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郁捂着脸,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动过他一根手指,一向都只有别人
少年气得眼睛都红了,换了旁人早就五官乱飞扭曲得难看,但他那张脸即使
但齐然见过太多美貌了。
这一下把容郁打得后退了两步,他脸都被抽红了,脑袋嗡嗡地响,缓了会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显得委屈又愤怒,“你为什么又打我”
“怎么”齐然嗤笑一声,“打你还要挑时间吗”
容郁愤恨地瞪着他,热血上脑冲上来就想以牙还牙,但莫名的畏惧让他冲到一半又不敢妄动,只能嘴上叫嚣,“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视频
齐然一脚踢
他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衣服,微微笑了,“跪着求你是吗”
容郁被这张脸上绽放的笑容迷住了,转瞬反应过来顿时羞怒地涨红了脸。
“对,就是你跪着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他恨恨地挣扎想要站起来,小腿却被人用力地踩住,痛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齐然拍了拍他的脸颊,看着他这张漂亮的脸上冷汗涔涔,左右对称的两个巴掌印,心里勉强舒服了点。
他俯下身,温柔地拨开少年额前垂下来的碎
虽然教训了碍眼的漂亮蠢货一顿,但齐然的心情还是不太好。
他本来准备让沈厌带他去尝尝京大食堂,现
今天新生报到,京大限制了汽车入校,他没有开车,是家里的司机送他过来的。
温澜原本也想送他,但临时有了紧急会议,而且京大不提倡家长陪同注册,齐然就让她不要来了至于齐琛,那跟他有什么关系。
齐然走回了公寓,准备歇一会再回家。
毕竟温澜是知道他要和朋友吃饭的,这个时间点回去,肯定会引起怀疑。
齐然想到这里又觉得有点烦,他看着电梯屏幕上流动的数字,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手背。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
齐然抬步往外走,
size的黑色卫衣,背对着电梯,抱着膝盖缩
他似乎听到了电梯的声音,扭过头来,看到齐然以后眼睛都亮了,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齐然,你回来了”
齐然伸手摁住他,没让这人扑进自己的怀里,他淡淡地问,“你怎么
江盛被他拒绝了拥抱,不开心地撇了下嘴,但还是诚实回答,“伯母跟我说你住
齐然点了下头,输入密码打开了房门。
江盛乖乖地跟着他换鞋进屋。
齐然也没管他,自顾自地打开冰箱。
出乎意料的是,冰箱里的东西很多,分门别类,每一层都贴了一张叮嘱的小纸条。
是沈厌的字迹。
齐然顿了一下,凑过来的江盛就看到了那些纸条,好奇地了一条,“牛奶温一下再喝,冰的伤胃,厌”他反应过来,“沈厌”
他抬高了嗓门,“沈厌住你家”
齐然瞥了他一眼,无甚表情地说“没有。”
但沈厌是知道这里密码的,这些东西想必是上次他
齐然随手拿了瓶饮料,拧开喝了一口,才朝一边把拳头捏得咔咔响的江盛说,“要喝什么自己拿。”
他说完,就去改了密码锁。
江盛一开始没看明白,后头逐渐反应过来,嘴角不自觉地扬起,还哼了首小调。
不过他不是那种没脑子惹人厌的,自然不会傻到去问齐然是不是把沈厌甩了,只是心情很好地问,“你吃饭了吗我知道学校附近有家很正宗的东北烧烤,你要不要去试试”
齐然抬起眼皮,从手机屏幕里分出了短暂的一秒看他。
江盛觉得有希望,再接再励地往他手臂上蹭,“挺好吃的,你应该没去过这种小店,和那些酒店烧烤味道不一样的。”
