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的事情,苏珊当时还奇怪为何那么巧那些医术高超的医师都能较为顺利的请过来,原来其中还有不少赫连云的手笔。
听完他所说后,原先已经激动起来的情绪很快缓和了些,眸内的愤恨之意也淡了不少。
她低垂着脑袋看着茶杯内被风势吹地四散的热气,继续道“罢了,不说这些了。
说说你一定要舍下我,宁愿用伤害我的形式继续留
这次若非是关书竹回来了,告诉了她一些事实,帮她解了解心结,还受了林才景医术的治疗。
到了今日这时,她怕是已经病入膏肓到无法下榻,更莫说像如今这样,还能好好端坐着和赫连云说着话。
她若真说不怨赫连云这么对她,完全不顾及她的性命如何,自是不可能的。
因而她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理由,让他如此。
赫连云左手搭上她握着茶杯的右手,覆
彼时我刚刚寻到我生母的消息不久,这事不处理完,我自是没有心思去顾及情爱一事。
再加上,彼时蒙域和宝桐国刚刚结束战争不久,我若是和你继续待
便想着先以谎言的方式让你心甘情愿离开蒙域,等我这边处理好事情了,再来寻你。
如今,我终于等到这日,昨日刚刚将我被囚禁多年的生母救出来,后脚我便马不停蹄地往宝桐国来见你。”
苏珊就说为何离近了之后,为何赫连云双眸内的红血丝那么明显,面上也带着一股疲态,原来是从昨日的时候就出来往宝桐国来了。
宝桐国和蒙域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近,正常的话,需要至少两日功夫才能到。
但赫连云却只用了不到一日就到了地方,足见他心急的程度如何。
苏珊微张着涂着红色口脂的唇瓣静默了好一会儿后,方打掉他覆
此时钻进心口内的暖意不仅仅是由热茶水带来的,还有赫连云合情合理的解释。
可饶是这般,她
“那你又可知,我这一年来,
“我每日每夜,管已经努力强迫自己勿要再去想你,可是根本不行。
我睁眸去做事情的时候,脑内便会不自觉浮现出你我二人有着的过往。
闭眸上榻后,又做起你过来寻我,告诉我一切都是有苦衷的梦境。
每一次梦醒之后,我
当时我告诉自己,半年,只要半年内你能来寻我说明一切缘由,我便原谅你,不计较之前我所受的一切苦。
相思之苦实
可是你没有,半年之后我憔悴的已经不像个人形,东西也吃不下,甚至连下榻都较为艰难的时候,你并未出现。
于是我不得不反复再去经历一次这样的痛苦,差点将我煎熬到没了性命。
如今,
告诉我迟来的真相。
赫连云,你觉不觉得,你现今很可笑”
苏珊知道她现今如此作态会有一些无理取闹,但她还是要去做。
只因理是理,她
她必须都得说出来,才能让赫连云知晓,他带给她的伤害到底有多深。
赫连云没想到这事会对苏珊的影响那么大,握着自己茶杯杯壁的右手紧了紧后,
“是我未考虑的不周详,才让你经此痛苦。
我知晓此时我只说出一句干巴巴地道歉,根本没法起什么大作用。
但即便这样,我也还是要说。
我母亲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横隔
你”
然,苏珊却打断了他所言,轻轻摇了摇头。
“不必了。
我当初那么痛苦的根源,就是不知晓为何你要舍弃掉我。
现今既然一切原因已经弄清,我心结便也都解了。
你也不必弥补我些什么,因为今日过后,你我二人之前是什么样的关系,之后也亦然。”
言及至此,苏珊站起了起来,往碧水站着的方向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她过来。
赫连云没明白苏珊的意思,
苏珊深吸了一口气,抬眸认真看向他道“自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日后,你我二人依旧形同陌路,不再有任何干系。
就当是,之前我们相识的一切,都仅仅只是我们做过的一场梦吧。
倾慕你,将一颗心都放
只是这一次情伤,便已经快要去了我半条命。
赫连云,你说,这种情况下,我又如何还敢继续和你
下次再如此,我不敢确定,我还能不能支撑下去。
所以,一切就到此为止吧。
今后你我二人再相见,便只当是陌路人。”
这些话,不是苏珊赌气或是一时兴起才想着这么说的。
而是她真的被这段感情折磨的太过难受,已经到了身心俱疲的程度。
之前之所以撑着一口气,只是为了向赫连云亲口弄明白原因。
如今原因既是已经弄清,那她便没有必要再和他纠缠下去了。
但赫连云又怎会同意,听完她所说后,握着她手腕的力度兀地紧了好些,几乎是有些目眦欲裂地言了句“不行,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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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作者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