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曹国公就这么把制炭的机会公然抢走了”
谢长风颔首“他开了口,其他人想要也不敢要了。”
“皇上不担心他偷偷动手脚吗”
谢长风笑道“你觉得呢”
陆云筝觉得谢长风怕是担心他不偷偷动手脚,感觉这就是个摆
“还是崔大人太会做生意,玻璃挣的银子太多,叫人眼红了。”
谢长风笑道“长公主也不遑多让,那间铺子可是日进斗金。”
“大量制炭成本低廉,若是曹国公手下有能人,一样可以给他带来大量财富,就不知道他如何想了。”陆云筝言罢,又问“他能做好吧毕竟这可是关乎民生的大事”
“曹家可不是吕家,区区制炭罢了。”
“主要我们时间不多了”
谢长风道“不必忧心,朕已经加派人手分布于北方各处,若朝廷实
“银两够吗”
听此一问,谢长风笑容多了几分惬意“自是够的。”
秋过后,各处的税银都陆续上缴,谢长风的私库很是多了一大笔进项,这也是往年每年里最大的进项。另外,崔鸿白卖玻璃的分成也十分可观,崔家似乎是想要卖个好,并未等回本,直接按照销售额给了分红。虽然产量还不够高,但架不住卖的贵,也是很大一笔了。
“而且,边关已经制成了玻璃,私下卖到关外去了,据说卖得比崔大人还贵,已经无需朕忧心。或许等到年底,还能给朕送些银子来。”
这可真是不容易,孔家军就是个深坑,这几年可把谢长风坑得够穷,如今终于能自给自足,也是叫人唏嘘。
陆云筝笑道“难怪皇上近日都不要我的银子了。”
“本就该是朕给银子你花。”
陆云筝道“皇上可不要得意,往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不知贵妃还有何吩咐”
“那可多啦等皇上再多攒点儿家当再说吧”
瞧着面前人得意的小模样,谢长风心痒痒,双手渐渐不规矩起来,嘴里笑道“谨遵娘娘旨意”
对于利国利民的大事,崔鸿白一向上心,没几天的功夫,就带着户部能工巧匠们将那火炕完全制出来了。
试用当天,其他大臣们都去瞧了个稀奇,
谢长风顺水推舟,将此事交给户部和德亲王督办。
工部尚书默默闭上嘴,为自己晚了一步而叹息,眼下六部,吏部兵部忙于年末官员回京之事,刑部忙着查孔戟遇袭一事,户部就不用提了,礼部向来就是那些闲杂事儿。
唯有他们工部,几乎无所事事。只恨他目光短浅,信了吕盛安的鬼话,没能及时察觉朝中风向早已
与此同时,曹国公也召集了大量人手,如火如荼开始制炭,为求速度,竟不惜亲自向谢长风借研究院的人一用。
谢长风
曹国公一边谢恩,一边磨了磨后槽牙,暗暗
此刻的曹国公似乎全然没有察觉,他已经快要把当初想要留孔戟
至于孔戟,自是乐得清闲,因住
然而,世事都是经不起念叨的。
“孔大人可真是悠哉乐哉。”
正
长公主一脚踏进门,昂首阔步“怎么,本宫就不能来了”
孔戟拱手行礼“臣不敢,是臣失言,还请公主责罚。”
长公主一字一句似咬牙切齿“确实该罚”
孔戟垂首,听着脚步声一步步靠近,最终视线内出现大红色的裙摆,裙边用金丝线绣着大团大团盛开地花朵,不用抬头都能想象出面前这人明艳矜贵的模样。
长公主盯着面前这人,果然如当年一样可恨
半晌,道“孔将军冲撞了本宫,本宫要将其押回府里,好生惩治”
“皇上,长公主要带走孔将军。”
谢长风“”
“长公主说孔将军冲撞了她,要带孔将军回府好好算算帐。”
谢长风扶额“将军说什么了”
“将军让老奴来请皇上去求个情。”
谢长风仔细思量了一番,近日似乎并无要紧事要与孔戟商量,便道“朕分身乏术。”
“老奴明白了。”
于是,孔戟就这么被长公主给带走了,大摇大摆,光明正大。
陆云筝是
“姐姐她”如今居然这么霸气的吗
煜太妃淡淡笑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必理会。”
