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村宴请
近海海泥的挖掘一连持续了好几天,直到将渔村的碎石滩涂都数铺摊完毕,这才告停下来。
与此同时,渔民们
高达百米的石礁崖山从顶端开始,往下开挖成螺旋状的圈型石田,这样既保证了山体空旷内部足够的日照采光,又方便村民照顾田地时可以上下行走。
蔺宽主力推行的崖上种植计划获得了初步的成功,整个村子都为之振奋,大家像是预料到了夏后丰的繁闹景象,并对此期待不已。
眼看海面上的气候逐渐变得湿润,即将要有丰沛的换季期雨水降落,他
而顾父这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已经很久没能与
另一头的小租屋里,衣着清凉的陶粟正与顾川
顾川不需要再带海民出海去挖寻海泥,因此便腾出许多的时间可以陪伴陶粟。
他贪婪欲重,早先旷了数月,一时尝到些甜头,难免变得食髓知味起来,简直片刻都无法离开温软诱人的陶粟身边。
比起欲罢不能的他,陶粟要显得更没心没肺一些。
她这几天被喂得很饱,面色红润富有光泽,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子娇媚慵懒,且腹中的饥饿感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了。
当下,她身穿一身棉质的吊带短裙,露出雪白皙嫩的胳膀窝
许是那东西出自身强体壮的土著男性海民,质量极高富含营养,陶粟大量食用过后,不仅压制了体内怪异的病症,连身体素质也增强不少。
原本畏寒怕冷的她如今已同其他女海民们一样,减少了覆身的衣物,不用再裹穿厚实的薄袄御寒,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与她相比,顾川结实有力的身躯则热得
他被陶粟这段时日的无辜诱引打开了一道神上的口子,变得不再隐忍克制,而是日日都需宣泄。
小租屋内气氛静谧和谐,弥漫着一股积攒了多日的浓郁腥香味道,只是两人都
顾川陪着陶粟略微玩闹了一会儿后,环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准备哄她睡个午觉。
“我还不想睡”陶粟轻眨着长长的睫毛,声音又软又糯。
她不再感到饥饿以后,神状态好了很多,变得不再那么嗜睡了。
顾川也不强迫,他将她往上抱了抱,轻轻啄吻着她松软的
陶粟
顾川却不太想放开,他将她捉
他说这话的时候,原本鹰隼般的眼眸里到处都是陈浓暗色。
比起建议,男人的所作所为反倒更像是
轻挣着想离开的陶粟闻言停了停,带着点若有所思的考虑与勾人夺魄的纯欲。
顾川看着她娇憨的模样,眼神越
然而陶粟最后还是摇头道“不吃了吧,早上已经吃了很多了”
想起那顿黏滚稠烫的早点,她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像是
随着胎儿月份的增加,陶粟的身体也
她轻启樱唇吐着舌的场景,一下子就崩断了顾川脑海中所有理智的心弦。
他粗粝的指腹划过陶粟粉嫩的唇瓣,里头殷红的小舌与皓白的贝齿若隐若现。
海上的午日闲散,顾父便趁着这个时候从渔村驱船过来,想载请出力的海民们出席渔村晚会。
他到的时候,顾阿妈已经午睡起来,正
这些泥盆里种着些常见的绿叶菜,譬如青菜、菠菜、鸡毛菜和菜豆等,长势郁郁葱葱,分外惹人喜爱。
顾阿妈十分珍视这些
直到被拥进对方的怀里,她才吓了一大跳。
“你做什么快放开”顾阿妈匆匆扒拉开他的手,生怕给外人瞧见。
顾父以为自己许久不来,惹得她生气,忙放下了身段请罪“都是我不好,近些日子太忙,一直没办法来看你。好
顾阿妈暼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往剩余的泥盆中倒水。
这时顾父也看见了面前的几盆作物,他成熟俊朗的面上出现几分惊诧之色,贴
“不是。”顾阿妈没有想要多说的意思,言简意赅道,“是阿川他们找外面货贩换的”
