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实
潘春花左右探头,两步从草丛里抽了根小臂粗的棍子,咬牙回了门边上,她的手
屋里没有人冲出来,潘春花高高举起了棒子,眼睛瞪得如铜铃,一眼扫过去,屋里没有人。
潘春花人蒙了,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对着屋子里喊“哥,乔逐月”
没有人回答,狭窄的屋子还传来了她的回声,潘春花更心慌了,提着棍子进跑进屋里转了一圈,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她亲眼看到自己哥哥和乔逐月进去的,人怎么会突然消失,潘春花面对着没有人的屋子
潘春花今天帮潘建斌,知道自己是干坏事,本来就心虚,这一下心更虚了,两条腿都抖了起来,甚至连潘建斌去哪儿了她也不
逃跑的心思一起,潘春花立马转身,谁想转身就看到逐月对她笑,她没来得及尖叫,肚子就是一痛,人就跟触电一般往下倒。
她软软瘫倒
“亏不亏心,亏不亏心。”逐月没有怜香惜玉的神,哐哐给了潘春花两脚。
“做坏事都是有报应的,
大概十几分钟后,逐月推开门,表情厌恶的出来,她看了眼屋里的场景,哼了一声把门大敞开,拍了拍手大步离去。
等逐月走了大概半小时后,厂里广播响起,播放起激荡语录,钢厂到点下工了,没一会车棚这边就陆陆续续来了人,都是取车回家的。
两个女工走到车棚最边上,后头还跟着几个同车间的男工友,几人说说笑笑,其中一个男工友正油嘴滑舌哄着心仪的女同事,抬头见突然瞥见了不远处的杂物间门开着。
“咦,今儿谁拾杂物间的,怎么不关门,东西丢了咋办。”
几个都超杂物间看去,一个女工不甚
“我跟你一块去。”男工争取表现,立马追了上去。
两人走到杂物间门口,男工去拽门,还一面说话逗女工,女工捂嘴笑,视线往杂物间一撇,脸色一变,一把拽住男工的胳膊,颤颤巍巍道“妈呀,那怎么有只人脚啊”
“啥。”男工被吓了一跳,关了一半的门立马又打开,让外面光线把屋子里照亮,他顺着女工指着的位置看去,果然,
两人心里都开始打鼓,琢磨着谁躺
“干啥啊,关个门关半天,你故意跟妹子创造独处机会呢。”男工的朋友看着男工嬉笑。
“不是,里头有人。”男工头皮
几人一愣都往里头瞅,人一多起来,女工没那么怕了,拍着胸口对里头喊道“诶,里头那人,你躲里头干啥呢”
没人支声,外头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摸不着头脑。
其中脾气比较急的一个男工抓抓脑袋,干脆大步走了进去“我倒要看看,是谁
男工绕开软垫,刚走到软垫后头,眼睛突然瞪得溜圆,一个大男人竟然没忍住叫了出来。
“咋了咋了。”外头几人吓了一跳,连忙跟了进来,几人跟着走到软垫后头,都
女工的声音太尖锐了,又是正好下工的时候,车棚那边人可不少,一听声音,立马就有不少人朝这边跑来,以为
潘春花是被尖锐的尖叫刺醒,她感觉身上压着什么,让她快喘不过气了,她睁开眼,入眼是好多好多人,他们的脸上有,惊讶,厌恶,嘲笑。
为什么这么多人
她居然是浑身赤裸,而且有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压
男人刚有点意识,就被人连挠带锤,他哎呦哎呦叫出声,连忙睁眼,连情况都没看清,就手撑着地板急匆匆的站起来。
而随着他的站起来,围观的人群里
潘建斌脑袋
“你个臭流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潘春花还
潘建斌一听潘春花的声音,那种不详的预感愈
潘建斌好歹比潘春花理智一点,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和潘春花为什么会变成现
“闭嘴。”潘建斌啪的一耳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