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这样,道术也是要与时俱进的。
路天朗被电得直翻白眼,浑身抽搐。原本拿
小鬼们身上有水,水导电,他们被电得更惨。黑气四散,魂体都虚幻了起来。
舒山泉弯腰捡起白骨,毫不留情地捏碎。骨末从指缝里滑落出来,地上积了一滩小小的粉堆。正
“杀了他,杀了他!愣着干什么,你们都攻击啊!”路天朗骂道,小鬼们艰难地带着身上的数据线,往舒山泉那边飞。飞得太慢,白骨又毁了。路天朗心疼地看了小鬼一眼,咬牙又念了一段咒。
小鬼们身上原本已经黯淡了的黑光,顿时一盛,就好像被激
有完没完
都打成这样了还来再打下去这些小鬼就彻底散了。然而白骨没了以后,路天朗似乎还有别的办法控制小鬼。
只要能弄死舒山泉,这些鬼就是全魂飞魄散了也值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路天朗
这样下去不行。
舒山泉停下电击,一边让数据线缠绕住小鬼,一边伸手把放
路天朗整个人都被蒙
被如来佛压
为了自个的人身安全和自由,路天朗只好放弃攻击舒山泉,命令小鬼改道,先帮他掀被子。然而头脸都被蒙住的路天朗,并不知道小鬼们早已经被数据线死死地缠住了。一个个吊
路天朗的挣扎让被子很不满,被子动了动身体,成功地把路天朗裹成春卷,成为春卷馅料的路天朗试探了一番,
身体老实了,嘴巴却没有。
舒山泉解决掉这一切后,正掏出手机给留守
“谁不想好好地修习道术你以为我就乐意堕入邪道,整天和小鬼白骨为伍,人人畏惧,到处东躲西
“改卖惨了晚了。你杀人喂小鬼的时候怎么不想这些”舒山泉有些无语。他看起来,像是人家卖卖惨,就会心软放人的圣父吗
东西道人一向杀伐果决,路天朗既然认识他师父,就该知道,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要不是国家部门需要一些邪道配合研究符,他觉得路天朗挺适合受这个罪的。再加上这次好歹联系了警察帮忙,多少也要让对方有点获,下次好继续合作。不然路天朗这会还想继续喘气想得美!早送下去了好么!
难道是他没立刻下死手,让路天朗看到了希望
那以后配合研究的时候,路天朗大概会更绝望。
完全不知道舒山泉
“那些凡人好骗得很,随便忽悠几句,他们就信以为真了。还成立了什么反疫苗协会。不打疫苗,多少孩子被他们家长给作死了。真要说起来,杀了这些小鬼的,不是我,是他们的父母亲人。”
“还有些小孩子,没到能打疫苗的年纪,出去玩的时候,接触了到这些不打疫苗的孩子,被对方身上携带的病菌传染了。治疗不及时死掉不是很正常么关我什么事。”
他可没杀人,刽子手从头到尾都不是他。路天朗话音里带着无限的愉悦:“多亏了这些愚蠢的凡人,我现
“你师父当年说我没天赋,不肯我为徒。可我还不是成了天师!”
“一口一个凡人,就好像你已经飞升了似的,手下败将。”舒山泉挑眉:“我师父当年说的没错啊,你确实是没天赋。要不然也不会坏事做,这会还只能躺
又是一个为了力量,误入歧途的败类。玄门里多得是这样的人。舒山泉出道没几年,年年都能碰上。可见数目之多。
“你懂什么”路天朗闻言,气急败坏地说道:“这是我事先没防备,要不然结果怎么可能是这样!换个空无一物的地方,你以为你还能像现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感情就你能嘴炮,我开口就是逞口舌之利。做人不能这么双标吧!”舒山泉反驳道。
双标的路天朗被气得胸口
“要我说,这些人命最后都得算到你师父头上才对。是他一手造就了现
“这脏水泼得,乍一听还挺有道理。”舒山泉摸下巴道。
“你也觉得我说得对!”
“不,我的意思是,我第一次知道我师父这么权威,他不就是个疯疯癫癫的老道士么他说你没天赋你就疯了你就不试着努力一下,去走其他正道试试看我御虚宗的功法确实挺挑人的,这么多年下来,我师父也就了我一个。我师祖也就了我师父一个,一直是一脉单传。”
舒山泉直击要点:“可其他派,很多门派徒没这么多臭毛病啊。玄门正宗里,也有不挑天赋,只看毅力的功法。你不学这个,跑去害人还有理了”国家部门里很多负责灵异事件的警察学的就是这样的功法。还有一些特殊军队的军人也是。学得好的,照样是大佬。
“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的问题。想干坏事就干坏事,找什么借口良心过不去啊良心过不去有种你别害人。害了人还想推卸责任,怎么,难不成以为这样能减刑你长得这么丑,想得倒挺美。”
“幸亏我师父没你,要不然有你这么个徒弟他得多糟心!”要是真让路天朗学会了一星半点,到时候清理门户起来可就困难了。
路天朗被舒山泉的话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他才
“承认自己不择手段、想走捷径有这么难吗不想苦修就直说呗,贬低其他门派有意思吗人家随便拉一个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出来,都能吊打你,扯什么遮羞布。”舒山泉撇嘴。说到底还不是心虚。
说话间,警察已经进来了。其中一个拿着特制的工具,把飘
除了动手的那三个,剩下的警察都小心翼翼地守
意识到自己时间不多,路天朗突然开口:“我路天朗的人生,原本就该像我的名字一样,是一片晴朗的天空,和风昼暖。是你师父改变了这一切,把我人生的道路,变得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你说不是他的错,那是谁的我吗”
“你是他徒弟,当然向着他说话,可你问问其他人,他们都是怎么想的”
进来的时候,多少听了点内幕的警察忍不住开口:“你问我们怎么想的我们还能怎么想,这当然是你的错。”
对不起,这波挑拨离间我们不接受!
“蛇鼠一窝,看来是我问错人了!”路天朗有些失望地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抓了人,仔细地检查过房屋,确定没有任何不对后,舒山泉就先离开了。铜墙铁壁不仅困人,也能护己。金钟罩早
附近的人都只以为是抓捕到了逃犯,纷纷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