顾父本还想多追问几句,只见呆
看到这个继子,他也不好再黏着顾阿妈多说什么,
顾洋给顾父领着路,本来他走
顾父睿智的目光扫过不太自
过了好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屋内才
一身单衣的顾川低着头从屋里走出,他的门开得并不大,只够自己进出,出来后便立刻又将门阖上了,仿佛生怕外人透过门缝瞧见里面一星半点的风光。
他出来的同时,还带出一股浓燥的麝香腥味,简直是个男人都知道里头
顾父失笑着掩了掩鼻,至于童子鸡的顾洋一早就遛远了。
两人谈论了一下来意,顾川听说要去渔村吃饭,不禁微挑了挑眉“这么早请不等都弄好了再请我们过去”
“雨季马上就要来了,怕到时候大家不方便过来,就索性先提前请掉,之后就不再请了。”顾父开口解释道。
话毕,他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村里近来出了许多幼禽,一些公的都要被宰掉,你正好带着阿粟过去补补”
顾川没有理会顾父的调侃,既然渔村有犒劳海民们的意思,那就不用他去代还人情了。
“行,我这就去叫人过来。”他态度淡沉地点头应下,也没直接去聚集地里,而是先进屋同陶粟告知一声。
窄小的屋门一关一合,将顾父牢牢阻挡
顾父也没有
海岸渔村邀请海民去他们村子吃宴席,摆出来的席菜相当丰盛可口,吃得海上来的众人头也不抬。
陶粟被顾川追喂了两口热鸡汤,她午后“吃”得多,此时并不怎么饿,坐
整整十来船的海泥堆积
本该碎石遍布的滩涂此刻看起来更像是一大片烂泥地,泛着股股特有的海腥气味,倒不怎么难闻,至少比起吊脚楼底的深厕要好闻许多。
顾父见陶粟不怎么动筷,便温和地劝她进食。
陶粟听见声音回过神,下意识看向他,却不防见到了坐
蔺宽已是一村之长,面容上渐渐褪去了往日的年轻青涩,变得稍有威严起来,显然
陶粟张望了几眼,微圆的肚皮突然一动,惊得她赶紧伸手摸了摸,满怀欣喜地小声同顾川说起胎动来。
热闹的饭席中,顾父想起
酒过三巡,他照顾着顾阿妈吃了一些热菜,随后放下筷子向顾川询问道“阿川,我见你们那种着一些菜,那些菜种都是哪换来的比村里的好太多了,我一直都想买些”
顾川正帮陶粟轻柔地擦着嘴角,唇边涌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显然心情不错。
他闻言略想了想,回答道“从外来的货贩那换的,下次再见到,我帮你们留意下。”
蔺宽没去过海岸聚集地,并不知道让顾父都为之惊艳的菜蔬长什么模样,不过他礼数周到,向顾川举杯道了声谢。
陶粟抬起头看他,深觉这个年轻的男人已经变成熟了太多。
她倒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是如此感叹一下,却不想顾川察觉到她看向蔺宽的视线后,内心稍有些酸涩起来。
他向蔺宽回了一杯,随后将陶粟拥
陶粟哪里清楚顾川的这些想法,她温婉含蓄惯了,含羞带怯地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秋波般的目光似嗔似怪。
小鹿娇软的模样引人喜爱得紧,将周围的男人们看得眼睛都直了。
顾川见状没有功夫再惦记蔺宽这个人,他微沉下脸,用冷沉的目光压制着其他男性蠢蠢欲动的小心思。
坐
这一场渔村的夜食宾客欢,顾父借着送海民们回聚集地的机会,当夜竟然就赖
他喝了些村里自酿的土酒,看起来醉醺醺的,倒到床板上就睡。
顾阿妈拿他没有办法,折腾了许久也没能将其喊醒,只好同顾洋一起
夜已深,睡得迷迷糊糊的顾洋
听着那头传来的动静久久不息,他忍无可忍伸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苦闷地不清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经受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