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楚清荷女士的说法,小裴对于她的提亲如此放水的行为叫做暗箱操作。
楚鱼任由他牵着自己往里走,脸上忍不住都是笑,一片偏头打量他,一边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笑眯眯地说“你是不是就等着我来啊”
裴行知瞥她一眼,很快又目不斜视,也不说话。
楚鱼却憋不住话“一定就等着我来,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
裴行知轻哼一声“我这么不值钱吗,还要自己来找你”
他天生冷感的声音微微上扬,非常傲气。
楚鱼总觉得自己闭关的这一年,小裴有点变了,又似乎没变,便抬起眼睛,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他,然后一本正经地点头“你说得对,小裴这么值钱,肯定得我亲自来向你下聘才行”
裴行知“”
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但不知为什么,从楚鱼嘴里再说出来就听着有些怪。
楚鱼又笑眯眯地扭头,朝着后面的谢云珩和婴离看去“谢大哥,婴二哥,快把聘礼拿过来”
谢云珩屁颠屁颠扛着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灵果灵蔬过来,婴离屁颠屁颠扛着两头猪过来。
刚才裴行知已经看到这聘礼了,没什么感觉。
但是楚鱼一定要说,她拉着他的手,双眼努力挤出眼泪,说道“这两头猪,一头是种猪,婴二哥特地培育出来的,能力非常强,另一头是特别能生的母猪,一胎生了一百零八头小猪呢”
裴行知“”
这是
楚鱼又指着那灵果灵蔬道“还有这些,是大哥特地不吃辟谷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灵果灵蔬,你看,它们长得是不是特别鲜嫩欲滴”
裴行知“”
他神情复杂地朝着谢云珩看了一眼。
楚鱼忍俊不禁地看着裴行知望向谢云珩的眼神里写着的无语,说道“你一定不能辜负我两位兄长的好意啊”
裴行知回视线,看向楚鱼看好戏一般的神色,无奈抬手掐了掐她的脸,拉着她
谢云珩和婴离也不见外,将东西放下后,也挨蹭到石床上坐了下来。
婴离憋不住话,好看的桃花眼里有光“小鱼,你们要
谢云珩也很感兴趣,兴致勃勃说道“那我们要挑一个黄道吉日才行”
裴行知没说话,只偏头看着楚鱼。
楚鱼笑眯眯的,一双杏眼里都是神光“这样的大事,等我找到我阿爸和阿娘再回来办不迟。婴二哥,麻烦你再使用一下你特殊的能力,感受一下我阿娘的准确方位。”
希望阿娘就如她猜测一般此时就
楚鱼想着,还特地嘱咐“婴二哥,你一定要好好感受一下,最好方位准确一些,你现
婴离的脸上瞬间露出苦楚的神色。
他当然是愿意帮助小鱼的,只是一想到每次用那能力就会令自己先假孕孕吐再换上产后抑郁之症就难免苦楚起来。
婴离光是想一想,眼泪就要落下来了,但大家都是结了鱼死网破的拜的兄妹,当然要帮小鱼的忙。
他说道“东西拿来。”
东西自然指的是和楚清荷相关的东西。
楚鱼的芥子囊里最不缺的就是楚清荷女士的相关物品,立刻翻出了阿娘经常戴的一支玉簪递给他,并郑重地说道“婴二哥,你的辛苦付出我都懂的后面一个月你假孕和月子期间都由我来照顾了”
