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维兰又发来了一条信息,要丁有才将邮件里发来的离婚协议书,自行打印一份,签好字。
丁有才看到这条信息,简直不能相信,他不相信袁维兰会想离婚,他们连吵都没吵过一句,什么征兆都没有。
所以,丁有才根本就没怎么上心。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他睡到九十点才起床,见袁维兰又发过来一条信息,问他签好字了没有,他这才叫小董开车送他回去看看。
丁有才已经记不清,他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女儿丁奕萱生病时,他都没有回来看一看。
一进门,袁维兰的母亲,就客气的招呼丁有才坐,并给他倒了一杯开水,就象招待客人一样。
袁维兰抱着丁圆圆出来,脸无表情,看不出是喜?还是忧?
袁维兰问丁有才:“协议书呢?签字了没有?”
丁有才说:“什么协议书?没有!离什么婚?你这又是怎么想的呢?孩子还这么小…”
袁维兰说:“孩子是小是大,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是带了她呢?还是照顾过她?离婚跟孩子没一点关系,不要把她扯上了。”
丁有才说:“反正我不同意离婚。”
袁维兰说:“离不离,跟你关系不大,对你也没什么影响,没离的时候,你也没回来睡过,所以,还是离了吧,省得我心烦,还以为自己有个男人。”
丁有才坐着不作声。
袁维兰又说:“没有协议书也行,口头协议一下就是,等周一上午,去民政局把证扯了。”
丁有才就说:“那你想怎么样?”
袁维兰说:“我又能怎么样?打个离婚证就可以了。”
丁有才又说:“那丁圆圆归我!”
袁维兰说:“我就是大胆的把她给你,你敢真的要吗?你是准备饿死她?还是打算病死她呢?你还好意思开口来跟我要女儿?”
丁有才自知理亏,说不过袁维兰,就说:“好吧,就听你的,周一去民政局。”
说完,丁有才起身准备走。
袁维兰说:“你走什么走?这个房子是你的,我可没有想要它,要了你这个旧房子,别人可能还说我图你的房子,我等下叫人来搬一下东西,我的日常用品,我要搬回我那边去,你自己看着,别到时候说我搬走了你的东西。”
丁有才说:“随你怎么搬,谁说你了?”
袁维兰说:“你不说,不等于别人不说,嚼舌根的人,多了去了!”
然后就说到女儿丁奕萱抚养的问题,袁维兰说了,她要上班,孩子主要是她母亲在带,丁有才是不是要考虑一下,给点钱做劳务费用,毕竟她母亲没有任何收入。
丁有才就说了,每个月给女儿两万元抚养费,什么都包括在里面了,直到她18岁。
袁维兰就说,那女儿18岁才刚刚进大学,读大学不要钱?
丁有才就又补充说,女儿读大学时,全部由他来负担。
袁维兰也没再说什么别的,她打电话给家政公司,请两个搬运工,过来帮她帮东西。
丁有才感觉没趣,自顾自的走了。
回到韩纷纭那边,丁有才几乎睡了整整一个下午,睡到天黑了,才爬起来。
因为他发现,自己又开始做梦了,被韩纷纭回来的声音所惊醒,就马上爬了起来。
丁有才害怕自己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
韩纷纭没料到丁有才大白天的,一直在屋里睡觉,还睡了这大半天,见他还没有吃饭,就又到厨房里,给他煮东西吃,煮了一大碗羊汤水饺,另外煎了四个荷包蛋。
问了老半天,丁有才终于开口说话,说他离婚了。
韩纷纭本来想安慰他两句,可是,实在又找不到什么恰当的话来说。
要不是丁有才坚持每天住在自己这边,可能也不至于离婚…不过,这也许根本就不是原因…
韩纷纭就什么也没多说,等丁有才吃完了,她将碗筷和桌子收拾好,洗了个澡,自顾自的又出去了。
丁有才正百无聊赖,再睡肯定也睡不着,就关了门,出来散散步,又想着打个车,回自己新居那边去,回他的个人空间…
这时候,似乎好巧不巧,那个李校长,突然给他发来一个位置,是一家星级宾馆。
然后,又发过来一句话:丁局,我已与林丽妍约好了,她已经在那里,我马上就到,过来聊聊!16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