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离开酒吧回到自己车上,难得地没有
bourbon说真的,你并没有得绝症什么的吧
bourbon我是说,那完全是个假设没错吧
琴酒忍不住笑了一下,几乎能想象出波本困惑的神情,倒是还好他没有
g我很健康,那就只是个假设,但我确实打算让你抱憾终身
消息
打开手机一看,果然不是波本的消息,而是威力加强版。
verouth你
他和贝尔摩德也有段时间没联系,琴酒倒是并不意外她知道自己休假的事情,这种事boss是不会瞒着她的,不过这时候突然联系
贝尔摩德的工作应该也已经告一段落了,总不会是拉他去加班。
g有事
verouth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你有空的话,要不要来一趟美国
verouth我有个小计划,关于你的威士忌
g我的
verouth不是hisky,我是指rye
不过rye赤井秀一最近应该没搞什么事吧
g你想做什么
verouth别担心,我这不是联系你了吗,不会抢你的
g说人话
verouth你过来就知道了,只是一些有趣的活动,难道你不觉得这段时间实
g别太追求趣味,对身体不好
能感觉到贝尔摩德对他这份忠告的疑惑,
verouth所以你不打算来吗
g不,我会来的
这下也不用思考去哪了,琴酒启动车辆,向机场的方向开去。
一天后,琴酒到达美国和贝尔摩德会面,女人饶有兴致地讲述了自己的计划,难得的没有像过去很多次时那样云山雾罩,听得出来,这人前段时间压抑得狠了,
现
完全没考虑过成功与否。
“听起来,
”琴酒评价道,“成功的概率很低。”
“不至于吧,”贝尔摩德托着下巴,笑眯眯地说,“不是有你
“我可以负责帮你尾,”琴酒并不是很想参与,“其余的部分你自己解决。”
“别这么冷淡嘛,”贝尔摩德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说,“我也是为了你啊,rye都快一年没出现
那大概是因为他知道这一年我都很忙,没空理会他。琴酒腹诽。
“我不觉得你能解决他。”他毫不留情地说。
“所以才需要你的帮助嘛,”贝尔摩德毫不
琴酒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我可能会再对赤井秀一出手,但不是现
“难得听到你说出这样的话,”贝尔摩德挑眉,看起来有些惊喜,“难道ti说的”
“你是脑子坏掉了才会去信ti吗”琴酒打断她。
“别对她那么苛刻嘛,”贝尔摩德笑道,“我懂,你是冷酷无情的g,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所以你不可能真的参与。”
她托着下巴想了想“好吧,那我就自己来,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别忘了来救我哦。”
“大不了你就去纽约警局住一阵子,”琴酒轻嗤,“媒体一定很高兴。”
贝尔摩德闻言轻笑“我还打算顺便为克丽丝做点铺垫呢。”
“别翻车了就好。”这方面的计划琴酒并不关心,他平淡地表示。
“既然你不打算出手,那我得多做点准备。”贝尔摩德撩起头
对于她这种装神秘的行为,琴酒一向是无视的,他漠然地看着这个美艳的女人,突然道“如果我死了,你会有什么反应”
贝尔摩德惊讶得甚至忘记把手放下来,半晌才道“你要死了”
“假设。”琴酒说。
女人疑惑地打量了他一会儿,重新露出微笑“要是你死了,我当然也活不了多久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呢。”
琴酒和她对视几秒钟,也笑了“确实如此。”
“小心点,”他靠到椅背上,语气温和,“这瓶威士忌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不用琴酒说,贝尔摩德自己也知道这个计划非常冒险,但即便如此,她还是颇有信心起码是很有把人钓出来的信心。
贝尔摩德并不知道赤井秀一已经被组织编,所以确实是打算和这位前学员斗智斗勇一番,看得出来之前的生活确实是太无聊了,连这位大多数时间都只负责打辅助的半退休成员都起了亲身上阵的心思。
至于为什么她一上来就选择了赤井秀一这样的高难度对象如果抛
开他和琴酒的那点事情,
大概是因为其他比较有挑战性的红方人物现
当初从琴酒那里了解到威士忌的情况之后,
赤井秀一就果断从和组织的对决中抽身了,虽然不是完全放弃,但也确实把大部分力放到了其他业务上,并且成绩斐然,就算没特地打听过,琴酒也能猜到一部分他这么做的借口,组织里的某些流言经久不散当然不仅仅是内部成员的问题。
总之,现
当然,这很危险,但从危险中获得趣味是组织成员的一点基本素养,更何况这也不是没有好处,如果贝尔摩德真的成功了,她足以
而要是失败了,也不过是再欠琴酒一个人情,这
琴酒对此心知肚明,所以也没拦着,要是一年前他可能会嫌弃贝尔摩德不务正业,但现
“不过她好像遇见了组织的学生,”琴酒将酒杯推过去,“没用上我,被对方救了。”
他的对面,赤井秀一正以欣赏的目光注视着那杯色泽漂亮的鸡尾酒,闻言挑眉“学生”
他们
这样一来避免了两个人陷入面对面干聊的窘境,而这地方虽然简陋了点,但好处是不容易被
至少赤井秀一对此没有什么不满,要知道,当初他向琴酒讨要承诺的时候并没有指望对方会履行,所以
那时候他刚结束和贝尔摩德的对决其实赤井本以为琴酒要出现的话,应该会是
之后赤井秀一从想要聚餐的同事中脱身,驾车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
不过当琴酒为他打开的房门的时候,反省不出意料的宣告失败。
虽说已经一年没见,甚至连对方的消息都很少听到,但再次见到琴酒的时候,他还是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就好像他其实一直没有离开组织,还是琴酒身边的下属,上司看起来严肃又冷酷,但会
现
他们谈论到贝尔摩德和她的计划,当然也包括了计划中意外的部分,说起学生,赤井秀一想到了什么“我倒是确实
“不是那个,”琴酒回答,“我们的学生是男高中生。”
赤井秀一有些惊讶“高中生”
他倒是一直知道组织有些年轻的成员,但是高中生意味着那是真正的学生,而非某些特例,这就有点离谱了。
“是的,”琴酒拿出第二个酒杯,“高中生,刚从组织的培训基地出来不久。”
赤井秀一挑眉“组织真的有培训基地”
“不然你以为组织一开始是做什么的”琴酒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