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御风而行,姚珍路上把自己
姚珍也想不出来怎么补偿他们,索性大手一挥,
姚珍问太安,“父王、母后不知道吧。”姚珍就失踪了一天,又有周银和杨戬
太安摇头道“还不曾告知。”姚珍松了口气,幸亏不知道,不然让他们担心,又要念叨自己。
姚珍
姚珍方才
杨戬听到动静,从梦中醒来,侧耳细听似是姚珍。杨戬问道“姚珍,是你吗出事了吗”
姚珍觉得自己浑身
杨戬听姚珍的呼吸声十分粗重,心觉有异,侧过头继续问道“怎么了”姚珍感受到耳畔杨戬灼热的呼吸,最后一丝理智瞬间崩塌,搂住杨戬,双唇亲了上去。
杨戬和姚珍认识了十余年,除了最开始的半年,姚珍
杨戬的生物钟非常稳定,昨夜初尝鱼水之乐,玩到三更才兴睡下,依然天蒙蒙亮就醒了,看姚珍睡得像小猪一样,十分可爱,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脸颊,想姚珍每天睡到中午才起,生怕打扰他的好梦,于是轻手轻脚的起床,穿好衣服就去练功了。
姚珍虽然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但昨夜太过孟浪,弄得腰酸背疼,睡得并不安稳,是以杨戬穿衣时就已经醒了,闭着眼睛装睡,等到杨戬出了房门,立刻起身,手忙脚乱穿好衣服,逃回了自己房中。
姚珍回到屋里,大声喊道“太安,太安。”太安从没见姚珍这么早起床,吓了一跳,忙跑了进来,见姚珍阴沉着个脸趴
姚珍吩咐道“你去给我准备洗澡水。”姚珍爱净,有时天气太热,一天要洗好几次澡,不足为奇。太安虽不明白姚珍为何一大早就
姚珍洗完换了身干净衣衫,就去找了周银,让他带自己去龙宫。姚珍方才洗澡时,一直
周银头一次见姚珍早起,又一脸怒容,不免生疑,昨日姚珍明明已经不
姚珍张了张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现
姚珍现
二人来到龙宫,姚珍现
姚珍见龙王眼珠乱转,沉默不语,不由怒冲牛斗,五内如焚,他咬牙切齿又问了一遍,“你的大公主呢。别耍花样,叫她出来,不然我今天和你同归于,就算你想上天庭告状,也要看你是不是有这个命。”敖光见姚珍目眦裂,眼中冒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额头青筋暴露,真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看姚珍这么激动,敖光气势先矮了一截,一连叠声命人去请敖荀来。
敖荀听得龙女来报,说是姚珍前来寻仇,自己再不出去,姚珍就要把父王给杀了,心底也是奇怪,昨日姚珍走的时候还好好,怎么今天就变脸了。敖荀不敢耽误,急忙随着龙女来到了正殿,见姚珍气鼓鼓的站
姚珍刚才冲着敖光一阵吼,本来怒意消散大半,如今见到罪魁祸首,不由无名火起,但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平素没有暴力倾向,两辈子加起来就和没人打过架,哪怕气到爆炸,真让他对敖荀做点什么,他也下不去手,因此一口气堵
姚珍深吸一口气,用手锤锤胸口,给自己顺气,随即拽住敖荀的胳膊道“去你屋里,我有话单独问你。”敖荀现
姚珍来到敖荀房里,想起昨晚的荒唐,到底和敖荀男女有别,也不好意思开口,思及杨戬,心中好似油煎,眼眶一红,落下泪来,越哭越是难过,不由得嚎啕大哭。周银方才看姚珍的意思,有些事不愿让外人知晓,但又担心姚珍的安危,于是远远跟着,突然听到姚珍
周银也被姚珍哭得手足无措,想姚珍天之骄子,父母溺爱,师父宠信,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周银除了十年前自己把姚珍逗哭了,就再没见他哭过,今日见他哭得泪如雨下,周银上前搂住姚珍,姚珍趴
周银方才苦思许久,姚珍今天一早就古古怪怪,起的早不说,还不许自己去找杨戬,思及上次自己把他逗急了也是因为杨戬,等姚珍不哭了,周银问道“怎么了,是因为杨戬吗”姚珍点点头,随即瞪了敖荀一眼,指着她埋怨道“都怪她。”敖荀一脸无辜,摇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姚珍哭了一场,头脑清醒了不少,木已成舟,如今再怪来怪去也没什么意思,搞清楚原委,再做打算,清清嗓子,问道“昨天你那香囊里装的什么香干什么用的”
敖荀听他提起香囊,也不觉来气,红帷翠帐调制不易,她用过数十次不曾失手,不知与多少美男共赴巫山,偏生姚珍跟块木头似的,不为所动,白白浪费异香。敖荀堵嘴道“里面装的是红帷翠帐,用来催人情欲。”
周银醉心修炼,不韵男女之事,但一听红帷翠帐这名,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时脸色阴沉下来了,后面又听敖荀说有催情之效,再看姚珍哭得稀里哗啦,以为姚珍被她占了便宜,可昨天走的时候还一切正常,难道敖荀夜里偷摸跑到王宫了。周银伸手去摸腰间宝剑,恨不得将敖荀斧劈刀开,替姚珍报仇,敖荀见周银意欲拔剑,吓得脸色煞白,急道“昨天他走的时候可好好,未见动情。况且你我两家已经说开,从此男婚女嫁不再相干,我好歹也是东海公主,哪至于再死缠烂打。”
周银听敖荀这么说,觉的有几分道理,何况姚珍就
姚珍同周银一起长大,情同兄弟,再是难堪的事也敢说,只是碍于他和敖荀不过一面之缘,又是女生,不好意思开口,不由愁眉难展,红着脸问道“那我为什么晚上燥热难耐”
敖荀听后也是一愣,这红帷翠帐见效甚快,可谓是立竿见影,不可能当时没有反应,等到夜里才有效果。敖荀皱眉苦思,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昨日姚珍说他有喜欢的人,立刻反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去见你心上人了。”
姚珍脸涨得通红,不再说话,只是点点头。敖荀奇道“我的红帷翠帐助你和心上之人春风一度,应该谢我才是,你这气急败坏的跑来,不是恩将仇报吗”
姚珍见她一脸无辜的样,差点被气得背过气了,咬牙切齿道“我现
敖荀姚珍用话噎的难受,但周银一旁虎视眈眈,她技不如人,不敢甩脸子,只
姚珍听了,心道难怪,昨天一见到杨戬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不对劲,果然都是那个破香害得。
姚珍虽然说的含糊,但周银脑补了一些,算是明白了个大概,只是还有一个疑点,于是问道“什么香囊,昨日怎么没见过”
敖荀见姚珍还是被红帷翠帐影响了,虽然没有和自己好过一场,但不算暴殄天物,心情稍好,可想起姚珍昨天凶巴巴的样子,不开心地噘嘴道“我昨天让他闻,他不乐意,抢过来给扔了,那个时候你们还没闯进来呢。”
周银点点头,捋清了思路,指指房门,对着敖荀道“你先出去吧,我有话和太子说。”敖荀见周银毫不客气,反客为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