婴离十分感动,更是非常欣慰,有妹如此,哥复何求
他当下就准备催动妖力,正找刀剑的时候,裴行知和谢云珩同时将剑和刀都递了过去。
那一瞬间,婴离不想隐忍自己的情绪,多多少少有点郁闷和心酸,大哥和小裴竟然一点都不心疼自己即将的遭遇。
苦啊
婴离觉得小裴身上的苦味都传染到了自己身上。
和上次一样,婴离划破手掌,挤出血滴落到那根玉簪上,然后闭上了眼。
楚鱼三人不敢打扰他,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白色如浓雾的妖气再婴离周身蒸腾起来,他整个人都隐
或许是这一次婴离的妖力见长,也或许是这一次有了经验,他更得心应手一些,探查得也更仔细了一些,所以,花费的时间比从前要更久一些。
两刻钟后,婴离才气喘吁吁地睁开眼,周身如浓雾般的雾气也
楚鱼着急地问道“怎么样呀婴二哥”
婴离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语气不像是上次那样迟疑了,他说道“和上次探查你阿爸的结果差不多,你阿娘
楚鱼想起师父曾说黑雾海传说中是幽冥鬼界与人间的交界处,那里终年游荡着死魂。如果那里有活物的话,那一定是活着的阿娘和阿爸了。
想到这,楚鱼赶紧就扶住了婴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婴二哥将会
“呕”婴离干呕一声,众目睽睽之下,平坦的肚子一下就大了起来,脸色惨白惨白,嘴里也哎呦哎呦叫了起来。一双眼里满是水渍,令人怜惜。
楚鱼赶紧安抚他此时的心情“婴二哥你是不是反胃难受没关系,来,尝尝大哥亲手种的灵果。”
旁边的裴行知一言不语地立刻从谢云珩拿来的竹筐里取出一只灵果,塞进了婴离的嘴里。
婴离两眼泪汪汪,张嘴就咬了一口,一边情绪不受控制地哭着,一边吃着,一边说道“大哥种出来的灵果真甜。”
谢云珩
楚鱼和裴行知看到谢云珩的脸色,脸色一变,秒懂了,但是此时此刻为了婴二哥着想,于是都闭上了嘴,没说话。
但是,婴离自己嚼到一半忽然想起刚才他们排队时谢云珩说的话,嘴巴僵住了,脸色也白了。
没人敢
半响过后,婴离捂着自己胸口,手里灵果掉落
空气里一片静寂,没人回答他。
此时无声胜有声,婴离立即就明白了,“呕”
他眼泪汪汪,桃花眼里满是控诉,情绪上头,委屈得不行,捂着自己的大肚子,抹着眼泪。
“婴二哥,大家都是兄弟,你就不要嫌大哥了,你看这些灵果表面上都是很干净的呀”楚鱼赶紧上前轻轻抚着婴离胸口,替他顺气。
婴离真的命运多舛,哽咽着道“这辈子都不想吃那种灵果了。”
楚鱼赶紧哄着从此时此刻多愁善感极为敏感的婴二哥“好好好,我们不吃,以后都不吃”
婴离现
离开妖境前一天,楚鱼四人找了呆瓜,织云叔,月姨,婴叔,狗叔一起吃了顿团圆饭。
她举杯相邀,眼睛笑弯弯的,说道“等我带阿娘和阿爸回来,我们再
觥筹交错,喝的是谢云珩种出来的灵果酿的果酒。
当然,谁都可以喝酒,谢云珩,裴行知,婴离三人被楚鱼严厉阻止喝酒,只能委屈巴巴地喝果汁。但三人想到曾经喝醉后闹出的事,也很心虚,自
至于楚鱼,心满意足地喝上了酒,补上了上一次
楚鱼从前也喝过酒,楚清荷女士最爱喝果酒,她经常偷偷喝她的梅子酒,可惜,她酒量不好,喝一点就会上脸,就会醉。阿娘就不许她多喝,说要是
那她就不懂了,喝多了怎么能搞出人命呀,她虽然也会打架,可一个小姑娘也不能把人打死。
