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换衣服吗你
林川看着低头打算吻上自己胸膛的秦凡,身体的变化让他清楚地知晓此时面对的是谁,也只有那个人拥有同系统一样的能力,能瞬间修复他的身体。
系统不是说是会触犯规则吗他怎么敢
秦凡僵地的抬头,带着一丝被抓包的窘迫,对上林川含笑的眼眸,清澈澄净,让他明白,对方早就醒了。
面对林川有意的抓弄,秦凡嘴角荡起一抹邪笑,毫无预兆的欺身上前,直接将林川压
舌头灵巧的扫过贝齿,似宣誓主权般攻城掠地,搜刮着口腔中的津液,缠上林川,想要拉着林川与之共沉沦。
被迫接受对方这般霸道地吻,直至感受到对方身上某处变化,理智回归。
偏头躲过对方的吻,炙热的气息喷洒
明天一觉醒来,若是这人还好,若是那个没有记忆的秦凡,届时该作何解释。已经怀疑自己给他下蛊了,明天早上醒来还不得以为被他给下药了。
倚靠
上个世界对方时不时的出来,时间不定,却很好区分。他与秦凡
毕竟,镇南王本就被帝王忌惮,若是与西临国的皇子关系亲密,难保他人不做猜想,散布不利于秦凡的谣言,给他的任务造成阻碍。
秦凡见偷香不成,一手将林川揽入怀中,下巴压
他没想到,灵魂碎片融合所需要花费的时间超出了他的预估。
听着这话,林川知晓对方这是担心他的伤势,强行清醒过来,心中一暖,偏头吻了吻对方的下巴。
低低的笑声从秦凡的唇边溢出,轻声低喃道“我的仙尊大人,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听着这话,正待林川偏头想要继续询问对方时,却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四目相对,林川突然有种偷情被抓包的窘境,明明都是一个人,可这双眸子中却没有他所熟悉的感情
秦凡浑身僵硬的松开抱着林川的手臂,目光触及林川耳下脖子处的吻痕,瞳眸微缩,想到此时两人的姿势,直觉告诉他这是他留下的痕迹。只是
醒来的一瞬间看着待
看见林川衣衫整洁干爽,俨然已是替换过衣服,自己并未做出过分之事,秦凡暗自松了口气,冷着脸从床榻上下来,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离开房间,朝书房而去,脚步凌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
站
皇宫的一处偏殿,屋内的陈设与林川醒来时所
入夜,殿内只点了一盏灯,昏暗的灯光下,一人正俯于书案,脸色阴沉的拿着一把小刀,雕刻着一根木头,似泄愤般,每一刀下去,便削掉一块木头。手中动作未停,而
雕刻者,正是秦凡让乙二调查的四皇子,这次坠马事件的促成者东方昱,也是这座偏殿的主人。
东方昱此时的心里有把火
按照他原本的算计,此时西临国的小殿下已坠马身亡,皇帝找准机会,借此向镇南王
面对西临国国君的追责,太子必受牵连,而他,则主动替太子抗下父皇的责罚了,因此事而得到太子的信任,成为太子一派。再从中挑拨太子与薛贵妃之子,二皇子东方宸之间的战争,最后两败俱伤之时他坐渔翁之利。
可谁能想到那小殿下福大命大,从那么快速奔跑的烈马背上落下,居然只是骨折,毫无性命之忧,让他所做的一切白费之外,还惹来太子的猜忌。
毕竟为了让他
没有强大的母族做后盾,没有帝王的赞赏偏爱,想要
东方昱觉得此时的自己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狼狈,
思及此,东方昱眼中满是不甘的愤恨,下刀的力度增大,将手里的木头,当成了他泄愤的对象,脑中酝酿着下一场算计。
即便身处皇宫的某个角落,但宫内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都能通过这些年默默铺成的消息网得知皇宫内
以为父皇会趁机向镇南王
这被人打脸反倒安抚打脸者,除了做贼心虚外东方昱不做他想。虽然他也打算
那投毒的宫女不是他安插进去的人,而他安插的人,
据说这送入宫殿的王府侍卫带话说这是林小殿下的指示,倒也确实让自己的父皇无法单凭此事像镇南王
从这件事情本身来看,是林小殿下因这事对宫人有了猜忌才将宫人退回,并要求皇帝给个说法,合情合理,可他却从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以他对安小殿下的了解,对方不可能这般息事宁人。
随着东方昱手中动作不停,木头渐渐成型,
东方昱一夜未睡,只是为了雕刻出一个和林川相像的木头人,而这皇宫里,因林川的这番操作夜不能寐的又岂是东方昱一人。
这些,林川都无从知晓,睡梦中的他正被人搂
“王爷,该起了,上官将军有要事求见,人正
敲门的正是甲一,一大清早上官将军便来找他们家王爷,看那表情,定是有急事需要禀告,可将军昨晚上一人
只是让他奇怪的是,自家王爷似习惯使然,压根就忘了这清心苑的主屋,被王爷自己让给了林小殿下居住,自己等了半天也不见自家王爷出来。
“吵死了。”
床上睡着的林川生理作息还未调整过来,更何况昨夜睡至半夜还被人闹了一顿,身体疲倦的他如今天还未大亮便被人吵醒,心情糟糕至极。
眼帘微动,一副不愿睁眼的样子,气恼的小声低喃后便朝着抱着自己的秦凡怀里钻去,里衣的绑带早就被蹭得松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斑驳的红痕引人遐想。
被唤醒的不只是林川,
努力想要回想起昨夜所
不知究竟
生平第一次,秦凡不知眼下该如何处理,对方胸前的印记显得那么刺目,裸的
若是被他人设计,错事做成,他依旧能干脆利落的将人砍了,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