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婚宴结束后,段语安和谢博成回家里简单拾了下,和伴娘伴郎以及朋友们一起去会所聚会。
两人回的是福安花园,进了门段语安还没站稳,就被谢博成拦腰抱起,钻进了卧室。
她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旗袍敬酒服,这次谢博成直接从头到尾把扣子解开,她胸前的风光被一览无遗。
“谢博成。”段语安有些害羞,轻声叫他,手下意识地挡
谢博成眼睛只盯一个地方,慢悠悠将她手拿开,风轻云淡地说“很快的,他们自己会先玩儿的。”
他埋首,手伸进她背部与床之间,隔着衣服将她后面的扣子解开。
段语安只觉得身前一松一空,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谢博成很有自己取悦她的一套,路子很野,却也叫人欲罢不能。
才没几秒,段语安的思想就用抗拒变成了享受,双手摸
动静持续了很久。
最终,段语安面带潮红,被谢博成抱去浴室清洗。
等休息过来时,已经接近两点半了,打开手机一瞧,孙向安她们果然
段语安和谢博成换了日常便装,赶紧出门前往会所。
到了会所包厢后,还没进门就听到周跃
说是
谢博成推门时感慨道“周跃这二货一定又
段语安懂他话中的意思,无声弯起嘴角,毫无情绪地说了句,“抢了周跃最好的朋友,他不会讨厌我吧。”
“”
谢博成沉默顿
段语安只是想学一下网上常看到的这种阴阳怪气的绿茶
她装作无事
谢博成将她抵
他的配合让段语安更加不好意思,此刻只想穿越回去阻止自己犯傻。
“嗯,进去吧。”段语安闷声说。
谢博成手还堵着她的路,头低了些,轻声诱惑道“亲一口再进去。”
段语安刚张开嘴,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趁虚而入。
吻很温柔,有种深夜静静流淌着的溪水的清凉与细腻,令人深深陷入。
这份温存并未持续太久,短暂解了近渴后,进了包厢。
周跃的歌已经唱完了,看到两人进来,说道“啧,我刚刚唱那么久你们不来,怎么刚结束就来了”
怕两人不懂他
谢博成坐下倒了杯酒,对着周跃举起,“知道你爱反着来,表现的伤感其实就是开心。你对我俩的祝福我下了,来喝一杯。”
周跃边与他碰杯边嘴硬道“谁祝福你啊,我是祝福我们圆圆小公主。”
谢博成伸手阻止正要喝的周跃,纠正他,“错,不是你们,是我的。谢博成的。”
又被他秀了一脸,大家一片唏嘘声。
谢博成满意地挑了下眉,漫不经心地将酒喝完。
孙向安给段语安倒了杯果汁,扭头问她“我听我妈说你们计划去度蜜月,去哪儿想好了吗”
段语安点了点头,“准备去巴黎,行程和住处都已经安排好了。”
曾明珠突然凑了上来,“巴黎正好我前段时间看上一款新出的包,国内还没有,圆圆帮我带回来”
段语安笑着回答“好,回来一定给你们带礼物。”
“我爱你圆圆”
谢博成立刻跟了一句“我也爱你小漂亮。”
段语安笑起来,不知道究竟是为曾明珠的话开心,还是为谢博成的。
之所以选择去巴黎度蜜月,是因为段语安和谢博成都想去巴黎传说中那家告白成功率很高的餐厅看看。
十月份并不是适合去巴黎旅游的天气,这个时间段,那边的气温已经算低的了,可是爱与冲动战胜一切自然环境,段语安和谢博成劲头很旺,非去不可。
所有事宜都安排好后,两人于十月十日出
租住的公寓
两人拎着行李入住时已是深夜,一路舟车劳顿令他们完全没有力和力气拾什么,只铺上了房东提前准备好的崭新的床上四件套后便倒头睡去。
