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要探查消息,自然不能整天窝
“风筝,线放着能飞上天。”
“糖葫芦,山楂裹着冰糖做的,小孩子才喜欢吃的玩意儿,冰糖你管它是什么,知道是甜的不就成了。”
“拨浪鼓,人家买回去逗孩子玩儿的,要不爷买一个
“那是脂粉女的用的你还想买”
飞羽简直心累,看着自己手上的风筝糖葫芦拨浪鼓静默无言,这小和尚使唤自己使唤得越
“都说了是女人用的还看”飞羽低头凑到离琼耳边小声道“想不到啊小和尚,你还有这爱好。”
离琼一下子红了脸,摆手摇头解释,“不是不是,小僧我,我是想哥哥要不要给族人带些东西回去,战事艰难,看到喜欢的东西心情总会好些。”
“他们想要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用得着你操心”飞羽微低头,正好能看到离琼脸上红晕未消死盯着路面的模样,又开始打趣,“整日里考虑这么多,不妨待爷战事结束同佛祖说一声,把你要了来爷这里做个管家。啧,正好,都不用娶亲了。”
“做管家和王哥哥娶亲有什么关系”离琼没想明白这其中究竟有何关联。
“你把嫂子该做的都做了,还要嫂子做什么”飞羽回答的理所应当,说出口才
离琼垂眸了然说了声哦,却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愣愣看了地上蚂蚁半天没想明白,直到被飞羽拍了下后脑勺才回过神。
“到了。”
离琼看了下破旧的神庙,双手合十作了个揖,虽非佛寺,却也该尊重。
“战乱之间,连昔日香火鼎盛的神庙也破败至此吗”离琼喃喃感叹,声音有些许低落,仅从外面便能看见,庙里神像早已积了厚厚一层灰,甚至还有破损之处,地面上许多杂乱的干草,几个乞丐围
“这年头神仙也不太平,自身难保哪还有余力庇佑他们升官
离琼疑惑的看着飞羽,“可是殿下不也是上神吗”九尾灵狐,尊上神位,他该没记错才是。
“。”飞羽脸上的笑意一僵,早忘了这一茬了,就几千年前历了个天劫,之后他也从没去那九重天上的神宫住过一日,依旧还
“哪里不一样”
“。”没心眼儿的小和尚就喜欢刨根问底,飞羽默了片刻后道“我就从来没受过谁的香火。”
见离琼眼中露出一点怜悯实则开始忍笑,飞羽气闷,咬牙道“你见谁家供狐狸的”呸,谁说的没心眼儿,这小和尚怎么越
“那我供吧。”离琼转头看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一本正经的回道“待小僧重回佛前,定替殿下点一盏长明灯做供奉。”
飞羽心里一动,替自己做供奉平生第一次,有人说要为自己做些什么,飞羽不禁挑了一点唇角,如晨曦第一束阳光洒
“旁人点灯是有所求,你替我求个什么”飞羽转眼望进一双澄澈见底的眸,这双眼即便是夜晚最浓重的那一抹颜色,也比星辰月光更为皎洁干净,他将目光落
长命百岁财源广进飞羽似乎不需要这些,离琼看飞羽一直盯着他不挪窝,憋了半天只好道“替狐王求个好管家。”殿下说想让自己做他的管家这怕是不行,离琼蹙眉,他还要回佛前听经修行,可可如果不是自己的话,又将会是谁呢他突然有些不想求这个了,不如还是求个福寿安康,离琼心里有些纠结,但却完全没有意
识到自己突然的转变。
这是
第一次想拉个人过来被拒绝得如此彻底,有些挂不住,呵,跟
“算了,多和你说几句爷寿数都要折几年。”飞羽越过离琼朝庙里走去,向天翻了一个极短暂的白眼,没理会还
怎么突然生气了离琼站
如果不是什么秘事,从乞丐那里得出的答案通常比
“大爷您不用担心,听说主要的战场
会
“是是,顶多也就受一点别的殃及,像中一点小毒之类的也不打紧。”
“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能飘这么远。”
“毒这个小的们也不懂,但但国师大人是这么说的,从战场那边飘过来的毒。”
“您不用太担心,国师国师大人每月会做出解药分
“阿放,不准胡说”年纪最大的一个乞丐立马呵斥,“没有国师大人我们早都死了”
“国师你见过吃小孩儿的国师”青年毫不退让的反驳,“我看这毒说不得也是他下的,也不知是个什么玩意儿”
“阿放”老乞丐用手中弯弯扭扭的木棍将地面锤得作响,“你你”
青年见老乞丐气急,只好止话不再争锋相对,却是
偏过头没有半分后悔的意思。
“哥哥爷爷不要吵。”小女孩小声说着,嗓音还带着刚起床的一点沙哑。
吃小孩儿的国师飞羽和刚进门站到他旁边的离琼对视一眼,原本想看看是否有可疑之处同那东西有关,却突然听见这么个奇闻,不论是不是真的,也不论同堕虚之物是佛有关,他们既知晓了,便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离琼微长大了嘴,吃人肉还是孩子怎么会这样可如果是真的,为什么这几个老乞丐对那个国师还如此拥护,他不明白。
不说离琼不明白,飞羽也想不通,只好再问,“那国师是什么来头”将一锭碎金扔给那个青年,“你来讲,事无巨细,爷要知道全部。”
青年毫不犹豫的下那锭金子,把金子递给自己怀中的小女孩儿,“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三年前,不知为何全城之人突然
姓们对他也很是感谢,但半年之后,那少年就说要选神侍,得是三到九岁的孩子,每月上交三个,呸什么神侍那些孩子自进了宫就再没出来过,城主府的仆人却是每半年就要去乱葬岗一次,我去看过,那些都是小孩儿的骸骨,数量也正好对的上那些孩子定是被妖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