齐然看着他一个劲往自己身上靠的地方,即便是宽松卫衣也遮挡不住的弧度,玩消消乐的动作停了一下。
但是江盛似乎没有
到底只是初秋,天气还算热,他的卫衣很薄,因而隔着衣服那一点痕迹蹭着蹭着就很明显,十分有存
齐然最后一个连击通关了游戏,转过头看他。
江盛
齐然挑了下眉,露出了一点疑惑。
然后他就看到江盛拿起两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处理好
玻璃茶几上,粉白色的液体从那一点向外蔓延,积聚
一冰一热的口感确实很好,可惜齐然还是非常正直的打假专员,只给了他及格分,然后答应出去吃晚饭了。
他浑身上下清清爽爽,衣服都没怎么乱,拉上链子就能走人,但江盛就显得狼狈多了,卫衣又皱又湿,被扔
他的奶洒得到处都是,齐然秉着谁惹得的麻烦谁负责处理的原则,让他快点清理干净,但江盛方才也还是老样子,齐然总和他只到一半,最多也就是ora的地步。
他不甘心今日份的牛奶计划泡汤,这时候也不想去吃晚饭,跪
这是比胸肌还大的地方,他很有信心,对着镜子练习过许多次,知道什么角度什么姿势最好看。
但齐然哪里看不出来他的小把戏。
他心里好笑,故意伸手顺着他摸了摸,江盛果然就毫不矜持地蹭了上来。
齐然哼笑一声,忽地重重拍了一巴掌。
江盛被打懵了,羞耻感涌上心头。
他扭过头,一时说不出话。
齐然轻笑一声,捏了捏手下富有弹性的地方,像个资本主义压榨民工的黑心老板,“别勾引我了,快点擦。”
被看穿的江盛只好老老实实地继续清理自己的犯罪痕迹。
等他们到烧烤店已经快九点了。
店面不大,就
烟熏火燎的,每个人都
江盛给他擦了擦椅子让他坐下,然后把菜单递到他面前。
齐然看了一眼,“你点吧。”
“那好,”江盛拿着笔
齐然想了想,“不要羊肉。”
江盛应了一声,“你不吃羊肉吗为什么这边的羊没有膻味的。”
齐然知道处理得好的羊肉确实少有膻味,但他思索了一会,却想不太起来原因。
好像是很久之前,因为什么缘故自己就再没有吃过羊肉,但或许是时间太久了,记忆不太清晰。
不过江盛也就是随口一问,看齐然不吃就跳过了和羊相关的肉类。
他们两个人慢悠悠地吃了很久,这家店味道确实不错,齐然尝了很多原本没怎么听说过的东西和酒。
但江盛这个声称要带他喝“真男人的酒”乌苏的人被夜风一吹,似乎有点醉了,腻腻歪歪地扒着他不放。
齐然把他扯开,他就缠上来,多扯两次,他就骂骂咧咧什么“上分的时候是个宝,上完分以后转头跑”。
齐然哭笑不得,但好
他看
挂了电话,齐然找出车钥匙,正要出门却闻到衣服上还有点酒气,又放了下来。
他把身上的短袖脱下来,扔进洗衣机里,踩着拖鞋进了衣帽间。
找了一件和今天穿的白色短袖几乎一样的衣服,齐然正要穿上,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他条件反射地一个手肘往后顶。
江盛嗷了一声,被打得眼神都清明了点,但还是死死地抱着他。
他控诉地看着齐然,或许因为喝了酒,那双凌厉的眼眸里有了点水光,“你又打我”
齐然理直气壮,“谁让你走路没声音的。”
江盛捂着胸口,委屈地望着他,“被你打坏了怎么办,你以为我不知道,齐然最喜欢这里了,这就是我的命根子”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说的话,齐然听得好笑,伸手替他揉了揉。
揉着揉着,江盛又故态复萌地缠上来。
他喝了酒,体温要比平常高一点,热腾腾的q弹绵软摸起来手感的确很好。
但齐然还记得温澜明天就要走了,他今晚得回家。
于是他最后捏了一把,转身捡起了方才落
白色短袖才套了半个头进去,江盛就趁着他视线不明,欺身上来,把人按
作者有话要说表面上的江江我醉了我不能自理
实际上的江江我洗干净了准备好了,薄荷味的漱口水会更刺激吗
漂亮蠢货的戏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