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下班,何雨水就提前回家收拾东西去了。
李满贵没在家,何雨水就给他留了个纸条。
“大哥,我收拾好了。”
“成,也差不多了,咱们一块下班,。”
没了齐书记,何雨柱也恢复了以前的工作态度,迟到早退是他的优良传统。
“柱···何副主任。”
刘海中现在很得意,所以看到何雨柱的时候差点就喊秃噜嘴了。
不过好在他及时改口。
何雨柱在他心里早就留下了不可得罪的烙印,自己这个小队长还是何雨柱帮忙才得来的。
“老刘啊,带着人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报告,何副主任,我接到群众举报,要去·····”
何雨柱心想,肯定有人又要遭殃了。
应付了几句,勉励了一番,何雨柱就带着何雨水骑车回家去了。
何雨水:“大哥,这个二大爷你看他,洋洋得意的样子。”
何雨柱:“呵呵,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当官,能理解。”
兄妹二人回到何家,何大清看到大闺女回来了,开心的手舞足蹈。
对着何雨水嘘寒问暖,
“雨水啊,你回来了就瞧好吧,爸爸一定好好照顾。”
“你想吃什么,?
“瞧我,我这就去做饭,把你爱吃的都做一遍!”
“尤敏啊,跟我去厨房做饭。”
等何大清去做饭,何雨水才腾出功夫跟嫂子们打招呼。
作为大妇,陈雪茹拉着何雨水的手:“雨水啊,女人怀孕生孩子很简答的,你别怕啊!”
“也别有压力。”
牧春花:“你没有婆婆伺候,等你生完孩子就回来,我伺候你坐月子。”
秦淮如:“我们雨水都要当妈妈了。”
“我还记得呢,第一次见雨水的时候还是个小孩子,是柱子去乡下支农带着雨水去的。”
徐慧珍打趣:“那个时候你就惦记上了吧。”
秦淮如也不羞:“那怎么了,你是不知道。”
“柱子去乡下支农跟别人不一样啊!”
陈雪茹跟牧春花也好奇::“怎么不一样?”
秦淮如缓缓道:“他被分配到我们家住宿,可第一件事就是把细粮拿出来,请我们全家吃饭喝酒。”
“还拿出钱来让我去买家禽给雨水做着吃。”
听着秦淮如的讲述,大家也都能理解,何雨柱很疼这个妹妹,所以大家对何雨水也爱屋及乌,比较重视。
小爱佳跑过来:“姑姑,你回来了,晚上跟我睡吧。”
何爱华强行抱走妹妹:“小破孩,别跟我抢,晚上姑姑陪我。”
孩子们闹腾起来,逗的大家笑呵呵。
何雨柱换了衣裳,洗了脸从屋里出来。
“聊什么呢。”
“没什么,就说说以前的往事。”
何雨柱也有些感叹,自己以前还是个愣头青,现在都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
竖着冲天辫的妹妹不仅长大了,嫁人了,也要当妈妈了。
“红云跟彩云呢?”
徐慧珍:“屋子里学习呢。”
“都在外面玩呢,别对孩子太苛刻了。”
徐慧珍:“那不行,我跟淮如都没文化,不像雪茹跟花儿,都是读过书,上过学堂的。”
“只能把希望放在孩子们的身上了。”
何大清这边快把冰箱给掏空了。
尤敏:“大清啊。”
“你做的太多了。”
何大清:“不多,不多。”
“都是雨水爱吃的,吃光了让柱子想办法。”
“而且,剩下了明天早上也有的吃。”
“不过你说得对,我留点肉明早烙馅饼。”
“你去告诉凤霞,别看书了,快吃饭了。”
“老是这么学习,眼睛受不了。”
尤敏:“这丫头,我说她也不听,还是你去说吧。”
这个时候,丁秋楠也回了家。
“爸妈,马车雇好了吗?”
“雇好了,不过家具我们也带不走,我们走了之后你就把家具都拉走。”
“就是不知道,我们这么做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丁秋楠:“你们就被担心我了。”
“有柱子哥在,没人敢动我的。”
丁父:“咱们家的房子能保住吗?”
