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醒来的时候觉得有点头晕。
这种体验对他来说非常少见,以至于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只是像往常一样换衣洗漱,直到
他倒也并未太
工作几个月之后,琴酒自认为自己的咨询技术是有提升的,别人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没有人预约咨询的时候,琴酒会把大部分时间花费
上个月的时候他和苏格兰一起回了趟日本,
而十天前,这几乎有点无聊的平静生活被打破了,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之后
十天前的那个下午,琴酒正巧没去训练场,他
工藤优作不愧是著名家,故事写得相当出色,即便有些描写明显地失真,但也完全可以理解,要是写得太过真实,恐怕追着他的就不是编辑和粉丝了。
正当琴酒看到侦探要开始指认凶手的章节时,电话响起来了。
打来电话的是苏格兰,与他们日常的通话不同,这次他的语气非常微妙,混杂着急切和无奈,还有几分哭笑不得“g,有点小麻烦。”
他说得开门见山,琴酒心生好奇“怎么了”
很快,他
虽说琴酒现
先前,苏格兰作为组织最大的情报源,防范措施做得很好,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些人全是来心理咨询的,琴酒才算是自
问题反而没有出
“我早应该有防备的,”苏格兰听起来有些懊悔,“只是我想着,好不容易来见你一次”
并没有什么人取得了切实的证据,只是他的这一番行动,到底让这个本来就不算是特别隐秘的心理咨询室进入了大家的视野。
而琴酒
知情人中,并没有什么认识他的人,但有心人询问过后,自然能感觉到一点问题。
现
但这份疑虑一直存
“也没什么,”琴酒倒是并不
咨询室本就是对组织开放的,只不过原本没几个人
而对琴酒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快是快了点,但他本来就没打算隐姓埋名一辈子,现
“虽说如此”苏格兰轻轻叹气,要是琴酒还活着的事情被大多数人知道,他恐怕又要有一段时间过不了悠闲的生活了。
“总之,你的身份还是能瞒多久是多久吧,”他这样说道,“我有个也不是我,我觉得可以稍微将计就计一下。”
他这么说了,琴酒也没什么意见,饶有兴致地问道“怎么”
琴酒自己是顺着他人的谋划做计划的行家之前很多的功夫都用
苏格兰听出他的兴致,也笑了声,没有卖什么关子“有些人打算来绑架你。”
琴酒眉目微动,诧异之余又有点好笑,倒是理解了苏格兰之前的反应。
“虽说死了很多人,但组织的水准也不至于落得这么快吧。”他低笑道。
“是个试探,”苏格兰认可了他的暗示,“找的是些新人,毕竟你也只是个心理咨询师而已。”
或许是之前琴酒的名声太过凶悍,也可能是幕后之人不喜欢亲身上阵,总之,派来的是些没见过琴酒的新人,无疑使得忽悠人成功的可能大大上升。
无论是琴酒还是苏格兰,都能很容易地想到对方这么做的原因,首先要是这场绑架成功了,那么“银”是琴酒的可能性无疑大幅下降,毕竟琴酒可不是个为了隐
而要是没成功,也能探出点对方的来历,新人特工再怎么样也是特工,不是琴酒自然最好,哪怕是面对琴酒,传点消息总还是可以的至于万一激怒了琴酒会怎么样,幕后的人当然是不会
手法虽然简单,但很好用,当然,前提是手上有人。
甚至于苏格兰会到这份情报说不定也是有意为之,如果他出言阻止的话,就相当于直接承认了与“银”的关系,这种试探的手法,要不是知道朗姆现
“总之,既然如此,将计就计一下,再拖一
段时间总是不成问题的。”苏格兰总结道。
“所以,你想要我怎么做琴酒饶有兴致地问。
他这样的完全听从,苏格兰还真有些不习惯,但光是从琴酒的语气,他就能听出对方的兴致盎然,这时候便像琴酒之前做的那样,直接将谋划和盘托出“要是让你束手就擒大概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好是借一下别人的名头我记得贝尔摩德已经失踪很久了。”
