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对话宴宁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如今被传送至莲花楼的附近,心脏的缺口和身上的伤已经
狐狸的一阵狂吠引得李莲花的注意,待走近之时,看到浑身浴血的宴宁简直肝胆俱裂,把了脉之后
五年了,距离上次见到宴宁已经整整过去了五年,虽然宴宁经常回来,可是李莲花是看不到宴宁的,只能微弱的感知到,五年足以改变太多的事,李莲花已经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最近阴差阳错还得了个“活死人,肉白骨”的称号,宴宁也早已长成了大姑娘,可能因为修习的原因,容貌更盛,即便是站
但是一切也好像没有改变,这莲花楼终究还是等来了它的女主人。虽然宴宁每次回来都是轻描淡写的说着获与见识,但是李莲花又怎会不知她的处境,一个人
若是可以,李莲花当然想替她去闯这一糟,可惜没有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她归来陪她缓解焦虑,为她出谋划策,待她每次归来莲花楼中总是有人
李莲花手轻轻抚上宴宁的脸颊,近乎贪婪的看着这个很久没有见到的脸庞,若是之前有人告诉李相夷他会这般思念一个人,他只会嗤之以鼻,如今才真的体会什么叫做相思入骨。宴宁身上的伤口虽然愈合大半,但是凭借对少师的熟悉,他又怎么看不出呢,以宴宁如今的修为若不是不忍伤害李相夷,怎么会如此狼狈。一个幻象而已,便已将她伤成这般。阿宁,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和你分离,更不会再让你受伤
等待宴宁苏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此时身上的伤基本已经全部愈合了,宴宁看着守
“阿宁,你终于醒了,你昏了一天一夜了,定然饿了,我先去给你把粥端过来”
看着眼前的李莲花,宴宁一下子红了眼眶,不管是不是幻境,只要能看到他就可以了,宴宁想着失去意识前的念头,她不想再等了,伸手拉住李莲花,用力将人拽了过来,并且迅速的将人压
李莲花本来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推到
都到了这个地步,要是退缩就不礼貌了。李莲花直接按住宴宁的后脑,唇齿交接,一瞬间宴宁惊讶的瞪大了眼,还没等反应过来,便感觉李莲花的气息已经侵入,轻易的撬开了贝齿,攥取宴宁胸腔中的气息。顾不上惊讶,便已经被带入彼此的情绪中,幼年相识,多年相伴,生死不离,如今才算是确定了情意,又岂会轻易放手呢。
直到宴宁肺腑中再也没有充足的氧气,这个绵长的吻才算结束,宴宁脸色通红,不知是憋得还是羞的。还没等她开口,只听见耳边传来的轻笑,“天下第一的内力这般差劲啊,连基本的换气还要我教你么”
“你,我”宴宁看着笑的如同老狐狸一般的李莲花,心里羞愤难当,更加确定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幻觉,否则清风朗月的李莲花怎么会有如此急色的时候,老天爷,我居然如此龌龊,将人想成了这般模样。罢了罢了,反正都要死了,放肆一回又如何。
“成亲,我要成亲现
李莲花也看出了宴宁的不对,若是正常,这小鹌鹑怎么敢如此胆大,怕不是以为自己还
“我不管,没有就去买,反正我一定要成亲今天不行,那就明天,我一天都不能多等”鬼知道有没有时间限制,万一一半梦醒了,不就又白搭了么,不行,反正一定要成亲,不娶李莲花,做鬼都不能瞑目,反正就是个幻象,爽完了再说。
宴宁的态度坚决,李莲花看了看,也不再坚持,不管宴宁现
“走吧,我们去准备”说着,李莲花伸出手,将宴宁扶起来,等着宴宁穿戴完毕,一同去镇上采买喜烛婚服等等。
宴宁一路上心里都
喜服本来该定做的,但是李莲花与老板娘有救命之恩,加上额外加钱,所以把店里的镇店之宝买了下来,解决了最大的难题,其他的倒也好办,李莲花随身带着的糖豆,一路上散了不少,当人问起,便说自己要成婚了,给出糖豆讨个喜气。
宴宁开心的挽着李莲花的手臂,听着别人的一声声的恭喜,心里比蜜还甜,就算这是梦,也值了。
待回到莲花楼都已经天黑了,李莲花嘱咐宴宁好好休息,明天便成亲,可是宴宁怎么睡得着呢,半夜还是爬了起来,换上了明日的喜服,对着镜子仔细的瞧着,镜中之人貌美如花,更是开心不已。
可如今,她要嫁给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了,自然要最美的姿态。梳妆盒中的脂粉是李莲花准备的,虽然宴宁这些年不
彻夜难眠的又何止是宴宁呢,李莲花
莲花楼上上下下贴满了喜字,连狐狸都特意戴上了红色项圈,这场婚礼简单的好似玩笑,没有一个宾客,见证者只有一个狐狸,但两人心中都是甜蜜异常,能与所爱之人相守,本就是世上难得的幸事。
李莲花看着缓缓从楼上下来的宴宁,凤冠霞帔,龙凤盖头,美的不可方物,快步上前进行搀扶,宴宁把手交给他的那一刻,心中便暖的如同烈日朝阳,从前觉得喜宴上要摆上最甜的喜糖,如今体验,才觉得这成亲已是甜过一切。
待两人喜案前站定,先拜天地,再顺着云隐山的方向拜高堂,最后夫妻对拜,礼成。二楼宴宁的房间已经改成喜房,待揭过盖头,李莲花拿过合卺酒,将一半的小葫芦递给宴宁,柔情的看着宴宁,“阿宁,知道你不善酒力,但今日大婚,礼不可废”
宴宁早
“你别这么看着我”宴宁别开脸,根本不敢对视。
“夫人
“那你把蜡烛灭了,你这样看着我,我不自
李莲花抬手
“什么定情”宴宁一把摘下头上的狐狸
“怎么,还觉得我是幻觉夫人,我们还是好好算一算这些年的帐吧”说着将人打横抱起,轻轻置于床榻,一手褪去二人喜服,待衣衫褪,宴宁看着眼前的场景咽了咽口水。
“什么帐我怎么不知晓”宴宁只觉得心里一阵紧张,不知所措。
“自然是阿宁这些年仗着灵体肆意轻薄于我的帐了”李莲花轻抚宴宁脸庞,手也逐渐向下。
“我,我没有,你别胡说”
“夫人果然擅长翻脸不认人,让我想想,是多少次来着,你偷亲我还是说你一直没有
“如果,如果我说,我错了,你会放过我么”宴宁开始装死闭眼,早知道会被
“你觉得呢夫人还是别装死了,之前隔着衣服,现如今就不用那般见外了,不知夫人可否满意啊”说着扯过宴宁的手放
床帐放下,掩盖一室春光,宴宁失去意识后的最后念头,我这个天下第一这么水的么,为什么连个中毒之人都抗不住啊,这到底是李莲花还是李相夷,为什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云雨初歇,李莲花给昏睡的宴宁清理完毕,看着洞房内的龙凤红烛,凤烛已接近燃,李莲花拿起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