丁秋楠:“我问问柱子哥吧。”
“大不了,我搬回来住。”
丁秋楠从挎包里,把钱跟票倒出来。
“这些你们收好。”
“秋楠啊,这···这也太多。”
“这都是柱子哥给你们准备的,足够你们一年用度了,你们去了乡下也别省吃俭用委屈自己。”
“用没了,柱子哥会继续给你寄过去的。”
“对了,这是介绍信,就开了两天,理由是探亲。”
“如果一路上没有盘查的最好。”
丁父擦擦眼睛:“我是真舍不得啊,希望还有回来的一天。”
丁秋楠;“会有那一天的。、”
“而且,我也会经常去看你们的。”
丁母无声的流着泪:“委屈我们秋楠了。”
丁秋楠抱着母亲:“妈,一点都不委屈。、”
脸上的笑意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她丁秋楠很幸福。
丁父:“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要是没有秋楠,咱们老两口怎么活下去?”
“柱子咱们也相识多年,那几年艰苦时间,还不是柱子隔三差五,偷偷接济咱们家。”
很快车夫来了,丁父跟丁母走了。
丁秋楠送别了父母,关上门,匆匆上床休息。
何家晚上十几个菜,所有人都吃撑了。
何雨水抱着肚子:“爸,你做饭太好吃了。”
“哈哈。”
何大清笑道:“喜欢吃,我天天给你做。”
何雨水:“大哥,要不我生了孩子,再回去?”
何雨柱:“满贵能同意?”
何雨水:“回头我跟他讲吧。”
“对了,说起他我就想到了他家亲戚,太恶心人了。”
“上次给他们寄钱,晚了几天就写信骂人。”
何雨柱:“以后他们都不会再犯你们了。”
“慧珍,去切个西瓜,咱们去院子里吃西瓜。”
大家搬着座椅板凳来到院子里。
“爱佳,你都多大了,还粘着你爸爸。”
“那我粘着姑姑。”
“可不行。”
何大清抱着她:“你姑姑怀孕了。”
红云跟彩云:“咱们跳皮筋吧。”
女孩子们去跳皮筋了,俩儿子也去自己顽耍去了。
秦淮如偷偷道:“晚上去我屋里吧。”
何雨柱淡淡道:“嗯。”
八点一过,何雨水打着哈欠,大家也就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何雨柱来到秦淮如的房间。
“柱子,我把京茹的房子退了。”
何雨柱:“也好,反正她上班去了,能住宿舍。”
“你还是抓紧给她找个婆家。”
秦淮如:“不用咱们操心的,这丫头找男人的本事还是很厉害的。”
“秦淮如。”
“嗯?”
“你家的事情以后别再往身上揽了。”
秦淮如管用的手段就是装可怜,看着眼泪汪汪的秦淮如,何雨柱没心软。、
“我认真的告诉你,现在什么形式你也知道,秦京茹我都不想理会。”
“什么时候形式好了再说吧,就你家屁事多。”
半夜的时候。
丁父丁母来到乡下,眼前矮趴趴的黄土房,就是他们以后的根据地了。
翌日。
何雨柱来到厂里。
李怀德找他。
“李哥,怎么了?”
“柱子,上面有意要动咱们的分厂。”
何雨柱皱眉:“什么意思?”
“小红人他们想要对咱们分厂参一脚。”
何雨柱;“那怎么行呢?”
“一旦咱们答应了,他们就会得寸进尺,对咱们的总厂虎视眈眈。”
李怀德:“咱们也有自己的武装力量,要不拉出去秀秀?”
何雨柱:“这不是长久之计,如果真的发生了协斗,两边都不讨好。”
“李哥,你现在可是他们一派的。”
“是啊,所以才会提前跟我商量。”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情况,何雨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哥,你让我想想。”
何雨柱愁云满面的时候,李满贵去了派出所。
“李同志,你家这些亲戚你打算怎么办?”
“看看他们怎么讲,如果不松口就继续关他们几日。”
“对了,我能去看看他们吧。”
“能。”
李满贵来到小黑屋。
这些人借着一点光亮,看到来人是李满贵后。
一个个破口大骂,跟泼妇骂街没区别。
“你个狗崽子,你真是黑了心啊!”