还记得那时楚清荷女士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自己,说道“小鱼啊,等你以后遇到了就知道了啊,这是阿娘的切身经验呀”
她一点都不懂,但是记住了阿娘话,除了
当时九槐师兄的酒闻起来多香啊,她都没有馋过。
可是这次不一样,大哥种出来的灵果香甜可口,连酿的酒都要比楚清荷女士酿的梅子酒香甜。
楚鱼喝第一杯时只觉得像是果汁一般可口,且喝下去毫无感觉,便喝了第二杯,第二杯下肚还不够,便喝了第三杯。
后来,不知道多少杯下了肚,只觉得视线都是模糊的,看人都有了重影。
楚鱼抱着身旁的裴行知,把热乎乎的脸蹭
裴行知揽着她的腰,脸色有些红,垂下眼看她时,清冷的眼睛里盛满了春水,“小鱼,你醉了。”
如果不是醉了,她
楚鱼却不承认自己醉了,咕哝着要裴行知抱,还凑
裴行知看着她,忍不住笑了一下,抱着她腰的手紧了一些,脸红得眼尾都绯红。
谢云珩正喝着果汁,大口吃肉,看到楚鱼这个样子,一拍大腿,猛地说道“小鱼如痴如醉了”
婴离本来正和呆瓜斗嘴,还犯了产后抑郁,正啪嗒啪嗒掉眼泪伤感,听到谢云珩的话,往旁边一看,顿时眼睛也睁大了,竟是一下子兴致勃勃“上一回我们三人喝醉,这一回总算可以看到小鱼喝醉是什么样了”
此时蜜獾呆瓜看了一眼小妖皇大人楚鱼,立刻就出谋划策道“不要慌我们蜜獾族种了厉害的灵草,配上我们蜜獾族的口水,可以立刻解救,我立刻给小妖皇大人嚼灵草”
他表情严肃认真,又是个急性子行动派,当场掏出了灵草要嚼。
三尾狐织云立刻阻止了他,摇晃着狐狸尾巴,笑眯眯地说道“喝醉了好呀。”
他那双含着媚色的狐狸眼扫了一眼楚鱼,再扫了一眼裴行知,甚至还往谢云珩和婴离身上扫了一眼,眼神里竟是写着“多多益善”四个大字。
裴行知自然不会让呆瓜喂楚鱼吃这样的灵草,只是他还没
蜜獾呆瓜很委屈,他这是为了小妖皇大人好呀,他真是掏心掏肺了,别的人来问他要,他还不给呢
楚鱼又扭过身,往裴行知怀里钻,仰着头去亲他的唇,嘴里嘀咕着“我只吃小裴的。”
裴行知“”
他抬头看了一眼四周齐刷刷望过来的目光,脸虽红着,却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他说“我带小鱼回去醒酒。”
谢云珩和婴离拉着他不放。
谢云珩“上次我们喝醉了闹成这样,我还想看小鱼喝醉了怎么闹呢”
婴离一边克制不住地抹眼泪,一边说道“对啊对啊”
可惜,裴行知不搭理他们,抱着楚鱼就往她的狐狸洞走。
雪原上又下了雪,带着凉意的雪落到楚鱼脸上,再滑进她脖子里,让她觉得舒服极了。她仰起头,迎着雪花看裴行知,脸上带着疑惑,双手捧住他的脸往外扯,“小裴,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啊”
说完这话,她就拿脸去蹭他的脸,冰冰凉凉的脸,加上雪花,舒服得楚鱼直哼哼。
少年
楚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眼神认真地问他“你为什么会是苦瓜呀”
裴行知“”他心平气和,耐心回答“我不是苦瓜。”
楚鱼依旧是认真的神色,一本正经道“你是苦瓜,你忘了吗,你变成苦瓜了,你后来还成了苦瓜神呢。”
裴行知这辈子都不想再和苦瓜扯上关系了,他俊美清隽的脸上露出些郁闷,眼尾一挑,就要低头去堵楚鱼的嘴。
可楚鱼躲开了,却是往他怀里凑,去扒他的衣襟,嘴里说着“但是小裴是最香的苦瓜,好香好香,越来越香。”
