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赔率问题。你瞧瞧,压大宋赢的,肯定赔的少吧压辽国赢的,肯定赔得多吧这说明了啥说明了大宋是大概率赢啊”张正书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大家一窝蜂都去买大宋了,那些开赌局的要是赔钱了,他们翻脸不认人怎么办”
马车夫一愣“这倒是哦”
“再说了,我肯定是支持咱们大宋的。可万一,大宋输了呢我是不是很难过”张正书循循善诱地说道,“大宋是输了,辽国赢了,我就有钱赚了。当然了,我不缺那些钱,只是纯粹找个心理安慰而已”
马车夫觉得张小官人的话很深奥,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可张正书却想到了以前的事,要知道前一世每当国足比赛的时候,他都会去买国足输球的。为啥其实道理是一样的,国足输球了,他有钱赚;国足赢球了,他觉得不亏。但不知道为啥,因为几年来不断买国足输球,他反而多了不少钱。
赶
“贤婿啊,官家宣你进宫,所为何事啊”
其实,曾文俨也大概能猜到一二了,这满大街飞的消息要是不知道,曾文俨还怎么把生意做得这么大
瞧了瞧旁边的曾信骥、曾信韫,张正书不见曾瑾菡,也大概猜到是女子不能同桌的“陋习”,轻叹一声说道“能有啥,宴射一事呗”
“妹婿,难不成你要去伴射”
曾信骥有点兴奋莫名了,哪个男人心底都有一个武侠梦,更别说曾信骥知道射雕英雄传其实是张正书的点子,也就是说,张正书是“当仁不让”的“武侠鼻祖”这样开山立派的人物,岂能没有武功
但很可惜,让曾信骥失望了“二哥,你想得多了。就我这身体,能拉得开五斗弓都算不错了,射箭别射到自己的脚,那就算是成功了。我还去比赛射箭你还是别开玩笑了,伴射肯定是高手上去的。再说了,我又不想升官进爵,我去凑那个热闹作甚”
张正书的话,让曾家人都有点尴尬了。
“来来来,妹婿,吃菜,吃菜”
难得脱离了酒色温柔乡的曾信韫,一脸艳羡地说道“妹婿,你已经羡煞旁人了,也无需再去追求甚么官职,心境自是不同”
张正书一听,觉得曾信韫是难得的知己“不错不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那妹婿可否令我进入官场不需要多大的官,从九品的也行啧啧啧,要是那些行首知晓我当官了,肯定会是另外一副面孔了”曾信韫还没说完,曾文俨都开始吹胡子瞪眼了,眼神里射出的光芒,差点要把曾信韫大卸八块。
曾信骥连忙拉了拉大哥的衣袖,曾信韫也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也赶紧闭口不言了。
“哈哈哈,大哥真的是脑回路清奇啊”张正书说了一句很“古怪”的话,“不过这有何难等朝廷需要纳粟输捐的时候,你捐个万把贯钱,想必也能有个从九品的阶官了。喏,我家先前也是这样的”
“咳咳,此事迟些再说,迟些再说”
曾信韫还是怕曾文俨的,也当了缩头乌龟。张正书瞧得好笑,这位大舅哥想必是小时候受创太重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见了曾文俨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一顿还算和满的饭局完成,张正书又寒暄了几句,借口明天早起要出差事,才和曾瑾菡顺利地从曾家出来。
“郎君,你猜我娘说了啥”
曾瑾菡坐
感觉耳朵微痒,张正书也起了某种心思,一把握住了曾瑾菡的纤纤细手,把玩了起来。然后,张正书心不
“这手真滑”
一不小心说了大实话,张正书等来的是曾瑾菡一个大白眼。
“郎君,你有没有
“有有有,你说你说”
喝了点酒的张正书,脑袋微醺,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娘说了”
其实,曾瑾菡说了什么,张正书真的听不清楚了,因为他感受着曾瑾菡那柔软的娇躯,还有好闻的体香,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没办法,今天他太累了,别看他是教官,可坐
“郎君,郎君”
曾瑾菡说得正动情的时候,却
“唉,有时候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宋人,说你心大吧看起来你又挺小气的;说你小心眼吧,你又对那些农户这般好。唉,你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过,我娘说了,一时间猜不到你心思不要紧,以后日子长着哩”曾瑾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红了脸,想必是脑里浮现出了什么少儿不宜的场景。
翌日,待得张正书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五更天了。
“糟了糟了,要迟到了”
张正书看了看李家村作坊出产的,最新款的坐式机械钟,他才
“郎君,你起来了”
不曾想,曾瑾菡早已经起床了,进门的时候手里还端着洗脸水和早饭“我准备了早饭,你吃些再走罢”
张正书本来想说快要迟到的了,但这毕竟是曾瑾菡第一次为他做早饭张正书猜的,难道要拂了她的美意张正书绝不做这等没有情调的事,点了点头,说道“好”
接过洗脸水匆匆洗漱完毕,再吃了几口那早餐,张正书就觉得奇怪“这你做的”
“啊不是,是我让人去买的还有这面汤”曾瑾菡有点不好意思,“我不会做饭”
“没事,你不会我来做。行了,吃点东西填一下肚子就好,我再拿两个饼子路上吃。”
说罢,张正书一溜烟跑了出去。
“郎君,我已经为你备好马车了”曾瑾菡
“好,多谢我亲爱的娘子了”
好了,这下整个京华报社都知道了,他们小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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