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像,你搬得动吗,弱鸡。”
江初脸色一僵“艹你不早提醒我”
“我特么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也不是你爹,我哪有那些闲工夫一天到晚盯着你”程光怒怼,“我说你说话就不能正常一点,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脾气再好也得被你气出毛病了。我给你说我要是桑青真可真要动手了,你俩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得,一下子回到解放前总之你自求多福,兄弟也帮不了你了。”
“不至于吧”江初拧眉,“哪有这么夸张,我平时这么跟他说话也没事啊。”
“确实不至于这么夸张,但问题是,平时是平时,现
原来是这样。江初表示学到了。
但是他又有个疑问“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程光叹气,一脸恨铁不成钢“你如果多注意一下你俩的垃圾桶就能
事情虽然没有程光说的那么夸张,但也快差不多了。
每次一到期末考试,忙的不仅是老师,还有各位班干部,尤其是班长。开不完的年级会,主持不完的班级会,还有期末整理不完的纪律条和日常记录。
一到这时候,来自班级和老师的负面情绪基本都落
但那并不代表他的心理状态就很稳定了,相反,那往往是他要爆
但是桑青调节情绪的能力很强,调节不了,他就用废弃的笔套和捡到的小木条
因此下午江初那通言不由衷后,桑青也只是深呼了一口气,然后迅速明白这是江初
于是等校庆晚会开始后,看着一脸别扭走到自己身边的江初,桑青戏谑道“怎么,活脱脱被逼上梁山的样子,谁逼你了。”
“没人逼我,我自己过来的。”江初犹豫一下,一咬牙索性说出口,“下午是我不好,我说话时应该态度好一点。我没有
桑青似笑非笑“程光给你说的吧”
江初又被惊住了“你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拉了个我没
“脑子还挺机灵”桑青微笑,眼看江初又要炸毛,连忙安抚道,“开玩笑的。我想也是,唐秋晚苏善怀懒得管你,杨一祝逸兴吧不太好说,不过就你这个脑子,你自己想的话,哪怕世界末日了你也想不明白。”
“你骂我”江初反应很快。
桑青“没啊,我
“是吗”江初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桑青表情相当真诚“当然,我骗你干什么。”
江初相信了,眉头舒展开,看得出来有些得意。他抢着给桑青倒了杯橙汁,看着他喝下去后又硬要拉着他钻进人堆里去玩。
大礼堂往往都是有重要会议的时候才对外开放招待来宾的,今天却装扮成了舞会的样子。音乐十分动感,灯光十分绚烂,会场里穿着校服的学生们吃着水果喝着饮料,跟着音乐跳动,十分欢快兴奋。
遥遥望去,颇有些群魔乱舞的意思。
忽然人群里出现一阵骚动,原来是几个男生从教室席上抢了老师的酒,抱着酒
“小兔崽子,把酒交出来”
“不交不交,我成年了,可以喝酒了”
“我管你成没成年只要我一天是你老师,你就不准
几个大胆的孩子还有空回头做个鬼脸“略略略追不上我”
老师气疯“等我逮到你看我怎么拾你”
桑青跟江初坐
“桑青江初”他们听到有人喊他们,回过头,看到程光
他们过去一看,已经聚了五个人了,江初一挑眉“七个人一人一张牌都没了,玩什么”
桑青笑道“我不太会,你们玩,我先看看。”
程光自信一笑“这你们甭担心,牌管够,问一班借了两幅,四幅。不会的话,排火车会不会玩”
“能玩点有意思的吗,服了。”唐秋晚坐姿豪爽地靠
杨一腼腆地点头“会一点。”
江初“我会。”
祝逸兴实诚地摇摇头“听说过但没玩过。”
“没事,我教你”程光本来还
桑青也不会,他看向苏善怀,后者瞬间t他的意思“行,我教你。”
保皇是鲁地的一种扑克玩法,四副牌,五个人,其中三个平民一队,皇帝侍卫一队,平民打地主。皇帝身份为明牌,侍卫可以自己选择亮身份或者隐
隐
至于什么叫闷死,这是潍城保皇的规则,每人有一张最小牌3,必须要保证3出去,如果最后所有牌都出完3却出不了的话那就是被闷了。
这种玩法只看规则的话有些复杂,但是上手玩几次就能摸清规则,简单又好玩。而其中最好玩的地方
程光是老玩家,但是手气相当差,每次抽出来的牌全都用来坑队友了,游戏体验感极差;苏善怀恰恰相反,简直是欧皇降世,抽出来的牌其他人根本就没法打,毫无游戏体验感。
唐秋晚运气还行,每次的牌都很好,但问题是每次都能会跟程光组队,被坑了n多次,被苏善怀针对极其不爽,老早就想着把这俩人给踹出去了。
这会儿终于等到这一天,她一定要把她失去的,全都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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