也不知道是楚鱼这会儿喝醉了不得法,还是裴行知的衣服特别难拉开,那衣襟,楚鱼扒拉了好一会儿都扒拉不开。她便委屈巴巴抬头看他“想看你开的花,裴三哥你不让我看吗”
裴行知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声音传来时,和着风,似乎有些沙哑“花有什么好看的”
楚鱼“小裴开的花就好看,我想看,我还想闻一闻,吃一吃。”
裴行知见她虽然状似目光清明,可仔细看的话,眼神是迷离的,他仰起脖子,道“那就亲一亲,亲一亲,便让你看。”
楚鱼自然不会拒绝,她抱着裴行知脖子,目光落到那凸起上,张嘴便含住。
裴行知整个人就像是一朵沁出花露的玉兰花,带着香气,竟也是甜的,楚鱼含住喉结,忍不住吮吸。
此时,裴行知已经走回了楚鱼的狐狸洞,他没回头,
裴行知抱着楚鱼的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仰着头,任由她
楚鱼喜欢极了裴行知,只亲脖子像是不够,便又抬头去亲他下巴。
裴行知微微低下头来,乌黑的眼其实黑漆漆的,烛火
楚鱼却受不了,她湿漉漉的眼睛从裴行知漂亮的雪白的下巴上挪开,看到他红润的唇瓣,便又闭着眼凑了过去。
裴行知却偏开头躲开了,他坐
楚鱼见他竟然推开,有些不高兴,嘟囔着跪趴着凑过去,扑进他怀里。
裴行知靠
楚鱼又去亲裴行知的唇,他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却是又躲开了。
楚鱼不开心了,楚鱼有小情绪了,楚鱼质问裴行知“为什么不给亲”
裴行知便又将脸凑了过去,楚鱼忙仰着头去追。
可总是追不到,她便有些着急了,双手捧住了他的脸,不许他再退,有些着急地上前去咬裴行知的嘴。
或许是楚鱼的动作粗鲁了一些,裴行知被撞得脑袋都往身后石壁上猛地一磕,唇更是磕到牙齿,渗出些金色的血来。
那血带着香甜的气息,吸引着楚鱼吮吸。
裴行知本不想轻易给她,此刻见她叼着自己的唇不放,像是吃糖一样,一会儿咬,一会儿又吸,脸色红着,却张嘴忍不住笑了一下。
楚鱼一下子钻进了他口中,缠住了他的舌,青涩莽撞,却也急切。带着甜酒的香气,一下子扫荡遍裴行知的唇齿。
裴行知一直没抱楚鱼,也任由她
狐狸洞里有回声,啧啧的声响不断,呼吸声渐重,却不知是谁
楚鱼松开裴行知,抱住他脖子扭来扭去,嘴里撒娇“小裴抱抱我,摸摸我的尾巴。”
说着话,她冒出了四条雪白的毛茸茸的尾巴,缠住裴行知的腰。
裴行知瞥她一眼,见她仰着头眼睛湿漉漉地泛着红看着自己,就问她“嗯”
一边伸手去揉她的尾巴,刮过她的尾椎骨。
楚鱼又叫“知知”
裴行知“嗯。”
楚鱼“小苦瓜。”
裴行知不搭理她。
楚鱼就笑,再低头去解他衣襟。
这一回裴行知没阻止她,看着她不耐烦了直接撕开了衣襟,露出了大片雪色肌肤。
黑白两色的日月情昙开得艳丽,楚鱼凑过去,张嘴含住了那花蕊,吸出了香甜的金色的血。
裴行知抽了一口气,雪色的肌肤瞬间一片潮红,却也没阻止楚鱼。
“花,是不是要败了”楚鱼只咬了一口,便松开了嘴,抬手摸了摸那朵日月情昙,明明是迷离的眼睛,却依旧敏锐聪慧。
裴行知没想到她竟看得出来,一下坐直了身体,刚才放
他轻声
楚鱼本就醉了酒,一鼓作气凭着本能
裴行知却抱着她缓了好一会儿,低着头亲了亲她额头,又亲了亲她小巧的鼻尖,最后摩挲着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
