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平时这条路什么事都没有,但偏偏那天就出事了,或许说是有人早盯上他们了。
他们两人刚钻进小道,只觉得旁边一整破风声,他俩就被人套了麻袋,等反应过来挣扎时一根木棍已经上来,他俩连声音都没
绑他们的人没有避着他们的意思,脸也没遮,潘建斌和潘春花看得清清楚楚,是七八个身材健硕的少年。
潘建斌和潘春花吓坏了,细想一圈也没想到哪儿得罪了人,直到那群少年开门见山的提到了乔逐月,这下两人才明白,是冲着乔逐月这事来的。
潘家两兄妹盯上乔逐月,是因为知道乔逐月人脉广,家里有钱,最重要是孤家寡人一个,看着就好欺负,可两人谁也想到乔逐月还有这么些朋友。
那几个人说完来由,也不多问什么,上来对着他们就是一顿好打,哪儿疼往那儿打,他们心思毒辣得很,杀人还要诛心,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一样,全怼着脸招呼,只把两人揍成了猪头,但又没不伤他们骨头。
潘春花摸了摸脸,脸上的肿胀到现
潘家兄妹也不是善茬,就这样被人打了,他们自然不开心,暗想着等他们出去一定要报复回来。
可那群少年有备而来,跟看穿了他们心思一样,竟然甩出了他们不少黑料。
潘春花和潘建斌当场就脊背
潘家两兄妹不是好人,他们自己也没把自己当好人过,有的人穷,志气不短,可有的人穷,就会动歪心思,潘家兄妹就是后者。
潘建斌和潘春花
钢厂是国企单位,他们是锻造车间的,锻造车间有很多重新回炉的小块钢材,这为他们了便利,他们虽然贪,可不傻,每次都不多拿,只每天从钢厂带一点回去,这样积攒下来,一个月也能有七八十的额外入,还不容易被人
潘建斌冷汗直往下掉,看着面前这群少年不寒而栗,他这事做的很隐秘,每次把钢材拖去卖的都不是一个地方,就是怕留下破绽。
他不知道这群少年调查了他多久,甩出来的一摞账本里,还夹杂着几张他亲自签名的据,虽然只有寥寥几张,可只要有一张出现
钢厂是国企,目前又是裁人的重要时刻,一点小错都会被划分到下岗名单里,更何况他这是偷盗,不扭送公安局都是上头的怜悯。
潘建斌和潘春花被狠狠折腾了一通,被放出来的时候外头天蒙蒙亮,两个浑浑噩噩,那群少年提了两个要求,一个是立马把钢厂的流言消音,第二是不要再靠近乔逐月。
潘建斌哪儿敢拒绝,命脉都攥
潘春花站
早知道当初就不去招惹乔逐月了,要不招惹她,哪儿有今天这破事。
“哥,要不咱调到分厂去吧,以后避开乔逐月,总厂这边这么大点,总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候,要让那群混混觉得不高兴了,三天两头给咱一顿打,日子还过不过了。”
“我不去。”潘建斌青着一张脸,眼神变得阴郁“到手的鸭子我还能让她跑了,我就非不信我解决不了她”
“你疯了。”潘春花左右看有没有人,神情惊恐道“你还打乔逐月的注意,要是让那群混混知道,咱两饭碗都得丢”
“你懂个屁。”潘建斌朝地下吐了唾沫,上回被打,他的牙松了几颗,到今天还混着血水,这伤口无时无刻
“你就是妇人之心,头
“你什么意思啊。”潘春花背后有点凉嗖嗖的。
“那群混混可放了话,
“我弄不到她的心,我还弄不到她的人吗”潘建斌哼了一声。
潘春花整个人僵住,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心传到脑袋顶了,她从小跟着潘建斌不干正事长大,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这事
潘建斌看穿了了潘春花的想法,冷笑道“我们偷钢厂的钢材出去卖,要是被捅出去就不用坐牢”
潘春花脸
潘建斌表情阴冷道“老子把生米煮成熟饭,她不从也得从,事后她要是敢闹,老子大不了坐牢,几十年出来,老子还是一条好汉,可她一辈子却毁了,她以后还能嫁给谁女人都是傻子,等我完事再说点好话,权衡利弊她就是不乐意,也得嫁给我。”
潘春花还是不敢说话,但是随着潘建斌的描述,又想到乔逐月那又大又齐全的小院子,心里有些松动了。
“你想想,那几个混蛋东西是帮她出头,那肯定是她的朋友,等我和乔逐月结婚,夫妻同体,她当然要为我着想,那几个混蛋东西还敢针对我”
潘建斌眼里全是算计得说道,之前挨得这顿打没把他打怕,反而让他得出了,解决麻烦的关键是乔逐月的结论。
潘春花一听,有道理啊,心里越想就越心动,眼神晦暗不明道“哥,那咱什么时候动手”
“别急,有的是机会。”潘建斌擦了擦裂开的嘴角,眼神一片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