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胜行动力很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再加上住所里面还有一只时间粉碎机,
擂钵街其实不能算街,它是两千米直径的爆炸留下的深坑。
住
严胜正走
现
不过羊这个组织
没多久,严胜就到了情报上边冷血和羊之王
“猗窝座。”严胜轻声说,以他的洞察力,自然不会
“黑死牟,你为什么会出现
被叫到代号的前上弦之三表情凝固,心跳也几乎要停止,他本以为,这是不知道哪路神明给予的一次新生,但现
严胜穿过废墟,走到了他近前“无惨大人让我来告诉你,他现
“我不是猗窝座。”听到无惨这个词的时候,即便
严胜蹙了蹙眉,他知道,猗窝座这是拒绝的意思了。
如果按照鬼舞辻无惨的命令,他现
严胜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现
眼前的少年其实有着同曾经迥异的气质以及截然不同的
“你要去港口afia吗”严胜问,纯以声线来讲,他的声音称得上清朗。
猗窝座没有回答,严胜注意到,他的呼吸变了,肌肉也开始以微小的幅度绷紧,这是战斗的先兆。
“你不是我的对手。”严胜的声音毫无情绪波动,就像他只是
要保护的对象
猗窝座的目光一凛,他的双手握成拳头,又松开。愤怒和恐惧缠绕着占据了猗窝座的身体,但
如果是从前的黑死牟和从前的鬼舞辻无惨,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解释,而且,黑死牟说,无惨大人现
“我不想去。”猗窝座说,就他自己而言,这一世除了更加优越的身体素质和恢复力之外,其他的力量都来自锻炼和从前的经验,“无惨大人既然不再是鬼王,那他现
“我知道了。”严胜没有回答猗窝座的问题,也没有再提他推测出的那个猗窝座要保护的对象,他有些恍惚,好像又感受到了缘一的存
那种感觉很奇怪,严胜甚至不确定缘一是否真的存
这样的想法站不住脚,且没有除了严胜自己本来就恍惚的情绪感知之外的证据,而且他又凭什么会觉得缘一是和自己共用这具身体呢。
“真的么,猗窝座君,你真的要留
猗窝座正要转身离开的动作凝滞了。
而严胜则几乎是立刻从思绪中抽离,他转过头,说话的是刚刚才
太宰治仍旧是那副怪异的笑着的表情,和童磨致力于笑得更真实更完美不同,太宰治的笑像是故意要让人难受,让人感知到虚假和恶意的,严胜忽然后知后觉地想到了那个故意触碰到自己指尖的动作,他略抬起头,认真观察起正站
“你有异能力。”严胜说。
太宰治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消失的同时,黯淡的鸢色眼眸里忽然多了几分神采“我可以说服这位猗窝座君加入港口afia。”
他的语气变得微妙了起来“所以,黑死牟阁下能够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让猗窝座加入港口afia,是鬼舞辻无惨的命令,本质上也是鬼舞辻无惨的需求,而这个需求对应的回答太宰治的问题,是严胜负责付出代价,哪怕微不足道,这其中所暗含的意味都是不可忽视的。
“可以。”严胜说。
太宰治再次露出了虚假的似乎是带了恶意的笑。
多么奇怪啊
擂钵街整个都破破烂烂的,太宰治漫不经心地
怎么说呢,他
太宰治没有
但他还想问黑死牟几个问题。
所以太宰治看向了猗窝座,以轻巧得像是鸣鸟一样的语调提出了质疑“猗窝座君,其实知道羊是什么样的团体吧,就算是某种心理作祟,你也应该很清楚,抱团的草食动物,并不会因为没有力量而善良。”
“弱者只会欺负更弱的存
猗窝座转过了身,蓝色的眼眸里带上了杀气。
“就算黑死牟阁下不动手,那位无惨大人也是会下达相关命令的吧,虽然新任首领的地位不算稳当,但还不至于连对羊动手这种命令都没人服从。”杀气并没有影响太宰治的表情,他笑着补充道,“而且,猗窝座君同港口afia的人聊了这么久,羊群该感到不安了吧,你说,他们会做什么吗”
“还有中也
猗窝座说完,就见太宰治嘴角噙着的笑扩大了不少。
“所以,猗窝座君果然不信任这个名叫羊的小团体啊。”太宰治得出了结论,“那么,你现
沉默。
但太宰治没有再说话,只是保持着那种了然的,看透一切的神态。
猗窝座没有回答太宰治,他看向了严胜“港口afia真的是更好的选择”
“对你来说,比起羊还有擂钵街的话,答案是是,猗窝座。”严胜回头看向猗窝座,又思索了一会儿,“现
说完,严胜又恢复了缄默的状态,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堪称僭越的话。
猗窝座却是放松了许多,他松开了握成拳头的双手,犹豫了片刻“我现
“我是”严胜同样犹豫了片刻,“五条严胜。”
那个姓氏,并不是要完全否定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