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陈晚没有多做停留,很快的拿着钢刀出门,踹开了第二扇房门,因为看到了刚刚活人被切割的尸体,陈晚的心情相当的差,踹第二扇门的时候更是“砰”的一声直接踹飞了门板,木屑飞溅了一地。
里面出来了两具2级丧尸来,一个身上穿着医生的服装,一个则是腐烂到只剩了半边脸的护士,他们看到陈晚像是很久没有吃到过肉的饿狼,冲陈晚扑了过来,陈晚挥着钢刀,一刀顺势劈下,两只丧尸的头颅纷纷掉落
和上一间病房想比,这间病房的味道也都是腐朽的尸体味道,地面上甚至还散落着人体的一些骨骼器官,陈晚拿到了第二把钥匙。
紧接着是第三间病房,陈晚也没客气,照样把房门直接踹烂,里面隐隐的有女人的哭声传来,陈晚看了一下门边和天花板的位置,确定没有东西之后才走进了病房里。
病房外面的床上躺着一具腐烂的尸体,陈晚用手电照过去的时候甚至能看到尸体上爬着蛆,另一侧的病床看不真切,中间拉着的帘子,那帘子随着风不停的摆动着。
陈晚用手电照过去,透过光线,帘子上影影绰绰有一道人影,像是个随风摇曳的女人,又像是一只吊死鬼。
陈晚往前走了几步,一手拿手电照着,一手用钢刀猛然间挑起了帘子。
帘子后面是一个眼眶上还
陈晚冷笑一声,“装神弄鬼。”
说着,她就挥着手里的刀要向女人砍去,女人愣了片刻,想象中对方被吓得连滚带爬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看着锋利的刀,女人奋力向后躲了过去,同时掏出了手里的枪来。
陈晚一脚踹向女人拿枪的手,手i枪飞出去老远,女人的手腕儿被陈晚踹断了,
陈晚把钢刀的刀刃抵
女人痛苦的捂着自己的手腕儿,化着浓妆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来,“听懂了,你问吧,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求求你别杀我。”
“你们这些
“我说,你别动手,别动手,我们这些nc都是自
“真是一群疯子,那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些被杀的人都是无辜的呢”陈晚视线看向女人冷冷的问道。
女人小声的嘟囔着“都末世了,大家都是能爽一天算一天,杀几个人也就更无所谓了,本来那些人进到苍龙酒吧也是死路一条。”
“你们还挺有道理是吧钥匙和出口
“这间房间的钥匙就
陈晚扫视了一下,把一侧架子上的输液管拔了下来将女人是双手捆的死死的,“不杀你可以,正好我也缺个探测器,正好带你一起。”
陈晚拽着输液管一侧的绳子,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手i枪查看了一下,里面的15
女人显然很不情愿,又不敢招惹陈晚,只好唯唯诺诺的带路,好不容易走到第四间病房门前,女人“啪”的一声踩到了什么东西,屋子里传出了一阵铁器的摩擦声。
陈晚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过去,好像是门口的地面上有个开关,踩上去之后会打开房间里的铁笼子,陈晚这会儿看清了笼子里面的东西,是四只2级丧尸。
女人尖叫着想跑,被陈晚一脚踹进了房间里,“不是觉得玩儿活人有趣吗自食恶果。”
陈晚也不理会里面的尖叫,转身走到了走廊的最后一个房间,她照旧踹开了大门,第五间大门的门框上似乎是放着什么东西,被陈晚连带着大门一块儿踹翻到了地上,一些湿漉漉的东西溅了出来,陈晚用手电一照,是一盆腥臭的血液连同一只断掉的手臂。
如果不是她习惯性的踹门动作,这会儿这些东西已经淋到了头上,倒不是说有多大危害,但却足以扰乱人的心智,让恐惧的种子
陈晚脸上的表情又冷了几分,她相信自己的两个朋友不会有事,可大个还有肖雨就不好说了,最重要的是这次一起进来的还有三个没成年的孩子。
这个地方把这么多无辜的人卷了进来,把活人当做是玩物,不仅是开这间酒吧的人恶心,那些
陈晚走进了最后一间房间里,一个拿着巨型注射器的男人正满脸是血的盯着陈晚,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狞笑着对陈晚说“你就是新来的病人吗到时间了,我该给你打针了。”
男人身边站着另一个手拿手术刀的男人,也
但陈晚显然是要让两人失望了,她不想再看这些变态多余的表演,已经顺手抓起了病房里的一把木质椅子,狠狠的冲着拿手术刀的男人扔了过去,这一下陈晚用了十成的力气,木椅子片刻之后就直接砸到了那人的脸上,木屑四溅,陈晚都没有再出第二下手,男人便已经一头栽倒
而那个手里拿着粗针管的男人显然也慌了,脚步不受控制的往后退去,“你别过来,我不是鬼,我是人,你放过我,放过我。”
男人说话磕磕巴巴,陈晚将钢刀用左手提好,一个健步冲上去卸掉了男人的右手手臂,反手夺过了男人手里的针管。
陈晚冷冷开口“既然这么喜欢打针,那就把这些都留给你自己吧。”
陈晚说着把针筒戳向了男人的脖颈,片刻之后男人便不再挣扎。
陈晚找了一圈,
陈晚伸腿横踹向丧尸,两只径直被她踹的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其余两只全被她用钢刀解决,她慢步逼近那两只靠墙的丧尸,那两只东西似乎是知道她不好惹,纷纷往后退去,像是要逃。
陈晚不给他们机会,奋力的挡住了其中的一只,抬手便砍断了丧尸的脊椎,另一只想跑,却被陈晚用钢刀直接钉
陈晚
这边的走廊四通八达,拐弯之后又是十字路口,就好像永远没有终点一样,陈晚思索了片刻觉得这样一间一间找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得先找秦珂和魏思雨汇合,自己人待
想着,她用手i枪指着黑洞洞的天花板放了一枪,“砰”的一声巨大枪响声
陈晚身上、钢刀上溅了不少的血迹,就好像她自己也是穿行
陈晚
陈晚的表现也是惊呆了一种的看台观众,他们想看到的一系列惊恐的,进去的活人被这个地方把这么多无辜的人卷了进来,把活人当做是玩物,不仅是开这间酒吧的人恶心,那些
陈晚走进了最后一间房间里,一个拿着巨型注射器的男人正满脸是血的盯着陈晚,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狞笑着对陈晚说“你就是新来的病人吗到时间了,我该给你打针了。”
男人身边站着另一个手拿手术刀的男人,也
但陈晚显然是要让两人失望了,她不想再看这些变态多余的表演,已经顺手抓起了病房里的一把木质椅子,狠狠的冲着拿手术刀的男人扔了过去,这一下陈晚用了十成的力气,木椅子片刻之后就直接砸到了那人的脸上,木屑四溅,陈晚都没有再出第二下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