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被月色遮掩,黑夜寂静无声。
东宫殿门禁闭,殿前围满官兵。
官兵高举火把,黑夜宛如白昼。
陆衡之一袭深色衣袍,腰间佩着长剑。
他如玉的脸苍白如纸,眼角微泛红,修长的手紧紧握住剑柄。
随行的裴照脸色难堪,低声道,“王爷莫要动气。”
“或许不是夫人愿意,太子素来对夫人有情的。”
陆衡之目光极冷,如千年寒冰。
他牵扯着唇角笑着,“是吗”
“那孤怎么听的是,她主动去的翰林书院。”
裴照有些紧张,他脸色犹豫 ,“王爷私下带兵夜闯东宫,只怕是会惹皇上动怒。”
陆衡之眼神如滩死水,情绪没什么波动。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骨节分明,青筋暴起,握的咯吱作响。
他早该明白的,叶玉从前能与他半推半就。
自是也能和江埕了。
他咬牙切齿,声音沙哑,“去请王妃。”
东宫院内的宫女太监,脸色惨白,镇北王心狠手辣一事,她们很是清楚。
如今主殿内已经叫了三回水了,守夜的宫女脸红的滴血,可却无人敢去打扰。
小太监急的不行,里面两人却听不见外面的动静般。
几人也忍不住腹诽着,太子毫无君臣礼节,叶家姑娘不知礼义廉耻了。
可最后倒霉的还是她们,几个宫女走上前去,为了活命,终是喊道,“太子殿下,镇北王求见。”
榻上女子秋眸含水,推着身上男子,贝齿微咬朱唇,“怎么办他来了”
江埕紧抱着怀中女子,凑近她耳边,“怕什么你们二人未曾成婚。”
他环着叶玉,她脖颈微微泛红,身上痕迹难掩。
江埕心底方才平稳些,他捋着叶玉的
叶玉眼神迷离,一时未听清江埕的话。
江埕也未
江埕拾起衣衫穿起,他紧抱着怀中女子。
而殿门已被官兵抬的木柱撞开,院内的宫女丫鬟跪了一地。
江埕未给叶玉穿着衣衫,而是将她裹
陆衡之被众人簇拥着进来,殿内暧昧的气息,他很清楚
男人眼睫微颤,脸上血色失。
他步伐慢了下来,内室女子的闷哼已足以令陆衡之明白
江埕衣衫松散走出,他挑眉,“父皇给你封异姓王,难不成就是让你以下犯上的”
陆衡之脸色阴郁,他笑着,笑声宛如地狱恶鬼。
他缓缓抬眸,紧盯着江埕,手里的剑抵上他的喉咙。
江埕从不是习武之人,自不是陆衡之对手。
他冷沉张脸,一字一句道,“出来。”
榻上女子身形微僵,江埕厉声道,“你叫孤的太子妃出来作何”
“臣子终归是臣子,见到孤是需行礼拜叩。”
“拿着剑成何体统。”
剑刃极为锋利,陆衡之淡淡笑着,很耐心地推着剑。
剑划破脖颈,男人嗓音冷沉,缓缓出声道,“叶玉,出来。”
榻上女子探出头,裴照急忙带人去抬叶玉。
叶玉双眸含水,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陆衡之。
他待她很是温柔,就算从前她摔坏了他亡母的玉佩,他也从未生过气。
后来,他娶了阿虞,同他成婚数载,却还能为她杀死阿虞,献上尸首。
江埕冷声道,“叶玉,你告诉他,你喜欢谁”
叶玉身上裹着被子,她
江埕脸色凝重,“她同孤有了夫妻之实,难道你还要她”
陆衡之不怒反笑,他轻声道,“这等贱妇说的话,你也信”
江埕冷笑着,“明孤会娶她为太子妃,这些年多亏你的照顾了。”
陆衡之将剑割破了江埕喉咙,脖颈溢出鲜血,叶玉摇着头,“衡之,不要。”
男人眼神未多
他声音冷的彻骨,“将王妃带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陆衡之江埕决裂了hhh,这章阿虞没戏份,想女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