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钰儿,还没说你是怎么变成这幅样子的,到底是受了谁的欺负。”殷安箬一下把话聊回正题上。
于是颜钰简单把这段时间
“天莱实验”殷安箬突然放下筷子走进屋去。
等她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了一张纸,她把中间的盘子拿开,摊开纸。
“这个是我之前
颜钰没想到证据有一天会就这样落
没错了,这上面不仅有详细数据,连每个家族谁是实验体都写得清清楚楚,和她所知的没有出入。
“这个玛革会目的到底是什么。”殷安箬刚复活没多久,对现
所以如果殷北卿出生的时候殷安箬
“难道所谓的杀身之祸,就是这群人”
颜钰没有否定,“从目前来看,维妮卡实验的多兽魂体数量庞大,如果仅仅是为了给自己续命,那从得到神女血起应该就会停止实验了,但据我所知她没有。”
不仅没有,甚至还快马加鞭,连每日监督她的艾希礼都忙得日日奔波
“你刚才说杨佩去找她们要解药时,她们曾要她签订协议,那或许恶灵潮袭击从头到尾就是她们为了控制金国而设立的陷阱。”殷安箬
“要真是这样,那维妮卡
甚至十四万这个可怕的实验体数量也显得不足为奇。
正如殷安箬暗示的那样,维妮卡如果要完成初代女皇的遗憾重整这片大陆的权力归属,那她的确需要一只人数庞大实力出众且足够忠诚的军队。
殷安箬突然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女儿,“卿儿,你真的要做这个女皇吗。”
“要做一个好女皇,不是光打赢一场仗那么简单的事,你要为此将自己的十年甚至是后半生全部搭进去,即便做对一万件事,也会某一次的差错招来一世骂名。”殷安箬表情晦暗,“因为
高处不胜寒,作为女皇不被理解是肯定,即便一个正确的决定也免不了
殷北卿面色毫无动容,她给殷安箬夹了一块肉,“要论骂名我从前背得就不少,即便这样我也有承担后果的决心。”
若是因为害怕哪步出错就故步自封,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她了。
这不是她的性格。
世上若需要一个罪人,她就做罪人,世上若需要一个明君,她就做明君。
但她知道,自己永远是殷北卿。
一顿饭吃完,殷安箬牵起驮着鲁甲的盼盼出门消食。
“这两个宝贝可真听话。”她对毛茸茸的生物十分喜爱,揉起盼盼的脸就停不下来。
妫蔹和姬芜用整齐的姿势靠
说实话,虽然整天面对殷北卿的棺材脸是挺难受的,但被她老母亲热切关照的感觉更让人招架不住,就刚才那顿饭,她们吃的比过去一周的都要多。
这女人生怕她们这些特级兽灵会傻到把自己饿着一样,没完没了地塞。
“你们两个也来。”殷安箬抱起害羞的鲁甲放到自己肩上,回头冲她们招手,“别学我那笨女儿,开朗点,多和其他朋友相处相处。”
“”能不去吗。
妫蔹拉着脸,转头看看殷北卿,看见她无动于衷的表情后,只能拖拖拉拉地跟上大部队的脚步。
她是一只可怜的小蛇,只想卷
被迫社交的姬芜你以为我想吗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和母亲那么说。”
“说什么”
颜钰的长
她拿着一盒药膏坐到床边,手
等殷北卿乖乖坐过来后,又指指她的衣领,不用说话对方就乖乖将外衣解开,卷起衣服的下摆,露出破了个口子的腹部。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暗恋过我。”
颜钰挖了一指药膏轻轻
不知是她下手太重还是伤口的皮肤太敏感,明显感觉殷北卿颤了一下。
“疼”颜钰抬起眼询问。
殷北卿摇摇头,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明明是我先喜欢的你。”
看她认真的模样,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看重,甚至说出“先喜欢”三个字的时候,还带点自豪的感觉。
颜钰没忍住笑了一下,“那没准我们前世就认识,然后我又刚刚好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呢”
她半开玩笑的语气让殷北卿也琢磨不透,现
“那前世我对你好吗。”
颜钰装作思考的样子,过了几秒才回她,“那个时候啊,你喜欢的是别人。”
殷北卿嘴角一拉,明显不能接受这个答案,“不可能。”
她怎么会放着这样的颜钰不去喜欢,转头和别人
“我骗你的。”颜钰淡笑着勾勾她的鼻尖,“衣服拉好,药还没涂完。”
殷北卿没有看到颜钰
“颜钰,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
“有吗,差不多都告诉你了吧。”她用轻松的语气回。
屋里大概安静了两分钟,没人说一句话。
殷北卿安静等颜钰涂完药,趁她抬头时抓住她的手对视,“我不想再体会一次,
“不会的。”
不满她不放
“我说真的。”颜钰望入她清澈的眼底,柔声解释,“其实一开始
“我太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有时候竟然连自己也骗了过去。”她捧住殷北卿的脸蛋,一字一句用很认真的语气说,“突然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好好和你说过”
“说什么”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而且比起你的记忆,要早得多。
但这是一个秘密。
昏黄的灯下,她皮肤如同玉石散
如同被蛊惑的傀儡,她垂首一口咬住那修长的脖颈,辗转到锁骨,刻下深色的印记。
耳旁能听见颜钰隐忍的闷声,但她未加苛责的举动只会叫她更得寸进尺。
是不是可以做一些比从前更过分的事。
她按捺不住血脉里流淌的汹涌,银眸深处几乎要泛起红光,扶
“我想听的你已经说完,那现
“好。”
颜钰抬起上身,解开束缚长
她眉眼带着从前少见的媚意,双手扶
“怎么了”
“我失忆了。”殷北卿也算学到几分颜钰说谎不眨眼的髓,银眸无辜地望着她,“有些事不太记得了。”
什么事不记得
没有将这份疑惑
殷北卿眼底被压抑兽性一瞬间释放,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将她向后击退。
金色
随着脸颊带起的赤色,颜钰面上的冷静一点点地被揉碎
落成珠,化作水。
她音节断断续续地喊着一人的名字,却只能得到更过分的对待,向后仰成一道优美弧线的脖颈绷紧肌肉,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砸入锁骨的浅窝中。
“卿儿不能这样。”
“要饶了你吗。”
“嗯”
殷北卿替颜钰撩开遮挡视线的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