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点到8点有兼职。”
“好吧。”
祝时宴松开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那吃个饭再走”
席暃张嘴想拒绝,但祝时宴预判了他的话,抢
席暃无奈,只好把背包放下,“好。”
林近怕祝时宴一个人
吃完饭,席暃主动去洗碗,祝时宴也不跟他抢,懒洋洋地趴
席暃动作熟练的将盘子摆好,面不改色地回“没有,我没有再遇见他们。”
“那就好。”
祝时宴翻了个身,沙
着看着他的眼皮就开始上下打架,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席暃洗完碗,擦干净手,转身道“我洗好了,先”
后面的话
席暃每隔两天来一次,有时候是上午有时候是下午,即便祝时宴跟他说了他可以直接进来,他还是会按响门铃,然后安静地等着。
这日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外面从四点开始就
可惜的是,到六点时雨并没有停。
六点十分,门铃响了。
祝时宴连忙跑过去开门,席暃浑身湿漉漉地站
可怜巴巴的,像只落汤小狗。
祝时宴心里莫名的不舒服,拉着人进来“你傻啊,这么大的雨你不知道晚点再来伞也不打一个。”
席暃垂眸跟
祝时宴把睡衣丢给他,“你先去洗个澡,小心别感冒了。”
席暃点点头,将背包放下,接过衣服去浴室。
祝时宴将他放
而且这背包鼓鼓囊囊的不像是只装了书的样子,祝时宴好奇想打开看一眼,但他忍住了,老老实实地放
席暃洗的很快,祝时宴一道大题还没做完他就出来了。
祝时宴原以为他穿自己的衣服会偏大,但没想到他穿着刚好,甚至有点紧。
祝时宴惊讶地比划了一下,“你长这么高了”
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明明比他还矮几厘米,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竟然都能与他平视了,身体也结实了不少,他刚刚甚至隐隐看到了腹肌的轮廓,除了头
反观他,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几个月只缓慢地长了一厘米,身材也像个白斩鸡。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祝时宴拿过吹风机帮他吹头
再不剪,前面的刘海梳下来都快要把眼睛遮没了。
席暃没吭声,祝时宴也没再多问,吹完头
顺毛看起来格外乖巧。
他站起身,“好了,开始上课吧。”
他越过席暃想放一下吹风机,视线
他匆匆把吹风机放好,二话不说扒开了他的上衣,一脸紧张地问,“这是什么”
席暃没有把衣服扣好,他不经意扫过的时候看到他胸前心口处有一团黑色的物质,刚刚匆匆一眼他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现
那是一团漂浮
这种超出了祝时宴认知范围内的东西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呆呆地看着这团物体,又抬头看了眼席暃,半天没反应过来。
许是他的表情太过震惊,席暃低头看了眼自己,什么也没有。
他眼神疑惑地问“怎么了”
祝时宴更惊讶了“你看不到”
席暃一脸懵“看见什么”
祝时宴指着他的胸口,“这里啊,这么大一团,你看不见”
席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只看到了自己微微鼓起的胸肌。
一抹红色瞬间从他的脸上染到耳根,再开口时他连声音都小了许多“我,我刚开始练。”
为了能让自己打架不那么被动,席暃最近有意无意地
只是他没想到祝时宴会这么惊讶,还直接扒开了他的衣服看。
席暃觉得有点羞耻,但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隐秘的开心,他结结巴巴地说“你可,可以等我再练一段时间,你,你再看。”
祝时宴“”
看什么这玩意儿是他练出来的
不对。
祝时宴慢慢反应过来,他俩说的可能不是一个东西。
席暃要是真看得见不会是这个反应,这种反现实的东西更像是跟他的任务有关。
他试探性地伸手触碰了一下,果不其然,他的手指直接穿过了那团黑雾,里面的不明物体滚动了一下,然后趴着不动了。
他盯着这团小东西沉思,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判断他任务成功与否的重要依据,但这一团乌漆嘛黑的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他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现
他缩了缩脚趾,满脸通红地说“我,我们还是开始补习吧。”
祝时宴猛地惊醒,意识到自己
但他越解释席暃的脸越红,显得他的解释格外的无力,最后他放弃了,假装无事
两人坐
祝时宴干巴巴地说“上次的试卷有道题我不是很懂,你再给我讲一遍吧。”
“好。”
席暃打开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先是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拿出一件衣服,然后才拿出课本和试卷。
祝时宴
这件衣服是他给席暃买的
原来他这么护着这个背包是因为里面装着他给他买的衣服,所以宁愿浑身湿透也不愿让这件衣服沾上一滴雨水。
祝时宴很难形容自己现
就像是心脏被小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让他莫名的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随手胡乱指了一道题“就是这道题。”
上完课,外面依旧狂风暴雨。
祝时宴留席暃
但当祝时宴说要一起睡的时候席暃明显迟疑了,“我睡沙
“今天温度低,你又淋了雨,睡沙
拒绝的话被席暃咽下,“跟祝时宴一起睡觉”对他的诱惑太大,他根本拒绝不了。
祝时宴说的没错,他的床确实够大,再加上两人一人一床被子,基本上互不打扰。
但一个小时过去了,祝时宴没有丝毫睡意。他猜席暃也还没有睡,因为他的呼吸并不平稳。
他小声问“你睡了吗”
席暃摇了摇头,摇完
“我也没有。”祝时宴单手枕着头,感叹道“我还是第一次跟别人睡
他没谈过恋爱,
祝时宴没有席暃就更没有了,他连跟别人一起吃饭的经历都没有,更别提一起睡觉了。
左右睡不着,祝时宴转了个身,问“你以后想去哪个大学”
席暃没想过。
他进这所高中是因为这个学校看他中考考得好,愿意以全额奖学金招揽他入学,他称之为父亲的那个人看有利可图才勉强同意他继续上学,不然他可能初中一毕业就去打工了。
那个人不仅将他的奖学金全部拿走,还得寸进尺地要求学校提高金额,为此来学校闹了好几次,最后学校没有办法,答应给他两年的全额奖学金。
这也是学校老师都不喜欢他的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