陆云筝想想也是,孔戟是谁那是区区一个长公主能强迫得了得吗这般说起来,当年他们两那事儿,孔戟当时又是怎样的心态呢
见陆云筝不语,煜太妃又道“之前你舅舅重伤的消息传回京,长公主亲自带人去找,却扑了个空。据说当时薛明成好像是碰到过他们的人马,但他避开了长公主,任由她没日没夜地寻了几日。”
那就难怪了薛明成并不知道当年两人之间
陆云筝瞧着煜太妃的神情,似乎并不反对他们二人。
“当年我都没拦着他们,如今更没必要了。”
长公主当年也不是随便拉个人就成的,总归也先接触了解一番,那会儿正是煜太妃得宠之时,对唯一的弟弟更是仔细得很,若真想拦着,长公主怕是也不能轻易把人偷偷带走这样那样。
陆云筝莫名有些心虚,当年那事儿可都是年少无知的她给瞎出主意弄出来“姐姐她,也挺好的。”
“是挺好的,寻常女子也拿不住你舅舅。”
最关键的是,孔戟他心甘情愿煜太妃这一辈子都身不由己,真心希望自己的胞弟能有个幸福美满的家。
见状,陆云筝暗暗松了口气,她原本还担心煜太妃会反对,毕竟孔戟和长公主可差了一个辈分呢
真要说起来,就是先帝的嫡长女跟妃子的弟弟
坐上奢华的马车,孔戟问了一句“公主想要怎么惩治臣”
长公主一路冷着脸,看都不看孔戟一眼,更遑论搭理他。
孔戟也不恼,自顾倒了杯茶水,借此机会将人细细打量了一番,多年未见,长公主与当年的变化太大了,曾经致的眉眼长开,大气明艳,当年温柔贤淑的人儿如今霸气矜娇,却也更让人移不开眼了。
长公主面上从容,唯有拢
待进了公主府,长公主冷声道“把人绑上,给我抬到床上去。”
孔戟挑了挑眉,却乖乖任由自己被五花大绑,放平到香软的闺阁之中。
“都下去吧。”
“是。”
等众人都退了下去,孔戟轻笑一声“公主这是要做什么”
长公主瞪他一眼,转身从床底拖出个大木箱子,打开,里面是些五花八门儿的小玩意儿。
孔戟瞧不见箱子里的东西,却也知道应当不是什么放得上台面的玩意儿,不知想到什么,竟又笑了一声。
长公主抿了抿唇,凤目闪过一丝恼怒,她懒得挑拣,顺手抄起一把剪子,
“公主你这是”
“闭嘴”长公主怒斥,扔了剪子,伸手便去解那膝盖上的白布。
白布绕的很紧很厚实,拆了一圈还有一圈,长公主的面色越来越沉,等拆到后面,甚至还隐约有些手抖,但当最后一层白布被小心翼翼的拆开,长公主的动作顿住了。
孔戟暗叹一声,轻轻唤了一声“公主。”
长公主猛地转头,目光紧紧盯着他,语气里满是风雨欲来的气息“你没受伤”
“不是”
长公主的眼神越来越凌冽。
孔戟道“伤了的,但陆北玄医术不错,外伤都好了,只余下内伤,还要好生调理。”
长公主依旧盯着他,似是要分辨出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孔戟本就息怒不幸于色,自是不怕她看。
良久,长公主动了,她突然抬手,褪去了厚重的外衣,慢悠悠上了床,双腿分开,跪坐
孔戟原本悠闲的神情随着长公主的举动渐渐变了。
“一别十年,不知将军可曾有过知己”
“边关都是男儿。”孔戟笑问“公主可有蓝颜”
“将军竟不知”
随着长公主的动作,孔戟微微闷哼一声,再听她的话语,眼底的调侃之色渐退,不知何时弥漫了一丝血色,好似沉睡的巨兽将醒。
长公主恍然未知,手下动作不停,慢悠悠道“将军若是好奇,想见一见,也是行”
眼见手中巨物就要泄出,长公主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她便被人按
“你果然是装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终于早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