“连你自己老子,还有叔伯兄弟都能下得去手。”
“赶紧让人把我们放了。”
李满贵冷眼看着。
“狗崽子,你要是不答应,等我出去打断你的腿。、”
“快把我们放了。”
“满贵啊,听你爹的,跟人家说说把我们放了,到时候我劝你爹。”
“对,堂弟,不然出去后我们兄弟可是饶不了你。”
“还有,我们水米未进,赶紧弄点吃喝给我们。、”
李满贵端着肩膀:“你们好像还没认清现实啊!”
“行,既然如此,你们就在这里蹲着吧。”
“我去上班了。”
李满贵扭头就走,根本就不给他们继续辱骂自己的机会!
人啊,就得受点磨难才会认清现实。
“系统、。”
何雨柱想不出头绪,终于想起了他的系统。
“宿主,你还记得我啊!”
“别废话,多少情绪值才能帮我想出来办法。”
“十万!”
“啥?”
“你没听错,就是十万。、”
“你现在情绪值都百万了,我要你十分之一不过分吧。”
何雨柱······
看来这是对自己有情绪了。
“十万就十万。”
“成功扣除宿主十万情绪值。”
“你可以让轧钢厂分厂,接受军管!”
何雨柱眼前一亮。
对啊,这是好办法,这样就没人敢觊觎轧钢厂了。
而且,只是接受管制,厂里的事情还是总厂说了算。
本来就会生产加工一些军需品,这样也有正当理由!
何雨柱兴冲冲的找到李怀德。
“柱子,看你表情,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
“李哥,军管分厂。”
李怀德仔细的思考着。
然后兴奋的看着何雨柱:“这个办法好啊!”
“我现在就出去一趟,你等我好消息。”
李怀德这是去找自己岳父去了。
何雨柱去了食堂:“南易,中午给我炒俩下酒菜。”
“何主任,几个人啊?”
“三个人吧。”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喊上了自己妹妹,还有孙洪生。
三个人去了小食堂的餐厅。
“李哥呢?”
“出去办事了。”
“雨水,多吃肉。”
何雨水:“没什么胃口啊!”
何雨柱:“多少吃点。”
孙洪生:“妹妹,你这个时候就得硬着头皮吃,你不是给自己吃的,是给孩子吃的。”
何雨水点点头:“扒拉着饭菜。”
“孙哥,安排人去弄点海鲜回来吧。”
孙洪生:“早了点吧?”
何雨柱:“不早了,这个时候的海鲜也差不多肥了。”
“我让保卫处的人押车,给工人也换换口味。”
孙洪生:“也行,反正咱们厂也不缺钱,这次多弄点回来。”
“雨水妹子,你爱吃什么?”
何雨水:“都爱吃。”
何雨柱:“她现在这个时候得少吃海鲜,你别管她。”
下午。
李怀德回来了。
兴奋道:“柱子,这事儿成了。”
何雨柱:“这就好。”
“名义上是这样,但不会干预咱们的工作。”
何雨柱:“还是李哥你有办法啊。”
下班的时候,孙洪生让人给何雨柱送来了两只老母鸡,还有野兔,鱼,鸡蛋。
许大茂凑上来。
“柱哥,有好吃的啊,今天去你家蹭酒。”
何雨柱:“你要闲着没事,就让你徒弟去分厂放几场电影。”
许大茂:“别,这么露脸的机会,还是我亲自去吧。”
何雨柱:“你不嫌累,就随你。”
许大茂去了何家蹭饭,还把自己儿子给带上了。
媳妇跟女儿,问都没问。
何雨柱也没管,现在的人重男轻女不是他能改变的。
李满贵晚上下班,又去了小黑屋。
“狗崽子·····”
听到叫骂,李满贵扭头就走。
李父喊破喉咙,李满贵都没回应。
“大哥,你看你,张嘴就骂,又把人骂走了。”
“我也没想到啊!”
“大哥啊,下次别骂人了,咱们都两天没有吃喝了。”
说话的人有气无力。
“下次,他再来,就算是求也要求他放了咱们。”
“不然,咱们想回去都回不去了。”
“介绍信的日期快要过了。”
李父这才想起来,他们来探亲开的介绍信日子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