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县衙后院里,薛泾和大首领的意见达成一致,一群人前往大堂去商量驱匪的具体事宜。目睹整个过程的孟希音此时无法形容内心的震撼,趴
孟和音和明容并未走远,听到薛泾对大首领的解释时,松了一口气。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时,孟和音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的外墙上似乎
因此当孟希音刚准备动动手脚时,就看见两个人从天而降,
孟和音先认出了孟希音,不解道“孟希音”
孟希音此时刚刚站稳,还有些头晕,只能看见他们的脚,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疑惑“你怎么认识我”
说着,孟希音揉着头仔细看了看孟和音的脸,忽然像是看出了什么似的,捂住嘴惊恐道“你是,你是”
“大姐”
孟和音不知道的是,孟希音虽然嘴上说着讨厌大姐,然而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孟希音越来越能体会到孟和音对自己的防备,也就不再喜欢孟和音了。不过要说起来谁对孟和音最熟悉,那必然是孟希音这个什么都要模仿一下的极端粉丝了。
“什么大姐你
孟希音却一脸怒容地看着孟和音,显然是并不相信她说的鬼话。
明容评估了一下眼前的状况,揣起手准备看好戏。
孟希音那小表情,摆明了就是不信。孟和音准备多说几句挽回一下自己的马甲,还没等张口就只能感觉到孟希音猛地扑到了自己身上。
“别别别男女授受不亲”
“你还装”孟希音怒道,一手直接抓向孟和音脸上的胡子,猛一用力,一整片络腮胡子就这样撕落,露出一张娇美的脸庞来。
“啊噢,噢,疼疼疼”
假胡子是用蜜蜡粘起来的,这样猛地撕下来,岂是一个酸爽了得。
孟和音捂着下巴嚎着,嘟囔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
孟希音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哼道“我又不是什么君子”
认识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看见孟和音吃瘪,
孟和音反应过来之后,心不
孟和音想迈出第三步时,一个小个子挡
“孟和音,你还打算躲到什么时候”不知何时,孟希音的眼中已经盈满泪花,哀声哀气道,“你小时这么多天,府里所有人都为你提心吊胆。娘亲和我整夜难眠,父亲整日
“整个府里的人都
“你方才
“孟和音,你究竟有没有心”
一连串质问下来,孟希音自己都被自己委屈到,眼泪不断从脸上划过,不是梨花带雨,简直就是倾盆暴雨。
明明只是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小丫头,可是孟希音说的话却像是一把又一把冰冷的尖刀戳进了孟和音的心脏。身体冰冷,面上却滚烫。
孟和音动了下喉咙。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无地自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但此时竟然
其实孟希音说得对。她确实没有把孟家人当做真正的家人,她也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
她只是一个用着孟和音身体的她自己。
可是对于其他人而言,这意味着孟和音的永远消失。事实就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轻易地接受这一点。
“这位孟小姐,你最好不要这样随意的评判他人,也许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也许是看不惯这样低迷的气氛,明容插嘴道。
孟希音咬牙“我还没有说你,你倒自己跳出来了。”
明容这下真的不明所以了,明明惹她的是孟和音,怎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这位公子,看你也是衣冠楚楚、仪表堂堂,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媒妁之言,深夜与女眷私相授受,不知可谓人哉”
孟希音一句话用了好几个成语,大都是看那些话本学来的,虽然不一定合适,但是气势十足。
孟和音和明容都被震惊了下,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些什么怎么说,去孟府请命让他们可以勾肩搭背搂搂抱抱吗他们又不傻。
孟和音甩了甩脑袋,把分岔的脑回路重新接回来,道“这件事的确是我错了,但我现
孟和音的态度很诚恳,也许这是这么多年来两人谈话最多的一次。其实孟希音自己也明白,方才那一番质问有很大部分原因是为了
现
然而孟希音还是想问一句“你的意思是,你也要去驱逐山匪吗”
“嗯。”
“哦。”孟希音有些失落,不自觉地搅了搅手指,又道,“我”
“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
孟希音期待地看着孟和音,最终,孟和音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