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彬见丁有才又是与宾艳阳在一起,就想更加深入的了解,她觉得,只有了解到了有关金钱方面的数据,才能作为最有力的证据。
她提出来…请丁有才吃饭喝酒…又说先去消消食…
心里非常欢喜的丁有才,问朱祐彬有什么安排,朱祐彬说:“前一次,我约你一起去采菱,你推说你不得空,那现在也没得什么好玩的节目…不过…东阳洲上,现在江水水位低,新设了水上靶场,我们去那里玩一会儿?”
这个又是丁有才的盲区,他笑着问:“你还会玩射击?枪法怎么样呢?”
朱祐彬笑着说:“靶场内,分两种,一种是短枪射击,另一种,是传统射箭,都可以玩一玩的,管它什么枪法好坏呢!玩得刺激一点就可以了嘛?!”
宾艳阳也没玩过这个,感觉可以去试一试,于是,三人同一台车,宾艳阳开车,来到东阳洲。
冬日暖阳,风平浪静,天气确实很不错。
好久不来东阳洲上面玩了,丁有才感觉,这江宽天际远,与楼林丛中相比,确实令人心旷神怡。
因为还是假日内,洲上人相对较多,很多人拖家带口的,在这里与大自然充分接触。
靶场服务费还是比较贵的,不过,丁有才也没考虑这些,三个人先射箭,射了好一阵,总算是有点点学会了。
三人又射了两轮箭,终于有几箭射到了水中的靶子上。
然后,又到一旁的射击区,搞短枪射击。朱祐彬显然有点基础,应该是之前来玩过,而丁有才与宾艳阳是零基础,连枪都不知道如何拿,先有现场教练来教了他们好一阵,然后,玩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的成绩…也还不错,丁有才与宾艳阳,也能射到三十来环。
尽兴出了靶场,朱祐彬提议,就在这边吃饭喝酒,丁有才也认为不错,可是,叶银艳打来电话,问丁叔叔什么时候回?
丁有才这时候才记起来,自己把叶银艳丢在家里了。
所以,他说回他家里去吃饭。
朱祐彬说好了请吃请喝,宾艳阳也不想见着叶银艳,这两个人,坚持要在东阳洲上吃,丁有才犹豫不决,他说这里人多嘴杂,而他上午买了许多食材,回家吃踏实多了。
朱祐彬其实还是很想去丁有才家的,就又改口,说尊重丁叔叔的意见,那就下次再出来吃。
丁有才打电话报了餐,三个人很快又回来宝绅花园,丁有才顺便买了些其它高质量生活用品。
五个人要吃,刘雨梅显然增加了工作量,要弄海鲜,杀鸡宰鱼剥蛇…,不过,她似乎仍能得心应手,丁有才过去给她打下手,那三个女人,则在一起玩斗地主。
玩到吃饭的时候,是朱祐彬赢了,丁有才不知道她们在赌什么,只见叶银艳和屏艳阳都不服气,说先吃饭,吃完饭接着再来…
摆了一桌极丰盛的晚餐,真的是比在外面吃,要实惠很多,吃东西的时候,三个女人又开始斗,斗酒斗菜,而且,餐桌酒文化还都有一定的水平。
刘雨梅给丁有才盛了一大碗米饭,挨着他坐下,意思是不让他喝酒。
朱祐彬不同意,说丁叔叔至少要喝一杯…她给丁有才斟了满满的一玻璃杯白酒,三两多的那种玻璃杯…
继续斗酒斗菜,给丁有才劝酒劝菜,吃了一个多小时,两瓶白酒,一桌子菜,几乎不剩。
刘雨梅偷偷帮丁有才喝了一杯酒,丁有才自己实际只喝一杯。
叶银艳显然不胜酒力,最先倒到沙发上去了,杯子里还剩了小半杯酒。
宾艳阳与朱祐彬,谁都不服谁,嚷着再来…再来一瓶…对分。
丁有才劝了好半天,才将两人扯离餐桌,好让刘雨梅去收拾卫生。
宾艳阳借着酒意,说今晚她跟丁叔叔睡,谁都滚一边去。
朱祐彬却笑着说,刚才斗地主,是她赢了,再讲这种话,要脸不?
两个人争吵到了卧室里,宾艳阳不服气,说要不…就再来…
朱祐彬讲叶银艳已经醉了,还来什么来?宾艳阳不管,又出去扯叶银艳,叫她起来继续斗地主。
叶银艳勉强支撑起来,跟着宾艳阳走到卧室里,指着朱祐彬的脸,叫着:“再来…再来斗两个小时…拿扑克过来…”
宾艳阳又返回到客厅,在沙发上找刚刚玩过的扑克,结果,自己歪在沙发上,不想动了。
叶银燕也斜躺在卧室的床上,口里依然说着:“再来…再来就再来…谁怕谁呢…”不过,身子是确实挪不动了,不久就发出了鼾声。
丁有才将宾艳阳弄进卧室,放到床上,将叶银燕也弄妥睡下,盖上被子。
朱祐彬那半斤白酒,实际上撒了一大半,她经历过许许多多的酒局,这点伎俩,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喝醉,只是装出有几分醉意。
见那两个人入睡了,朱祐彬又到客厅沙发上来,斜躺在那里要睡不睡的。
丁有才就过来关心她,问朱祐彬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先睡一会儿?朱祐彬说她没醉,她越是说没醉,丁有才就越认为她醉了,让刘雨梅给她在楼上房间里,再开一张床铺。
然后,丁有才扶着朱祐彬上楼,去了专为她新铺的床上…
刘雨梅把所有卫生弄妥,已经晚上十点了,她先到自己卧室里洗了澡,换了软软的睡衣睡裤,到楼上来看看…看丁有才和朱祐彬…两个人怎么样了。