐诗宋词一起上。
“还有什么想比的”令狐橘林得意地看着薛晴。
“其实斗来斗去的有什么意思呢,同一个地球,同一个爱心,我们不该伤了和气,不如你就让让我”薛晴拐弯抹角地说。
令狐橘林可不买账“再给你一次机会,这回输了就
把灵枢还给我。”
“容我三思。”薛晴苦恼地说。
薛晴一边走一边思考对策,走到令狐真屋外
薛晴把令狐橘林叫来,两人站
“你想做什么比赛谁先杀了我二姐”令狐橘林问道。
“非也,你不是说我的能做到的你做不到就认输么,我现
令狐橘林还站
对令狐真的恐惧也是身体本能的记忆,他是多想迈出那艰难的一步,本能还是压制了他的神经,礼义诗书告诉他硬闯女澡堂是很寡廉鲜耻的事,他怯步了,他不是输给了薛晴,而是输给了自己。
令狐真很奇怪薛晴怎么
“原来你
“小鬼,你输了。”薛晴骄傲地对令狐橘林说,虽然用的不是什么光的方法。
“愿赌服输,”令狐橘林咬牙切齿地说“灵枢我让给你就是了。”
“真的你真是太可爱了”薛晴兴奋地扑上去抱住令狐橘林亲了一口。
令狐橘林意外地没有躲开,他又说“我想过了,你先前的提议很不错,若你是我的,你的就是我的,大侠就应该有美人相伴,看你模样长得还不错,我就娶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