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大家就是奔着这名头来尝尝味道,谁知这儿菜便宜大碗,而且味道还好。
回去后又有人告诉自己的亲朋,一来二去,他们酒楼的生意越来越火爆,有时候甚至都忙不过来。
距离朱二叔过来传消息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也就是说那群人指导他们
江雨秋只觉得稀奇。
这几天,江雨秋想的很多,她力去想上一世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能查出来一些东西。
可惜了,上一世她死的早,又被困于后宅,孟九又不是什么事情都与她说。
沈安这几天也是每日酒楼和租的小院两边跑,也没去别的地方,他们几人看着都很轻松,实际上心里头都有些惶惶不安。
头顶悬着的利刃也不知道何时会掉下来。
他们
主要是沈安是主厨,也没带出来个像样的厨子,只能慢慢的让他们多练练手,主要做菜的还是沈安,他一个人隐隐有些忙不过来的架势。
平日忙一些,总得多留些时间休息。
正好第二日就是二月二十五,是休息的日子。
因此今日准备的食材并不多,用完了就准备摊回去。
大伙都觉得不差这么一天,反正沈老板人都来了京城,还怕他跑了不成
经常来金玉楼的便知道沈安平日里到底有多忙,因此也担心他们嫌太忙,直接关店不做。
毕竟这边规模小,大伙都知道那些菜的价格,再结合沈安他们菜谱上的价格,便觉得当真是不怎么赚钱,别说他们酒楼还有三个分号,听说那边不用沈老板亲自掌勺,生意也红火。
不过江雨秋他们倒是算了算,利润虽然薄了点,耐不住京城人多,入还当真不错。
人走的差不多了,江雨秋帮着沈安拾桌子,谁料这个时候来了个不该来的人。
江雨秋看着孟九,只觉得有些恍惚。
他们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面,江雨秋也不像与他见面,因为上一世的记忆,不知道为何,像是刻进了她的骨子里,只要看见孟九就会想起来,实
孟九此时衣着不凡,是东宫属官的打扮。
江雨秋眼皮子一跳,如今外头还没有任何消息,这太子就换成三皇子了
不过细细一看,似乎又有些区别
江雨秋她记不太清了。
孟九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向沈安,“你若是当真喜欢她,便别害她。”
江雨秋皱着眉“你知道些什么”
孟九盯着她的眼睛,脸上是阴冷“我什么都知道,只有我才能帮你,跟着沈安只有死路一条。”
江雨秋冷笑一声“我们夫妻一体,他死了,我怎能独活”
孟九盯着她许久,“你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应当知道没有什么比活着重要,你我原本就该是夫妻,如今怎的不愿意从了又不是没”
沈安一拳砸
孟九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道“你当真不愿如今以我的本事,就算他不死,我也有法子让你们这酒楼没法
江雨秋嗤笑一声“不然跟着你被你和你娘磋磨至死”
孟九一时语塞,可他想要的女人,何时失手过
这时,沈安目光从上往下扫视他一眼,特别是那眼神还特地停留
沈安目光中满是轻蔑与不屑,像是与孟九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可落
孟九狠狠的盯着他,只见沈安目光
就差没将“不举”二字说出来。
这是孟九的逆鳞。
特别还是当着江雨秋的面,这般蔑视他,无异于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狠狠地
孟九捂着肚子,疼的很,可他如今气的理智不清,恨不得将沈安千刀万剐。
他目光中有一丝狠毒一闪而过,冷笑着说“你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江雨秋眸色一变,想起来上一世三皇子的皇位来得不正,偶尔从孟九的只言片语中还能听出来,他们准备屯兵。
不过似乎没用上,一则三皇子
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下来,因为皇帝这会儿还健壮着,三皇子离坐上皇位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只等沈明这几年科考中进士,得个一官半职