“她
他这样说,自然是答应了,而且显见的乐意,虽然计划是自己提出的,但见琴酒这样,诸伏景光还是有点心神不宁,忍不住叮嘱道“也别太过火了,毕竟只是些被派来试探的新人。”
“放心吧,”琴酒微笑道,“毕竟我只是个普通的心理咨询师。”
对大多数人来说,贝尔摩德失踪许久,但琴酒知道她只是
以他们之间的关系,琴酒自然不担心贝尔摩德会来拆自己的台,他也不会因为这事打扰贝尔摩德,虽说没演过,但毕竟共事多年,总归是熟悉的。
那些新人既没有见过琴酒本人,又没真的见过贝尔摩德,要借着他们忽悠背后的人并不是很困难。
苏格兰的消息来得很及时,他这天下午才打电话过来,次日上午人就上门了,这些新人特工也是倒霉,他们中的一些人
琴酒没有特意做什么伪装,只是从伏特加那里借了个墨镜,一应装束还是心理咨询师的样子,长
他对苏格兰答应得好,于是甚至都没拿枪,那几个倒霉的新人特工们当中受伤最严重的一个,是
也不一定,鉴于之后几天的时间里,这些人都被琴酒关
绑人者人恒绑之,也算是很有教育意义了。
心慈手软追根究底从来不是琴酒的习惯,折腾人的恶趣味也与他的习性背道而驰,相信只要这些人背后的人仔细一点,就能想到是谁
这样一来,说不定贝尔摩德的旅游生活也能更顺畅些。
可怜的新人特工们有吃有喝,断了的腿都有人治,却非常悲惨地经受着神折磨,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过,这样悲惨的生活一连持续了八
天,终于,
可能也是因为实
其实就算他们不逃,琴酒也想要放人走了,不过既然对方如此有勇气,他还是象征性的追了一下,整个过程对琴酒来说平平无奇,甚至有点无聊,所以他第二天刚醒来的时候都完全没想到这事。
不过此时回想起来,倒确实不能说是完全无事
夏威夷昨天下了场大雨。
琴酒人生过去的几十年当中,一向身体好得不像个人,别说淋雨了,就算是枪林弹雨,他也不用多久就能恢复,因此他从来没有淋雨之后要做点什么的意识,直到此时回想起来,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正常人淋雨好像是会着凉的。
真是很新奇的体验。
琴酒给自己量了体温,不出意料的完全正常,即便如此,他还是
没过多久,电话就响了。
琴酒接起电话,调侃道“你什么时候买通了vodka”
电话对面的诸伏景光原本正
“稍微有点头晕而已,”琴酒笑道,“只是觉得请病假的机会很难得。”
苏格兰有些无语“vodka很担心。”
“他已经给我
“好吧,我也很担心,”诸伏景光叹了口气,“虽说是小事,但万一是这身体有什么问题”
“arc会被你气死的。”琴酒轻笑,“我之前没有经验而已。”
那种程度的暴雨也不是很常见。
“既然知道这个,就照顾好自己啊,”苏格兰更无语了,恨不能自己飞过来,“知道你连这种常识都没有真是吓我一跳。”
“毕竟以前没有知道的必要,”琴酒不
既然知道了他并没有大碍,苏格兰也放松下来了,调侃道“怎么,不是问vodka吗”
“问vodka和问你又有什么区别呢,stch大人。”琴酒轻笑。
他说得随意,苏格兰却是心中一动“g,如果你想”
“我不想,”琴酒打断他的话,“我最想的就是退休,当然,要是你能偶尔送点人过来玩,我也不介意。”
诸伏景光沉默几秒,哭笑不得“你不知道组织里会传成什么样子。”
“我当然知道,”琴酒轻松地回答,“也不是谁都会想到verouth头上去的。”
苏格兰怔了怔,突然轻声叹息“我很想见你,g。”
虽说知道对方安好,但这种思念的心却是不会改变的,而现
“这样的话,”琴酒低低地笑,“恐怕传言就会变成组织的苏格兰威士忌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了。”
“似乎也不能算是很错。”诸伏景光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