他想稍稍松开楚鱼,调整一下姿势,解开锁,却被楚鱼搂得紧紧的。
裴行知粗粗喘了几口气,最终什么都没做,压制了下去,只抱着楚鱼,低声轻喃道“真败了怎么办小鱼”
第二天一大早,四人如同进来时那般从妖境出来。
外面依旧是一片海。
原本月芜夫妻和狗国强一定要陪着楚鱼四人一道去黑雾海,却被楚鱼劝住了。
那里有楚清荷女士和阿爸,楚鱼相信,再如何也不会危险到要命,只当是一场历练。
历练,哪有让家长一道陪着去的。
四人一起上了狗国强那艘豪华的云舟,从南荒妖海到黑雾海,十五万里的距离,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到。
楚鱼睡了一觉,早就神抖擞,却把昨晚上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早上醒来时
楚鱼想到婴二哥的付出,赶紧上前哄“二哥二哥,你别哭了,下回我一定给你找十个八个媳妇给你生崽。”
婴离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楚鱼的视线往他额头上看,忍不住想笑,问“婴二哥,你这抹额是谁给你的啊”
婴离情绪敏感地揉着胸,道“我娘给我的,说我虽然假孕,但月子里也要坐好,不能受风,哎”
楚鱼死死咬着唇,点点头“月姨真的很有经验。”
婴离叹了口气,“毕竟我娘生过我。”
楚鱼问“那婴二哥,你要戴这个多久呀”
婴离抹了抹眼泪,“戴满一个月呀。”
他叹了口气,没想到楚鱼同时叹了口气,婴离便看她“你叹什么气”
楚鱼指着自己的心,一本正经道“心疼婴二哥。”
婴离就开始掉眼泪“真心疼我,就大家一起戴。”
楚鱼看着婴离拿出来的三条产妇必备抹额,话一下噎住了,心想,婴二哥什么时候这么贼了
她正想胡说八道哄一哄婴离,却见他情绪敏感地眼泪哗啦啦掉,也不说话,只看着楚鱼。
楚鱼受不住这眼神,赶紧往里喊“谢大哥,裴三哥,你们快出来”
教谢云珩识字正教得面无表情的裴行知和谢云珩一起从房间出来。
谢云珩一看婴离哭得眼睛都肿了,赶紧问“婴弟你怎么这么肝肠寸断”
楚鱼把抹额
谢云珩二话不说,戴上抹额。
裴行知不想戴,还被谢云珩劝“裴弟,你就披肝沥胆,帮帮婴弟,他为了小鱼,付出大了。”
裴行知无法,勉为其难戴上。
楚鱼见两人都戴了,心无负担地也戴上了。
半个月后,四人按照婴离的指示,到了极东之处,却没见到什么黑雾海,没有雾,没有海,只有一座
这里已是极东之处,往来人并不多,但这交易坊市却极为热闹。
楚鱼四人起云舟落下,看到这人来人往的交易坊市,都有些迷茫。
尤其是楚鱼,婴二哥不会判断错的啊
这交易坊市肯定有问题
谢云珩已经带头往交易坊市走,楚鱼想想,大哥是龙傲天,让他
楚鱼以为是一人打头,三人随后,低调前进。但
谢云珩看到门口守着的修士,张嘴就要说话。
却听那修士恭恭敬敬问道“四位是来应聘我们小主的奶妈的吗”
楚鱼疑惑这人是眼瞎的吗,没看到他们四人三个人都是男子
那修士却回了一个“这年头女扮男装太常见了”的眼神,压低了声音道“还请四位里面请。”
谢云珩疑惑地想
楚鱼一本正经拉扯着婴离跟上去。
临进门前,她再仰头看了一眼,却见那交易坊市的门匾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变成了一团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