于是江雨秋根本就不把孟九的话放
她这段时间
这三连问让孟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江雨秋都说出这种话了,孟九脸上阴沉的都能滴出墨汁来。
可偏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雨秋轻声道“孟九,你若是不想明日这些话传得人皆知,早滚远些。”
孟九沉着脸,盯着她看了许久,也没多说什么,一甩袖子直接离开。
只是那表情明晃晃写着,今日之事,定然不能善罢甘休。
江雨秋像是泄了气一般坐
沈安道“如今是京城,他想动手也不容易。”
江雨秋气的咬牙,“当初怎么就没一刀把那物件给割下来,免得他总是”
沈安道“如今割不割也没差,不如让他有个念想,却又迟迟没法子解决,这中钝刀切肉,最是折磨人。”
江雨秋打了个冷颤,“也是。”
正准备回去,却没想到又遇到一个熟人。
正是燕宁。
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见了,燕宁如今看着气色好了一些,江雨秋笑着招呼他进来,“也是巧了,若是明日来,咱们可不开门。”
燕宁笑着说“原本听说这金玉楼,只当是谁为了赚银子不择手段,没想到当真是你们。”
也不怪他想岔,他们夫妇二人之前那般模样,一看就像是家中出了变故,还以为说去京城只是托词,却没想到两人当真来了,还开了一家铺子。
江雨秋对他说“谁没事做用我们家的名号也是不凑巧,今日食材都没了,后日若是有空过来,我们请你吃暖锅。”
燕宁眼睛一亮,道“我把月儿也带来。”
江雨秋应下,瞧着这模样,像是想要快些回家。
燕宁也没忘记这次过来的目的,笑着与她说“还得多谢嫂子提点,我给表弟换了大夫,他身子瞧着比之前要好上不少,听说是屋内有不干净的东西,可惜没查出来,最后换了个住处,伺候的下人都换了个遍,瞧着渐渐就要好起来了。”
江雨秋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替他开心,还是想着他们生活的环境实
燕宁继续道“我替表弟查一些事,正好查到了孟九头上,他
江雨秋颇有些惊讶,不过面上没有表露得太明显。
孟九可是
燕宁看向他们,也看出来他们心中所想,叹了口气,“我不是故意隐瞒身份的,我家里确实有些背景,
江雨秋才回答他上一个问题“说来也不怕燕公子笑话,我与孟九有一段孽缘,他如今还不死心刚才来咱们这儿一通威胁。”
燕宁倒是比他们还要惊讶,“他不是”不行
话没说完,其中的意思江雨秋却是知道,不过燕宁这人,看着文雅得很,有的话她当着燕宁的面当真是说不出来。
她索性岔开话题,“若说哪里奇怪,倒是有一点我觉得有些蹊跷,孟九他很笃定,说我若是不从,我们家便没几日好日子过。如今陛下清明,哪怕是一品大官来咱们这儿吃饭也是给了银子再走的,断然不会拿官威逼人,如今
江雨秋就差没把三皇子屯兵准备造反的事儿与他挑明了说。
燕宁皱着眉“我会查的。”
说着就准备告辞离开,走前还说“若你们
江雨秋失笑,这人明明每次都会带不少东西过来。
不过她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试探性的问“我们
她犹豫半响才问“敢问燕公子家中长辈官至几品倒不是我有意冒犯,只是咱们得罪的人有些厉害,怕牵连了燕公子。”
燕宁想了想,“可惜了我祖父已经辞官回乡,我爹
他看着江雨秋和沈安的面色沉了下去,眼中隐隐有些失落,便继续道“不过我家与皇帝沾点亲,若你们有什么冤屈,说不定我也能帮上一二。”
与皇帝沾点亲
江雨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虽说只是沾点亲,到底是亲戚。
沈安请他去二楼细细说。
这时候,沈安才说“实不相瞒,当初我们匆匆来京城,是因为我爹得罪了人,死前将我托付给他好友,如今那群人循着蛛丝马迹找到了我,
江雨秋补充了一句“也不知孟九从哪得来的消息,说我夫君命不久矣。”
这时候,燕宁表情有些错愕,他们知道三皇子一直
江雨秋道“燕公子可愿意帮我们查一查,品阶稍高的官员,哪个和三皇子走得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