次日清晨,来自街边的热闹与鸟儿叫声将段语安吵醒。
睁眼时耳边甚至自动播放起了欧洲的古典纯音乐,乐声灵动婉转,令人神清气爽,仿佛置身于欧洲的上个时代,成了最轻悄有活力的女郎。
段语安翻了个身,将腿翘
他睡得还很沉,眉眼阖着,神情平静安详。
段语安不想吵醒他,便静静地盯着他看,可没多久,就又被困意缠绕。
再次醒来是因为隔壁女孩们欢快交流的声音。
女孩子们仿佛遇上了思春期,正躲
“”谢博成用法语说了句早上好,手从她白色的睡裙下钻入,
段语安睁开眼,双手搭
“其实马上就中午了。”谢博成说,“起床吗”
段语安点了点头,“嗯,中午要吃什么。”
谢博成“附近应该有不少餐厅,如果不想吃的话,我们可以去华人超市买些食材自己做。”
段语安思索片刻,说“
谢博成“好。”
室外气温微凉,段语安穿了条碎花连衣长裙,又
出门便是一阵风,金黄的梧桐树叶如雪一样缓缓落下,埋
谢博成
“塞纳河畔右岸的热可可。”段语安看着手里的杯子,笑着说了一句。
接着将挂
谢博成帮她取下相机,打开调好参数,放
段语安用热可可挡住脸,微风将她的头
咔嚓一声,谢博成放下手,和段语安一起查看刚刚的照片。
“还不错。”段语安称赞道,“谢总如果失业的话可以转行做摄影师了。”
谢博成与她一起阿谀,“那段总就去做我的模特。”
段语安笑笑,“我才不要。”
她加快步伐速度,脚步轻悄地往前走,沿途有不少籍籍无名的艺术家,创作、演唱、奏乐或是行为艺术,都使这条看似没有头的长街拥有着独具一格的浪漫与氛围。
如果是一幅画的话,塞纳河畔一定是一副色浓重的油画。
段语安很喜欢这里,这里节奏不算太快,让她很能放松,脸上的笑容和眼里的光也多了不少。
待
两人
最终段语安买了条偏欧式的裙子,和一个外形很像油灯的香薰蜡烛。
“感觉这里和南市好不同。”回去的路上,段语安说,“南市好像更年轻一些,不管国内的哪座城市,夜晚的年轻人总是让我觉得自己好鲜活。但是
谢博成说“如果你喜欢,我们以后可以常来。”
段语安摇了摇头,“不用,我觉得来一次才是最开心的。”她看向谢博成,“与你一起来的第一次,才是我对这里记忆深刻的原因。”
谢博成有所动容,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旁若无人地拥吻。
巴黎街头不难看到亲吻的情侣们。
无人会过多注意,
橙红的灯光将人照得暖洋洋的,地上的影子更黑,仿佛被人涂鸦,是永远留存下来的热恋的证明。
回到公寓,段语安将买的东西拆开放好,问已经进了卧室的谢博成,“要洗澡吗”
谢博成喊了一声“等会儿。”
得到回答的段语安边解连衣裙上的绳子边往房间去,拿了睡衣进浴室,还没关门,就被紧随她后面的谢博成制止。
“一起洗吧。”他说。
段语安愣了下,随后
话刚说完,就被他推进去,浴室门“啪”地关上。
“淋浴还是浴缸”谢博成轻描淡写问道,缓缓解着衬衣扣子,眼神势
段语安站
“先冲一下吧。”她垂着眼,极小声地提议道。
淋浴的水声掩盖了大部分动静。
段语安的手用力的抓
身后的一股推力令她前半身与墙面碰撞,偶尔会磕到锁骨或胯骨,使得她眉头皱得更深。
注意到这点的谢博成只好环住她的腰,自身与自身的力量对抗着,另一只手贴
好似来到了盛夏的夜晚,闷热与潮意将两人紧紧包裹
“谢博成。”
她磕磕绊绊地叫他,说“我,每天,都会,更加爱你”
雨更大,洪水倾泻而下,任何方式都无法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